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伴说:“你们无理闯进家来,有什么手续?”王紫发就从江丰良衣服中扯出警官证说:“拿给他看,这就是手续。”江丰良骂道:“这个老东西!把他也带走。”我为了保护老伴,就说:“走吧!”
我被恶警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后遭非法审问,王紫发边问边写,一写就是四、五篇。写完后,他说:“你不识字,我念给你听。”他拿了一篇,其它放在旁边。他念我答的:认可大法好、来公安局是来要胡泽聪的(因当时胡泽聪同修被关在看守所)、在街上散法轮功资料。然后要我在上面签字,我在上面签上:“无条件释放同修。”我写了这句话后,王紫发大笑着说:“她上当了还高兴,整来这里还要释放同修,还胆大哦。”
我说:“我要走了,我要去学校接孙子。”江丰良不准我走。12点钟时,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反迫害,十几天过去了,看守所所长秦世君就把我拉到县医院插管灌食。邪恶医生插了一阵插不进去,就说:“割开气管,就可灌食了。”秦世君没点头。医生不知给我注射了一支什么针水,我昏迷了。等我醒来双手已经被反铐在看守所的床板上,鼻孔里插着管子。
七月十七日,要我准备上路了,我问去哪里?看守所的警察张德琼说:“为了开奥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送你去劳教,表现好几天就回来了。”张德琼说给我劳教一年半。
国保大队和看守所都没有通知我的家属,就强行把我拖上囚车。拉到西昌火车站,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张德琼喊:“用粘口胶把她嘴封住。”
七月十八日,我被强拉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所里的一个警察笑着说:“又送来五千元。”(地方恶警劫持一名法轮功学员到劳教所,要送给劳教所五千元。)
劳教所恶警指使刘燕、黄丽、熊丽等三个吸毒人员来包夹我。只要我手或脚动一下,她们就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有的打耳光,有时扯头发,每天打八、九次,甚至叫来七、八个犯人把我拖到厕所里暴打。除了毒打外,恶徒还不准我睡觉,不准上厕所,逼的我将大小便拉在裤子里。
劳教所还逼迫大法弟子超时做苦役,从早上六点起床后开始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在监室里做布玩具、拣猪毛。吸毒犯熊英要我给她穿针,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参加劳动。”于是她用针扎我的腿,用凳子打,凳子都被她打烂了。
我刚被劫持到进劳教所时,被弄去体检,说我有高血压,恶徒逼迫我吃些不明药物,并威胁我说,从牢房到外面有七道门,人死完了也没人知道。
当把我被迫害至死亡边缘时,劳教所才不得不在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放我回家。
楠木寺警察都伪善,他们操纵吸毒犯、卖淫女、盗窃犯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些犯人非常狠毒,迫害大法弟子手段阴毒,种类繁多。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成都六十一岁的大法弟子郑永梅被迫害致死。
目前,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七中队非法关押着五十多位法轮功学员。
七中队狱警:张小英、江南、段媛媛、骆春花、刘德翠、敖晶晶、蒋莉、任凤鸣、付美琴、梅艺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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