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晚饭训话时,恶警黎计明训话,不忘反咬一口:“有病怎么不早报告,高烧41度意味着什么?要死人的!”但恶警当时没有把叶逢林留在医院治疗,也没打算把叶逢林迅速送医院。
在大法弟子的精心照护下,叶逢林躺了两天,高烧退下来了,能吃饭和下床走动了。
6月23日下午,已经退烧了的叶逢林突然被带进劳教所医院,6月27日凌晨被迫害致死(曾经报道)。
后来经劳教所医院值班的劳教人员主动告知:“叶逢林死得蹊跷,26日晚上还和我们聊天聊得很有意思,到夜里11点后才回去睡觉,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说死了。听值深夜班的人说,半夜一点过来了一帮医生,说是抢救叶逢林什么的。总之,有点蹊跷。”
叶逢林去世后,恶党不法人员在其家属不在的情况下火化,只通知其年迈的父母,以5000元安葬费了事。这是在中八医院从来都没有给过的这么大的一笔安葬费。
2000年11月,叶逢林正在上班,被当地公安叫去“开会”拘留,被非法劳教三年,于2001年10月被送往贵州中八劳教所。
叶逢林死亡的消息被隐瞒了近一个月。在7月份强制体检时,法轮功学员多次提出去看叶逢林,均被恶人以各种理由支开。在实在无法再隐瞒的情况下,经劳教所研究同意,才向叶逢林所在中队一起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通报。法轮功学员随即提出要求:一、为什么死亡一个多月才告诉我们?二、要求进一步详细告诉病情;三、恶警黎计明训话说:“高烧41度意味着什么?要死人的!”为什么不早治疗?还要反说我们没人性?四、要求为叶逢林开追悼会;五、要求把叶逢林与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情况向其家人告知。六、不要用叶逢林的死再做迫害文章。以上几条只有一、二、和最后一条马上答复外,其它的要请求劳教所答复。
通报的第二天早上,省劳教局的一个局长独自一人来“看望”过,看到为等答复而没有动静的法轮功学员后,瞅了一眼迅速走开。整个过程说明劳教局是参与其中的。
在叶逢林死亡的第五天,即2002年7月2日至3日,全中八劳教所所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集中在中八劳教所医院检查身体,包括抽血化验、尿检、B超、拍两次X光片、强制打预防针等十多项,恶警杨仁寿说象这样的体检“所里对你们每个人至少要花200多元”。这是所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从未有过的检查。
2002年9月份,就以中八劳教所警备队为黑窝发生了大规模的迫害,劳教所医院还专门24小时派恶医值班,说是怕大法弟子发生意外。迫害的手段有:先是强逼看听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罚站、不准睡觉,如疲惫睡过去了,就用强灯照烤双眼;接下是消耗大法弟子的体力和妄图摧毁大法弟子坚定的意志,给吃(极少的一小点),在烈日下让劳教人员拖拉着跑步,此时正是大热天,就给法轮功修炼者穿又脏又臭的棉衣,再用棉絮全身用绳子紧捆着在烈日下暴晒,致使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当场昏倒在地。再接下来是用各种手段侮辱人格、下流的谩骂、有组织有步骤残暴打骂、折磨、血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其恶毒方式集古今中外迫害之大成。
2002年冬,劳教所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再次迫害,其血腥迫害手段与2002年9月份如出一辙,只不过热天迫害手段换成用冷来折磨,有的甚至给脱的只剩一条裤衩,先淋透冷水,再拉到室外任冷风吹;拿冷饭给法轮功学员吃。
中八劳教所在2002年迫害的另一黑窝是招待所,也在同期开始迫害,后来转至贵阳烂泥沟,成为臭名昭著的强制洗脑班。中八劳教所也在各大队、中队都设有“攻坚组”,“监管队”、“谈话室”用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警察以各种手段唆使、操控劳教人员充当打手,有的恶警甚至直接动手,如在六大队时以杨仁寿为首的恶警群殴法轮功学员,然后让警备队恶警拖着去黑窝警备队继续加大迫害。
总之,劳教所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施以种种酷刑迫害,如长期捆绑在死人床上、毒打、强逼吃粪便、用针刺、罚跪、不准睡觉,最后把人逼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