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那是一九九三年七月十三日,我们一小帮练气功的,去齐市气功协会打听有没有气功师要来我市传功,接待我们的负责人说,过两天我市邀请了中国气功科研会秘书长李之楠和中国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一起来我市传功讲法,你们就来学吧,并把登有法轮功功法介绍的《中国体育报》送给了我们一份,同时还送给了我们几张报告会的门票。就这样回家后我们一起学习了报纸上的介绍,当时就被功法介绍的“法轮”给吸引住了。
两天后我们一行六人就一起参加了在齐齐哈尔电业文化宫举办的气功报告会。李之楠做完报告后,又向全体与会者,介绍和推荐了法轮功,对法轮功给予高度评价,他说他请李大师来齐市是他几年前向齐市气功爱好者许的愿(注:李之楠多次来齐市做过报告,曾许愿给齐市推荐一名最好的气功师)。当时听他的报告,我感到他是一位负责任的有见识的国家气功学会秘书长,且话说的很实在,那么他推荐的中国法轮功也一定错不了。在李秘书长报告会结束之时,他邀请师父出场给在座的所有人调整了身体,并让师父做了功法报告。
当师父出场时,我看到师父慈眉善目、气魄非凡,且和蔼可亲,我不自觉的被征服了;当师父给调整身体时,就感到浑身充满了暖流,缓解了多年痛苦的身躯;当听到师父报告的内容时,我被佛家的修心向善及性命双修的功理功法所吸引,第二天我就和其他功友迫不及待的参加了学法班。
当时,我已经皈依佛教有两年多了,也学过许多气功,但没什么建树,身体上的胆囊炎、神经官能症和风湿等症状依旧。当得知是佛家的法轮功时,我心里很高兴,我抱着取众家之所长的想法就参加了法轮功学习班。
在学习班,师父的讲法超过了我所了解的佛教经典内容,是我在佛教中没有听到过的说法、提法,所讲的法理是讲善、讲心性,把长功和心性提高的关系阐述的十分精辟和令人信服。但当时我很困惑,在心中不自觉地冒出了问号,这位法轮功大师他是谁?在佛祖(通常指释迦牟尼佛)之上?还是之下?就在听课第四天头上,我实在憋不住了,在一次课间我找到跟随师父的一位弟子,我就直接问他,李老师比释迦牟尼佛是高还是低?他乐呵呵的对我说:“你好好学吧,李老师比释迦牟尼佛高多了!”听他一说,我带着似信非信的心情继续学着,内心在想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可太幸运了。
也许师父知道了我的疑惑,在后来几天的讲课中,明确的提到了像释迦牟尼、耶稣、老子等都在讲法场四周给“看场”,还讲到师父为度众生自身当时承受很大。当时听课对这些似懂非懂,经过这么多年,直至今天我才深深的体悟到我们的师尊为度我们,替我们承受了多么大、多么多的痛苦和魔难啊!无法言表啊!
我由于学禅宗的影响,在得法后的一段时间内还在法理间進行着比较,时常比较着。但经过思考我感到法轮功的法理确实不一般,我就又产生了继续跟随大法学习班的想法。真是心想事成,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在一九九四年先后三次利用公出培训的机会参加了大连、哈尔滨及广州的大法学习班,不然,像我这样工作脱不开的人是别想外出参加学法班的。记得在广州班我向师父提了一个关于佛教的问题,师父的回答使我彻底对师父折服了。问题是:“您在过去讲课中提到了法轮圣王和释迦牟尼在妙法莲华经中提到的法轮圣王是一个人吗?”师父答说:“过去释迦牟尼佛多次讲过法轮和法轮圣王的事情,后人在回忆释迦牟尼佛讲的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不能全面的把它反映出来了。所以后人也不能理解释迦牟尼佛讲的原义了,发生曲解。后来又产生了什么银轮、铁轮、铜轮等说法都是后人编造出来的。说释迦牟尼佛转法轮如何如何,那个事情释迦牟尼佛根本就不是讲自己转法轮。释迦牟尼佛预见到将来看见、知道这样一件事情将发生在未来。”(见《转法轮法解 》〈在广州讲法答疑〉)听到师父的解答使我一下感到,师父对《妙法莲花经》太了解了,连里边提到的金轮、银轮、铁轮、铜轮这四大轮王的说法都清清楚楚,而且还做了更正。我又進一步想到师父对《妙法莲花经》的了解,绝不是他在平时看到的,一定是他用佛法神通看到了二千五百年前的真实情况。那本《妙法莲花经》是非常厚的一大本经书呵,就是人工查找“四大轮王”那一段,也得至少半小时,可师父脱口而出。回想起来,在入门时这仍然是在人的认识上、看师父的水平和能力,不是法理上对大法的真正认可,但这足以吸引我在大法中实修和证悟这部大法了。
在法轮大法中修炼,我不但百病全消,而且还真正的体悟到了“自我”是谁,体悟到了在我境界内的大法之理,这是在佛教中多年证悟不到的。我庆幸自己返本归真的路走对了。在大法大道中修,像我这样一个业力大的人才会有幸得此成就啊!
二、“拔牙”之事
师父来齐齐哈尔讲法,最令我难忘的是“拔牙”那段讲法,因为写在了《转法轮》第七讲“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的一节中。说到“拔牙”这件事,当时在齐齐哈尔市的许多世人,都看到过,我也多次在龙沙公园二号门口遇见那位南方的拔牙卖药人,他药摊上的那一堆牙象小山一样高,至今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件寻常的拔牙之事,经过师父这么一讲,不仅让人恍然大悟,真正的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而且恰到好处的破除了人们对现代科学的迷信。
当时师父就住在离公园二号门很近的五一宾馆,有时早晨到公园去走走,许多人都看见过,一位同修曾经看到师父在公园给一个农村有残疾的小孩治好了病,那个小孩开始是不能独自走路的,师父看到后,就让他的父母离开,让他自己走,然后这小孩在师父的引导下慢慢走起来,他的父母乐坏了,当抱起孩子找师父谢恩时,已经不知恩人的去向了。师父经常默默的以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方式教导着弟子。
师父把来往于公园路上所遇见的“拔牙”之事讲到了大法中,用此事把高深法理展示给修炼者。表面上看“拔牙”似乎说明了古代草药胜过现代医疗手段的法理。但从中我悟到师父讲了“无”胜过“有”的法理,因为那无形的黄药水的气能隔着腮帮子把那根深蒂固的牙给弄折了、弄断了,走的是另外空间的办法,而有形的现代精密仪器,在这个空间虽然能近距离的在把人折磨的很痛苦后把牙拔下来,相比之下对于拔牙者和被拔牙者很麻烦、很愚笨。这段法不但破除了我们的现代科学观念,还讲出了“无”的高深法理。联系我们今天正在進行的正念除恶,我感到大法弟子发正念除恶,就如同“拔牙”中用很浓烈的黄药水的气把牙给弄断一样。那浓烈的黄药水的气是人肉眼看不见的,可是它却能隔着腮帮子把牙“攻击”折了、断了,而我们大法弟子发出的正念也是人肉眼看不见的,却能隔着高山大川、隔着高墙铁网、隔着有形的一切把邪恶消灭、铲除,且那正念如同那浓烈的黄药水的气一样越强大威力也越大。我们除恶就象虎口拔牙,看起来十分艰难,但我们用无形的正念就能把黑手、恶党邪灵、乱鬼彻底摧毁掉,这威力是现代战争中的飞机、导弹都无法比拟的,是“進则可成万万物 退去全无永是迷”(《洪吟二》)的高深境界显现。
今天在此把师父在齐市讲的“拔牙”之事的体悟写出来,希望广大同修把邪恶视同为小小牙齿几颗,有的虽然强硬,但让我们施以强大的正念,在另外空间中把邪恶的根给它弄折、摧毁,同时再用“三退”的方式给它“拨拉”倒了。
三、感悟传法艰辛
师父在齐齐哈尔传功讲法,同样遇到了许多干扰,记得在第三天传法班進行时,场外下起了很少见的暴雨,给师父和广大学员出行带来许多不便;在讲法场内,还有捣乱的,如一天我坐在场地的后边,就听见一个人在那里胡说八道,师父说东他说西,但没有人理会他,最后那人在讲法场的制约下悄悄的走掉了。
师父为了让大法学员节省学费、尽量少付出,收取的学费很低。开始参加班的学员只收四十二元,后几天的只收半价,这样一个班下来,从开班时约三百人,到后来结束时共计四百多人,整个班收取的费用很少,还要按规定与当地气功协会分成。由于气功协会只求挣钱且从中获得的较少,他们对师父收费低很不满意,致使在办班结束时,气功协会都没有派车送行。可见师父为了给弟子节省费用,牺牲了在常人中许多的尊严和方便!在结束的当晚师父一行为了赶往北京办班,没有休息就直奔车站赶夜间十一点多的那趟火车。
记得讲法班结束时,师父不让学员们去火车站送行,我们这些人只好在文化宫门外的必经地等待师父走过和告别。我们人人都含着泪水目送师父一行几人走远,直到他们消失到茫茫的夜色之中。
回忆师父来齐齐哈尔传法的那难忘的情景、那幸福的时光、那珍贵的记忆,只觉千言万语也述不尽师恩浩荡,今生能得大法真是三生有幸啊!大法使我们结束了千万年的彷徨、等待,这种得法的喜悦像吃蜜一样香甜,那是人世间什么幸福也无法相比的。师父的慈悲和智慧、师父的身影和笑貌、师父的关怀和辛劳……将永远驻留在齐齐哈尔这片土地上、存留于大法弟子的心灵中。
无论经受多么大的魔难,我将遵照师尊指引的路坚定的走下去:证实法、救度齐齐哈尔这方众生,直至功成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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