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相自是必不可少的。我向孩子讲真相,可她受党文化的影响,认为邪党还是有可能改正的,因为刚到,就想慢慢再跟她说吧。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来北京,所以必然得安排去参观故宫。路过天安门时,我给她照像,照完一张后,突然发现:怎么把毛魔头的画象摄到镜头中了呢?再安排让老伴与她合照一张。老伴个高,调整照相角度和位置可以把天安门上的魔头挡住。看似一件小事,但是如果不注意,就会留下遗憾。接着在金水桥、华表等处取景时都注意了这个问题。
接着来到故宫,一看门票一张六十元,我们三张票就得近二百元。我就说,“这里边和外边基本一样,没什么好看的,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在故宫门前照张相算了。”口中还在埋怨票价涨价涨的太离谱了,孩子也没提什么要求。顺路又去了中山公园,老伴在给孩子取景时,我就百般挑剔,一会说这景太平常了,也没什么特点,一会又说那景太普通,拍它干什么,浪费胶卷,弄的老伴无所适从。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次孩子来就给她照这一卷胶卷,洗出照片就都让她带走,因为还要去其它景点玩,还要照,就得省着点用。觉得这很正常。
接着又安排去八达岭,因为我和老伴都去过,年龄大了不愿意再去爬长城,所以就拿钱让外甥女陪着她去。我也让老伴陪侄女去过北海公园,大戏院,大栅栏等景点,也知道那一卷胶卷剩的不多了,可她去长城也没有提出再给她们换一卷胶卷,还跟老伴说,反正外甥女工作了,胶卷用完她们可以再买一卷嘛!老伴也没搭话。等到侄女要走的前一天,我看到洗出的照片时才发现,老伴早给孩子们换了新胶卷,第一卷剩下的几张给侄女在我家里拍了照,那天我在另外的房间忙着给她们准备东西没看见。后来我又从老伴的钱包里看到了他们去故宫的门票,这下我可不高兴了,觉得老伴是给我上眼药,他装好人,甚至说出更离谱的话。可老伴却说:我这是给你找面子,你不觉得你做的太小家子气吗?大钱给人家花了,可在这小钱上却显得抠抠搜搜的,照几张照片你都管着,我没办法才背着你的,如果在孩子面前我们吵架,那多没面子呀!我这样做,不全为了你吗?
这时才想到,遇到矛盾找自己,真的是我的错。我还是把利看重了。师尊借老伴的嘴点化我还不悟,反倒奚落老伴,没把这生活中的事当作修炼,对自己的一思一念没及时抓住。平常自己总认为自己把利看淡了,能放下,比如拿出一万多元钱送给老伴的弟弟看病,双方亲戚有婚丧嫁娶的事,我都能尊重老伴的意见,从没因为钱财拿的多不高兴而同老伴吵架,可在一些小利上却放不下。孩子临走前,看她穿了一双旅游鞋,我又主动提出给孩子买双皮鞋,就带孩子到鞋城买了一双皮鞋,本打算往回返,这时老伴又选中了一双棕色高跟皮鞋,这时我就百般挑剔,先说鞋跟太高不适合学生穿,又说穿这超高的皮鞋,不象好人。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想买。可老伴却一直坚持要买,我也就不好再说不买,可心里却老大的不高兴。
师尊说遇到矛盾向内找,静下来深挖一下个人的心,其实质还是没放淡利,因为不想给她买两双鞋,觉得她来一趟,吃住不算,光买衣物,饰物,旅游门票等加起来有七、八百块钱了,究其根源,还是没放下对钱的执著。看似日常小事,如不当成修炼,不抓住自己的执着,就容易被邪恶钻空子。更主要的是自己的行为给孩子留下的印象,都不如一个常人,不如不修炼的老伴,在无形中也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这不正说明自己根本上还没有去掉为利的心,还斤斤计较。尤其是对老伴说出的离谱的话,那正是自己有那种肮脏的思想,才会说得出来。现在想起都觉得脸红。为此我向老伴道了歉。
为了清除党文化对侄女的影响,我又给她看了零八年新唐人晚会、预言精选、天音等光盘,讲清大法真相后,看她能正确的认识大法,才给了她一张护身符。
接待侄女的这些日子中发生的一件件看上去的小事,通过学法向内找使自己的心性有了一些提高。我会牢记师尊在《修者忌》一文中的教诲:“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真正提高自己。
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