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96年春在上大学时得法,其实没有得法之前就感觉小腹处在旋转,慈悲的师尊在那时就开始管我了。得法后学校成立了个小炼功点,我们每天午饭后读法学法一个多小时,晚上炼动功一个小时。那时学校课程不多,除了上课就是学法,或者去参加小型法会,修心精進。现在想起来那真是生命中美好的一段时光,单纯宁静。在那个喧嚣的都市里,学校里还有一个这么安静的角落。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小小的炼功点见证了我们冬炼三九、夏炼三伏。
一、“四二五”之后
时光荏苒中我们从大一很快到了该毕业的时候,到了1999年,我该大学毕业了。在毕业前发生了法轮功学员4.25和平上访事件,当时学校的炼功点去了几个学员,我4.24晚上没有去。当时辅导员说的很明白,天津抓了法轮功学员,要去北京反映情况,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当时我没有想太多,也不太清楚天津的事态,只知道天津的法轮功学员被抓了。我天真的认为不会有任何事,因为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事找自己的不足。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事呢?又能有什么事呢?
4月26号是我们集体洪法的日子,可是炼功点的同修特别少,一打听才知道大家都去了北京。我们学校炼功点去北京的同修也没有消息,我自己就带着一张地图从石家庄去了北京。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到了北京西站我按图索骥找到了当时的信访局所在地。在西站打听信访局位置的时候有司机就说25号那里去了好多人,而且已经戒严了。我到府右街的时候,没有看到一个学员,信访局就在我对面。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去信访部门的时候,从我身边走过两个女子,她们问我去哪里,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来北京反映情况。天津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我们来信访部门讲述真实情况。她们说情况已经解决,人都回去了,让我也回去。还问我从哪里来,我说自己坐车从石家庄来,她们说你也不怕遇见坏人。当时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想到会遇到坏人,主要是我心里也没有坏人的概念,因为当时的想法是:碰到的事情不是偶然的,凡是遇到的事情都是和自己的修炼提高有关的,遇事向内找是我们时刻牢记在心的为人处世准则。
回到学校后系里领导也找过我们谈话,当时我们班上修炼的同学有四五个,班上有一半同学去过炼功点,听过师尊讲法的也不少。当时我们就是把大法真相告诉系里的领导,法轮功没有组织,4.25和平上访也没有政治目地,领导想了解什么情况我们就告诉他们什么情况。系里的党委书记没有说什么,就是无法理解有神论,无法接受人是从高层空间掉下来的这一点。我们也没有多说。当时学校也没有过多干预我们的学法炼功,只是我们学法的教室被莫名其妙的占用,本来那个教室没有多少人去,是一个很旧的大教室。他们干扰的方式是派人去那里上自习,目地是把我们撵走。我们每天午饭后在那个教室或是读法或是听师尊的讲法。午饭后本来就是休息时间,谁会午饭后去上自习呢?再到后来我们给干涉我们学法的人讲真相,到最后教室还是让我们继续学法用。但是只维持到我们毕业,1999年6月底毕业后,新学期还没有开学中共就开始了对大法的全面迫害。
4.25之后,炼功点上常有外人光顾,有年轻人,有老年人,还有看起来像学校领导模样的人,问我们大法真相。我记的还给过一位阿姨一本《转法轮》呢。那段时间也有新学员不断走入修炼行列。在以后随之而来的狂暴风雨中,他们巍然屹立,做了自己该做的。当时我们本着一颗真诚的善心给来了解的人讲述着大法的真相,法轮功用真善忍指导人修炼,4.25和平上访时有耄耋老人,有童龄稚子,在法轮功弟子离开中南海时,把警察扔的烟头都带走了,地上甚至没有一片纸屑。我依稀记的给一对中年夫妇讲真相后他们颔首微笑,嘴里还说着“真不错”。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一讲就是9年,当然我们还会继续讲下去,直到迫害结束、法正人间的那一刻。
二、在迫害中走出来证实大法
毕业后,我回到老家的中学任教,开始了我短暂的教学生活。在我还没有开始正式上课的时候,中共对大法的残酷镇压开始了。那时虽然我离开了原来学校的炼功点,资料来源不多,但是因为那时大法广传,早已经遍布神州各地,我可以从老家的炼功点得到经文和师尊的讲法。到老家后我还自己骑车去县城参加了一次法会,结了一段缘,下文还会有叙述。那时纯朴的人们满是得法容法的喜悦,谁也不曾预料到即将而来的血雨腥风。
1999年的7月19日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师尊被人很不礼貌的拉扯,我斥责那个人,而师尊只是对着我慈祥的微笑。那天夜里风雨交加,我并不知道7.20之夜对大法辅导员的非法大抓捕,只是在1999年的7月20日我去了一个炼功点,同修告诉了我大抓捕的消息,并说很多人去了北京。我想也没有想,向一个功友借了50元钱,带着一本《转法轮》就坐车去了北京,在路上警察已经开始截访法轮功学员,我的包里有一本《转法轮》宝书,但是我的包里还有一块花布,我在半路把花布翻了出来,正好盖在书上。警察检查的时候《转法轮》宝书在它们的眼皮底下,躲过一劫,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都是师尊在护佑加持。
到了北京后因为身体原因我一开始没有到信访部门,只是在中南海附近转。我非常清楚的记的1999年7月22日下午,我和另一位同修刚从中南海回来,走在路上就看到电视里开始疯狂攻击大法和师尊。我只记住了那个下午惨白的日光,我回到老家后开始上班,我教的是高中政治课,学校里的报纸都是对大法和师尊的污蔑。我无法面对报纸铺天盖地的诬蔑造谣,经常一个人暗暗垂泪。
1999年12月,中共对大法的迫害在一步步升级,我怎么也教不下课去了。因为我每天要学师尊的法,每天要炼功,而我的师尊和大法在受着中共当局的恶毒诽谤诬蔑。我把课讲到一个段落,给各班课代表交代一下就一个人去了北京。在北京我遇到了全国各地聚集在这里的同修。当时到了北京后先和同修交流,有的同修已经是几次被抓,但是矢志不渝,从来没有改变信师信法的心。大法弟子护法的决心给我经久的感动。记的有一天同修们交流时说某某是特务,因为他不学法,不和同修交流,和一般的同修很不一样。但是大家都没有说破,我们只是本着善念希望他和学员相处的时候我们的善念之场能让他明白,更希望同修的正念之场能感化他不再作恶。我在看明慧文章时他就在我身边,当时我在心里说:希望感动我落泪的文章也能够感动你,我的眼泪也许可以让你从新获得感动。
和同修短暂交流后,我义无反顾的去了天安门广场,我们一行20来人在广场的纪念碑附近炼第二套功法,而且其他功友还打出了“法轮大法炼功点”的横幅。真善忍没有错,我们炼功没有错,我们只是要求给我们信仰的基本权利,政府对法轮功的报道是抹黑的失实报道,还法轮功清白,还我师尊清白是当时我们所有修炼弟子的共同心声。我们知道来北京上访的后果,我们只是想以我们每个人作为社会普通一员的身份,作为不同职业阶层的一个代表来证实法轮功学员真正的精神风貌,不是像电视上妖魔化宣传的那样。我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上车时还被恶警踢了一脚。在我说出身份和职业时,很多人不解: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解的,我就是想以自身的修为和职业来证实法,真正的法轮功学员决不是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当时省驻京办的人高中毕业,在我说出我的学历后他们就调了一个大学生来,当我说出我是教政治的老师后,他们更是惊骇:你怎么教政治呢?教政治的人还炼法轮功?还来北京上访?我只是静静的告诉他们:在哪里我们都是好人。
被从天安门非法遣返回当地后,继续遭到非法关押。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母亲动用关系去看守所看我,恰好和学校里去看我的同事赶到了一起。母亲让我放弃大法,我什么也不说,只在心里背法。母亲见劝说无效,当着一屋子人给我下跪,在我搀扶她时,母亲顺势撕我的嘴,因为我嘴上不认罪。
从看守所出来后,因为不配合中共恶徒的揭批,我被迫辞职,离开了我的学生。非但如此,学校领导还受牵连,三天两头去区里作检查,当时的邪党县委书记也被勒令去省里作检查。我遭受的情况还在不断恶化,因为我出身农村,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母亲受不了我被辞退的事实,对我严加看管,她一再要求我向教委低头,我做不到。母亲向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向教委写决裂书和不修炼的保证书。我不写,于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我做好晚饭后,带了点钱,留了个纸条就走了。
我坐车到了一个同修家,从我住的城市到同修家300多里地,到她家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我到同修家在那里看到了师尊的经文《心自明》和《走向圆满》。我这个高兴呀,这是自1999年7.20后首次见到师尊的经文。也许我的业力大,只有付出更多才能得法,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因为不离家出走我就看不到师尊的经文。有时觉的很多事情看似不好,可很多时候又暗蕴天机。母亲和我其他的同学联系后问到了同修家的地址,找到了我。当时同修的境遇也不好,被当地派出所非法关押,只是因为麦收才放回家,过几天还要被非法关押。从同修家回来后母亲以死相逼,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发正念,只是感觉母亲被邪恶控制的很厉害,母亲给我下跪,撞墙,不吃不喝,软硬兼施,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我放弃大法。我不为所动,做自己该做的。为了给家人讲真相,我还绝食5天。弟弟说只要一周内我绝食没有危险,他就相信大法。在绝食的时候我还真没有什么感觉。当时绝食还要做饭干活,可是什么都没有耽误,在大热天干活的时候有习习的凉风吹来。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在鼓励我加持我。
就在海内外大法弟子共同讲真相反迫害初步取得成效的时候,大法形势日渐好转,以江鬼为首的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却一手炮制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一时黑云压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打压达到了无以复加的邪恶和不计任何后果的为所欲为。神州再次沉沦,但是越是艰难、就越需要大法弟子做好,尽到自己的历史责任。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讲大法真相。那时候没有真相资料,也没有资料来源,就是凭自己对法的理解讲修炼的人不会做自焚这样的事,给学生讲,给同事讲,给碰到的人讲。后来有了资料来源,系统学习了师尊的讲法后,心里更亮堂了。
但是家里人对我还是不支持,其实他们也认同大法,只是慑于中共的淫威,担心我遭受邪党的残酷迫害才百般阻挠。有一次,他们搜我的包,在包里发现了一则真相资料,又给我下了通牒:要么留在家里,要么永远不要再進家门。我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再次离家出走。我在这里不想用更多笔墨指责谁,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制造了多少人伦惨剧,难以数计。我不想做个不孝顺的女儿,可是很多时候我好象扮演了不孝顺的角色,这是邪党造成的。中共所制造的红色恐怖和它严密的思想控制系统,使的家不家,国不国,生灵涂炭。我离家后还是学法讲真相,给公司里的同事讲,给老总讲,虽然他们接受的成度不一样,但是人们都表现出了对大法的敬意和对这场迫害的清醒认识。
就在我第二次离家出走时,有个同修遇到了麻烦。我每天早晨炼功学法,往往是我当天学的法就能解决同修的问题。后来同修和我在一起,我们度过了难忘而又美好的短暂时光。那时的同修刚刚从家庭的羁绊中解脱出来,那个家庭深深伤害了她。她的丈夫和她反目;她的公婆把她告到学校,把她告到当地的610办公室。当时同修的学校领导让她回学校去,可是我觉的事情蹊跷,就告诉同修没有事不要回去。同修也是这样和学校领导说的,因为同修态度坚决,到最后学校领导实话实说了,她的公婆把她告到了610,而且把学校也告了。当时610的人觉的奇怪,因为是公婆告儿媳妇,就把这事转到了市委,市委一调查这人挺好的,就转到了教委,教委在权衡下把同修的人事关系给调走了。
事情现在说起来三言两语很简单,当时的情况也很紧张。因为我和同修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不一致。我不同意她去见她学校的领导,因为我不知道610来没来人,我不能看着同修往火坑里跳;而同修坚持要去,说是可以给遇到的人讲真相,哪怕是警察,610的人也是讲真相的对象。最后同修写了封真相信给学校领导,我的建议是让别人把信送去,同修不露面,远走他乡;我则回去收拾东西,因为手头有点资料,我想转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我们暂时分开。在我整理资料的时候,看到了师尊的讲法《正念制止行恶》:“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都是在揭露迫害,都是在制止迫害,所以不能承认邪恶的各种迫害行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恶随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于是我的心开始静下来,开始否定旧势力对同修的迫害。我觉的心头的迷雾消散了,我应该正念帮助同修,而不是如此惊慌害怕。因为同修当时没有手机,我也联系不到她,还以为她流离失所了。联系不到她,我只好找她留下的电话联系方式(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找了一些后我就开始打电话联系她的朋友,看她去没去朋友那里。我打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失望而归,没有同修的消息。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几天她居然真的回来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她那天让别人把信带给了学校领导,自己打车走了,可后来觉的不对劲就又见了她学校的领导。见面后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什么事都没有,而且她还回我们工作的单位请假,同修让一位同事转告我她过几天就回来。
除了帮助同修,在工作中也尽我所能圆容大法。工作中有时会遇到诬蔑法的文章,如果是我负责的,直接就换掉了;如果不是我负责,就找负责的人讲真相,换掉迫害法的文章。到最近这种文章几乎就看不到了,但是我可以在书里剔除党文化的因素。每本书我都很仔细的检查,只要看到党文化的影子就删除,让它们没有立足之地。还有两件正念解体邪恶横幅标语的事。有一次坐车,本来不去那个地方,可是坐车坐错了,到了一看我就明白了:我到的那个地方,邪恶的标语一大排。我立刻发正念,解体标语背后的邪恶生命和因素。后来偶然又经过那地方,发现标语已经换成商业广告了。另外一次是出去吃饭,平常很少走那条路,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那里去了,一条诬蔑大法的邪恶横幅赫然入目,我饭也吃不下了,发正念清除邪恶,有时间就发,因为横幅所在地附近有个派出所,等我下次路过的时候就再没看到邪恶横幅。我们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后来我和这位同修还有合作,是帮助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甲。同修甲是我1999年毕业后在老家的法会上认识的,她当时给同修们送去了200本宝书《转法轮》。同修甲被迫害很厉害,在自己家乡待不了,远走他乡,在他乡也不能待了,我们把同修甲妥善安置。有的同修出钱,有的同修出力,有的同修提供住处,当时真的感觉到大家是一个整体,想法就是不许邪恶迫害同修。因为同修成立资料点,后被非法抓捕,现在同修在石家庄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和同修在一起的同修甲走脱,后又被非法抓捕判刑。我受此事影响牵连,在上班时被国保绑架,经历了我人生中最为黑暗痛苦的日子。
被绑架后,因为我还有其他同修的联系方式,当时两部手机被抄,在被绑架到610的当天晚上,我删除了所有的手机号码(当晚它们把手机都还了我),但是不知道它们对我的手机做没做手脚。为了确保其他同修的安全我把手机卡给扔了,我担心它们按号码逐个排查。在和外界断绝联系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毒蛇在手、壮士断臂的悲壮,但是又不想再牵连其他人。它们给了我走的机会,可是我疑心它们跟踪我,因为它们从我这里没有得到它们想要的,我去哪里它们可能会跟到哪里,因此我没有走。随后的日子伴随着同修的被非法判刑和探视的无望,我体会到了有生以来的深沉的悲哀。我让自己深陷孤独是为了不影响他人,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因为绑架我的是国保,我不知道它们会用什么样卑劣的手段害人,它们作恶是没有底线的。我没有做好,可师尊的教诲还在心头,我觉的生不如死,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逝。
三、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在2006年7月的一天,我想:工作不忙了,看怎么样可以得到大法真相资料。结果就这一念,过了没有几天我在早晨出门的时候看到门边的鞋柜上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明慧周报,我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看错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揉揉眼睛,没有看错。我知道自己没有做梦,赶紧把周报放到自己的背包里。出门后又在楼梯里拣到了一份明慧周报,我高兴的不得了,把报纸仔细看了好几遍。按照明慧周报上提供的方法,让朋友帮我申请了海外的邮箱,我又按照报纸上的提示给邮箱发信,就这样得到了破网软件世界通,在朋友的帮助下又学会了安装和使用。
当我打开明慧网的网页,我泪如泉涌。我下载了师尊的济南讲法后,插上耳机听法,可是做不到,我没有缘由的恸哭了一场。想一想,在被非法迫害的这些年里,我没有流泪。合法上访,被非法辞退的时候,离开心爱的学生,我没有打招呼,默默的远走他乡,我没有哭;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邪恶粗暴对待,虽然天寒地冻,我没有哭;在我不想和家人正面冲突,暗下决心,离家出走时,我没有哭;在被国保非法折磨,非法讯问,强迫我下跪,逼问我密码和资料来源时,我没有哭;与同修、朋友断绝联系后,面对身在闹市人孤独的凄凉,我没有哭。人世间的苦我可以承受,可是听到师尊的声音呀,我心头一热,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呀,夺眶而出。虽然不是嚎啕大哭,可是涌出的泪水呀,湿了大片大片的衣服。师尊的慈悲熔化了我心灵的创痕,抚慰了我7年来风雨征途的疲惫。下载了师尊所有的讲法后,我如饥似渴,夜以继日的学法看书。除了上班时间,下班所有时间都用在学法上。为学法方便我买了MP4,可以看电子书,也可以听师尊的讲法录音,当时还下载了一些天国乐团的演奏曲目。
系统学了师尊的讲法后,我开始和接触到的人讲真相、劝三退。因为工作关系,我接触的人比较多,劝三退讲真相有便利之处。现在只举几个例子:在一开始接触电脑时我什么知识也不懂,电脑里装着QQ,电脑多次中木马病毒,多次被盗号,要命的是那时我还用这样的电脑上大法网站。有时打不开,但多试几次后还是可以上去的。有一次劝三退,是在QQ上,一说朋友就想退,他在QQ里说恶党的不是,我就在QQ里复制他的话到退党网站的声明里。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但那时候一点也不害怕。现在想起来都笑自己,真是无知者无畏,当然真正的情况是离不开师尊的保护。后来破网软件上不去了,就只知道发正念,根本没有想电脑有什么问题,还是在一位同事的帮助下卸载、补好了系统漏洞,安装了防火墙,以后上网再没有出现大问题。
一个同事的妈妈来她这里玩儿,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我也想劝三退,可是话头不知道怎么起。刚好老人去了颐和园回来,说起了古代的建筑和文化,我就想转到恶党对传统文化的破坏和神韵艺术团对神传文化的弘扬上,刚开了个头,老人家就去吃饭了。事情就搁这里了,隔了几天,我休息,恰好老人在,我就和老人唠开了家常。从神韵艺术团的演出讲到恶党夺权后对传统文化的破坏以及文革时对宗教的毁灭,老人经历过文革,很认同,再慢慢讲到六四和法轮功,老人一点也不反感。和老人大概聊了半天,老人最后说“炼法轮功的人都做好事,可现在就是这世道”。我和老人说了三退的事,老人很爽快的同意了。我还有其他的事,就先出去了,等我在网上给老人发好三退声明,回到住处就得知老人第二天就要离开了。我恍然明白:三退后杨妈妈才离开,老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正是为明真相而来,为三退而来,世人皆为大法而来,世人皆为得救而来。
除了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还写真相信。当时看到明慧网上的迫害信息相当多,而且每天都可以看到。我就收集一些迫害严重的信息,打印明慧周报或者是明慧画报或者是其他真相资料,根据他们的不同职业分发不同的资料。如果是少年,就发明慧周报的青少版,如果是都市人就派发城市绿洲版的明慧周报。如果是青年学生就给他们中外大学观察。一般来说是有针对性的发资料,后来感觉写信比较慢,我就买了一部手机,利用手机发短信,每天面对那么多的迫害信息,每一个联系电话我都想告诉他大法的美好和不要助纣为虐。手机短信我一般发劝善的歌词。有《九评》的片尾曲歌词,有《找真相》歌词,还有《梦醒》,《滚滚退党潮》,《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等,一次发十几条吧,发好后赶紧关机取电池,隔段时间再发。
我还利用工作机会搜集电子邮箱和电话号码,一般电话号码会发到明慧网,电子邮箱有发到明慧网的。记的有一次一个朋友和我聊天时说她的破网软件上不去了(因为她的电脑杀毒软件是金山的,建议大家都用国外的杀毒软件),但是她的邮箱里经常收到大法真相资料。我没有说话,就是我给她订阅的。在订阅真相资料时有件事情给我印象很深,记的那时候见到有电话和邮箱的广告我就拿,等到下班了就把电子邮箱收集起来发给明慧。有一天我给几个人订阅好后看到那几个人的照片,恍惚中这些人好象都活了,他们的面容很生动的在我眼前显示,他们的眼里满是感激。我明白:真相资料是众生都在寻找的护身符。我记的看明慧网时一个地区非法审讯大法弟子,很多同修去旁听,一个不明真相的警察说:你们法轮功想干什么?其实很简单,我们想的就是早日终止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非法迫害,尽快让更多的大众明真相,不被邪党的谎言所欺骗。我也曾经用纸币广传真相,我一般是用干净的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纸币写真相资料。
真相资料很多是从明慧网上找的,有退党电话,最新的退党人数,有动态网网址,有九评三退人数,有真善忍好,有大法洪传世界的讯息等。还有自己写的劝退对联,可是现在有些对联的内容忘记了。那时一边看明慧网一边在纸币上写,有自己的即兴创作,也有直接用其他同修的现成词句。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只是澄清事实真相,让人理智认识问题,给人提供理性思考的空间和思路。
我们生在大法洪传之时,又有幸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们一定要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负自己的历史责任和史前誓约。
我突破网络封锁后看到明慧网报道有同修被迫害的非常厉害,我利用自己学法所悟的层次写成文章给同修提一些建议。一些文章也相继在明慧网发表,写文章也好,提建议也罢,出发点只有一个:减轻邪恶对同修的迫害;用正念制止邪恶对同修的迫害,为被迫害的同修发正念。我除了每天正点为同修发正念外,有一天单位不上班,我就去北京女子劳教所近距离发正念。那里非法关押着我的好同修,师尊的经文《彻底解体邪恶》发表后,我写了一篇文章在明慧网发表,文章中建议有条件的同修去监狱,劳教所近距离发正念,减轻邪恶对同修的迫害。我平常发正念时锁定北京女子监狱、北京女子劳教所、北京团河劳教所、劳教调遣处,因为从同修的文章中知道了那里极其邪恶。
一次给朋友讲真相劝三退的时候,在吃饭时有一个人吃素,我想给她讲真相。可是顾及到是第一次见面,还有其他人在场,就没有讲。我觉的非常遗憾,也许这一生我们只能见这一面。第二天,朋友和我说那人的妈妈是法轮功学员,说话时可以不用忌讳什么。以后又陆续去朋友那里,都能劝退几个有缘人。和那个吃素的朋友也渐渐熟悉起来了,讲法轮功真相也比较多,记的当时讲神韵艺术团的演出盛况比较多。这位吃素的朋友认同大法,她的兄弟姊妹也基本认同,家里只有长兄没有三退,其他人都退了。她以前读过《转法轮》,但是没有走入大法修炼,但是慈悲的师尊没有放弃她,给了我们一次合作的机会,在这次合作中,她提出了她的一些疑问,我尽我所能在我自己所悟的层次作了解答,更多的时候是她有什么问题我就用《转法轮》里相关的内容作答。
那一次我们聊了很多,这位朋友有修炼之意,于是在5月13日这天,我买了MP4送她,里面有师尊的济南讲法录音,还有其他的一些大法资料。有大法歌曲,有天国乐团演奏的乐曲,还有神韵艺术团的演出曲目。做好后我让其他朋友给她带过去,在她熟悉了那个MP4的功能后就已经开始听师尊的讲法了。我一再嘱咐她听就全听,中间不要停,她这样做了,说解了很多谜。我衷心的为她能走入大法修炼高兴。现在这位同修的状态很好,而且得法后她就离开了工作单位,我想起了师尊说的“都是为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