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那年我十岁,还是个小学三年级胆怯的小女孩。我是从长春的舅舅与妈妈的聊天中听说大法的。现在想想都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修大法。只知道姥姥炼我就炼,每天晚上都炼。每天都想去姥姥家,因为姥姥家每天都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只是想听,但是有些事情听不懂,只知道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后来妈妈接到了舅舅邮的大法书,才走入大法修炼的。记得有一天,妈妈让我晚上去姥姥家送书,我拿起《转法轮》就走,现在依然记得临走时心里想的:“有师父,没事。”到了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胆子变的这么大,因为我原来特别的怕黑。
听法的第二天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吐的东西有很浓烈的药味。师父给我净化耳朵时是最难过的,耳朵的毛病也许是天生的吧,每年两次上医院看,很可怜。从耳朵里往外淌黄色的粘稠的液体,而且很疼,一星期的时间感觉很漫长,但是始终记得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
眼睛从看不清到被五颜六色的光晃的刺眼,眼睛的毛病也不治而愈。和小朋友玩看到自己家的墙上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我,客厅的圆桌跟自己打招呼。还记得自己曾经是心得交流会中最小的学员,从不敢说话到滔滔不绝,无不显大法的威力,师父的威德。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可喜的日子。
转折
到了五年级父母离异,母亲的心情极端的失落,经常是对着师父的照片以泪洗面,更谈不上与我学法了。我也愁白了头,整个头后部都是白头发,现在想想感觉自己真的很不懂事,为什么不和妈妈一起走出人生中的低谷呢。转眼间我上了中学,自己更加的忧郁,世人的嘲笑,亲人的无助,使自己把生活的苦恼当作了对自己的不公,现在想想都感觉可笑,可是时间却是一去不复返啊。我们在流浪,妈妈打工赚钱供我上学,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离大法的要求越来越远,但是我时刻都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因为不论我们走到哪里师父都会给我们净化房子,都在保护着、看护着不争气的我,师父啊弟子真的惭愧啊,让您操心啊!
悔恨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处了男友,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却难以启齿,虽然没超越最低底线但却有亲密接触,每一次都会感觉很肮脏,从未有过的失落,对于他的无理要求我打过他耳光,最后分手。但是心灵上却有了深深的烙印,因为我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了,我感觉不到师父在我的身边。我没有安全感,那时的心情无法言表。
从此以后每天从办公室出来就去玩只要热闹就好,疯狂的购物,让都市的喧哗去充实自己,并告诫自己不谈恋爱了,人都是这样的。我的工作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地方,对于男孩的请求与告白,我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感情的纠葛很烦,最后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城市,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选择
来到了新的工作环境,新的一切,接触的全是文件性的东西,从不会到会,从她们无理取闹的愤愤不平到坦然一笑的和平相处,我感谢师恩!
在长途电话里妈妈告诉我,姥姥和她找到了同修们了,我真的很高兴。也许是自己的业力太大了,也许是某一层因缘关系吧。我刚到那里一个月,晚上下夜班就被三个蒙面持刀人给抢了,后来朋友们都劝我就答应他吧,也有个照应。我想了好长时间,人的一面占了上风。我被屈服了。我又谈恋爱了。我们每天晚上走那条道我都非常的害怕,时常看到对面有人我就吓的掉头走,心里除了怕没别的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你连你自己信的都不信了吗?我当时就象被重锤敲醒了似的,我知道师父借他的嘴在点我,因为他并不知道我修炼我还没告诉他。对于这份感情我真的没抱有希望,而是他的付出让我决定带他回家看看,因为我们彼此的家庭天壤之别,好让他死心。
“五一”我们回来了,临回来前我的上司告诉我我被调组了,因为公司扩建,也是提升的机会吧。当他知道了我修炼后,非常的反感,他让我做出选择,我就很坦然的告诉他:选择你是不可能的。仿佛是自己的正念让他感觉吃惊,他居然说:炼就炼吧。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这一次我一定要把握住,过好关。
和同修们接触后,我深知自己浪费了多少宝贵的时光,我毅然决定回家来,放弃这一切,包括感情。
正念
当我要走回来时,真的感到有很大的阻力,有一股力量在拽着我,很难提升上来,也感觉很苦,看到师父讲的法就会泪流满面。通常公司里交完辞职报告得一个月才可以走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有师父的安排,我半个月后就回来了,我的上司没把我的辞职书交上去,就告诉我:你走吧,我跟他们研究。
就在回来的前几天,我知道邪恶因素想尽办法往下拽我,它想毁了我。我上车间看产品,跟我处的挺不错的一个大姐,竟告诉我帮我找房子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当时就非常的严厉的告诉她我的作为,也许是我太严厉了吧,她再见到我非常的尴尬,我依然笑着跟她打招呼。回来的前一天,他竟然说:“宾馆、旅店、宿舍、网吧你随便选,我只想和你呆一会儿。”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最后我的选择出乎他的意料,我选择的是大道,在大道上站了一下午并把这些利害关系讲给他,他说:“是,我得替你着想,不能你走了让别人说啥。”我的做法他表示理解。
到家以后,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和母亲租了一个环境比较好比较安静的房子,我在那里学了三个月的法。刚刚回来时我的脑神经绷的非常紧,每时每刻都反映出受迫害的思想,我学法也会往外返,就得读出声音。一天一天的看书,哪怕大脑有一丝空闲,那些思想都会往出返,连吃饭时我都要把大法的音乐放着听。每天发十多个正念,还让妈妈帮着我发。天天晚上做梦过关,好几关一起过,……还会听到警车响,有人说话,我就否定它。因为根本就没有的事,心里感觉非常的苦,但是师父一直都在鼓励我。
还记得有一天的夜里十二点,我的手机闹铃想了,我拿起手机映入眼帘的是“加油啊”三个字,而那天我却不争气没起来,一直都在想:我什么时候打的字啊?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才悟到是师父的点化与鼓励,怪自己的悟性太差了。坐在床上打坐我就想:要是闹钟打点多好啊!七点时我就听到了非常美妙的音乐声。
还有一回给我的印象是最深刻的,心里的苦恼的绷紧,也许让我有些动摇了吧。我们的一切师父是最清楚的,正像同修说的那样,师父比我们自己都了解我们。每天早上晨炼后我都会学法,那天我感觉很沮丧,坐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忽然在头脑中闪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冷笑的对自己说,别自我安慰了。我拿起盆准备洗衣服,当我接水时水中的洗衣粉沫却呈现出一朵梅花……我站在水池旁边许久,回房拿起书学法。这一切无不是师父的慈悲。
结语
几个月后的今天,我已经是资料点遍地开花中的一朵小花了,虽然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却都是自己修心的过程,师父依然在鼓励我。前天的晚上,我房间里的电闸不停的冒火花,还冒着烟,我当时还在打文字,我看了它一眼,就求师父帮我,我就看见法轮从电闸那向我飞来,我求师父不要让它着火给我时间关机,收拾机器。我知道有师父在,肯定没事的。在我收拾的过程中,火花变的非常小;收拾完东西给房东打电话,她告诉我说:明天早上再整吧,她对象不在家,拉总闸。我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还要学法呢,没电可怎么办啊?我在把收拾完的机器重新放了放,怕压着。我刚收拾完,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她给她对象打电话了,过来给我修电闸。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师父,弟子给您合十!我在炕上傻笑了半天。师父的教诲使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师父给了我新生。
我的脚下长了一个肉疙瘩连着筋,老人都知道说那是“疔”,我不在法上的这么长时间它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可是师父一直在等我,七、八年的时间这是奇迹,因为“疔”一破人就会死。直到有一天我和同修说话,告诉他我脚下长个东西,可是一看它却变小了,现在正在长平。
同修啊,师父非常的珍惜我们,不要因为感觉自己放下法的时间太长了就放弃了,不要再执著常人间的名利了,难道你真的把自己的家给忘了吗?师父心急而无用啊,我用大半宿的时间把它写出来希望对大家有促進作用,如有不当之处,还请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