查尔斯·摩尔斯教授是加拿大文菲尔德·劳瑞大学音乐系主任,著名音乐理论家。 |
他说:“音乐归根结底是讲旋律的,人类本身归根结底也是讲旋律的,我们的脉搏就是一种旋律。我想编舞一定长于理解音乐的旋律。音乐很令人震撼,对比西方音乐,我特别喜欢更代表中国文化的音乐,因为我想了解更多的中国文化。演出的音乐的旋律特点同编舞及缤纷的色彩、乐队的音色,不同的乐器的音色,服装的色彩及场景的设置相得益彰。”
他回忆说:“演出色彩辉煌、栩栩如生而且铿锵激烈,令人称奇。色彩真的让观众屏息凝神。”
“我发现当自己几次正注意中、西方音乐的不同的时候,例如,我以为几段音乐听起来几乎完全是西方音乐时,忽然二胡响起,或一个中国音乐的音节被用到西方风格的乐曲中,暗示人们更多的中国传统音乐将被奏响,当中国古典音乐覆盖西方音乐时,西方乐器又响起,更像是美国音乐在乐曲声中闪耀,一些听起来几乎是百老汇音乐剧的味道,然后你又听到了二胡,哇!真是绝妙的衬托。”
摩尔斯教授对二胡的感受可以说“萦绕”,他说,“我想,这是我会用的形容词中的一个。我爱(戚晓春的)二胡演奏!我想那种声音是我听到的最扣人心弦、余音绕梁的声音。太美了!玄妙极了!几乎可以说是人类声音的延伸,比小提琴和其它我能听到的传统弦乐器更丰富。戚晓春的二胡演奏简直是玄妙极了,太美了。”
摩尔斯教授认为,对于乐曲的内涵,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他说:“二胡的声音并不是利用音节表现不成熟的情感音质,而是深刻的情感音质。这意味着,演奏者同音乐息息相通,刻骨铭心的息息相通。我想这种相通存在于音节的字里行间,当然也存在于对乐器的运用上,就是一种‘余音绕梁’的感觉。我所说的萦绕,其实音乐真是流进你的体内,直到你的灵魂深处。”
教授说,“我想说,这场演出是视觉和声音,音乐和舞蹈的完美结合,谈到颜色,我们有乐队的音色、乐器的音色和视觉上的颜色,我们有乐队和音乐的旋律,我们还有舞蹈的旋律,以及生活的旋律。都在舞台上生机勃勃、热情奔放,音乐和舞蹈的激情结合剧情,真的是完整一体,天衣无缝。编舞特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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