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春天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从二零零一年开始在孩子的带动下,自己做真相资料出去发,后来从明慧网下载资料打印供给同修,再以后就开始编辑地区性讲真相传单,投稿明慧网,等发表后再打印、传递、散发。几年来不管形势多么严峻,甚至有一个阶段本地区其它资料点被邪恶破坏的情况下,我们照常运作,在自己的头脑里没有什么所谓敏感日。当然这当中资料点也遇到过魔难,心性上不去,师父总是事先点化、再通过学法、同修的帮助,在师父的呵护下总能化险为夷。所以几年来我体会最深的是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时时刻刻保护着我们。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的一天,我正在整理资料,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突然闯進来六、七个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我只知道是家委会主任带来的,说是检查用电设备,他们在客厅里东看看西看看。我问:屋里可以不检查吗(因为资料都摊在那里)? 有一个人强硬的回答:不行。我说:中午睡觉没叠被子,我去整理一下。于是我進屋把门关上,将铺开的资料放好后,我这时心里很清楚是师父为我赢得了时间。他们進屋后瞅瞅电脑,摸摸打印机,我当时并没怀疑什么。当把这伙人送出门后,我发现他们只看了一下一户邻居,就匆匆撤走了。
我看着他们匆匆略带小跑的身影,似乎就象窜逃一样,于是怀疑这是邪恶旧势力的骚扰。我把这想法给孩子说了以后,孩子说当他们一進屋他就开始持续在发正念,在進我屋这当中,有一片警推门進到他屋里,问我孩子要手机号码,孩子一口回绝,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家,何必要我的电话。
这不是什么检查,这是伸向资料点的黑手。而后,警察又以我们身份证号码不对、怕影响换新证件为借口,要我们去派出所核对。我们更加确定这是邪恶干扰。但是我正念不是很足,虽然有一念“凡是和证件无关的事一律不予理睬”,但没有全盘否定,还是到派出所進行了核对。那时我的状态不是很好。孩子说身份证上写明了二十年有效,不需要换也不去。后来片警又打了几次骚扰电话,我们说不麻烦他了,孩子说自己会抽空去办。打那以后没再骚扰。
从那以后,我出现了新的状况,好象所有的怕心全出来了,似乎原来的我不存在了。我总觉的脑子不透亮,象有一层无形的“墙”挡住。我知道这是坏的物质的作用。在做资料时出一点声音、谁敲门,就“怕”的揪着心。外面谁关汽车门,“砰”一响,我更是揪着心,疑为警车。我感觉“非常的不安全”,心里翻江倒海,可以说“怕”到了“草木皆兵”的成度,没有了沉静、安详。我问我自己:“你修了这么多年了,你是怎么修的?你真修过吗?为什么真正遇到事情就变的这么无理智了。这种状态如何做资料,能达到救度众生的作用吗?”
于是我开始想,这是邪恶放大了怕心,必须否定旧势力的存在,真正怕的不是我,是思想业。大法弟子每个人的修炼的路不同,各自要过的关不同。每个修炼者都要经过自己的生死关,而且生死关也不同。摆在我面前不就是自己的生死关吗?怕抓、怕死、怕失去亲人,无外乎想过好日子,想安逸。回想起一段时间以来,自己求安逸的心很重,似乎想突破又突破不了。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正的场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另外空间的邪恶越来越少了,环境宽松了,我的各种人心一股脑儿都上来了,对时间的执著、麻木、懈怠、学法不静心、发正念有时走形式,有时觉的做的三件事还过得去(这已经是不精進的状态,没意识到这是最危险的),一忙了,法学的很少(这也是借口),而且还没学進去,炼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虽然有时也觉的不能这样懈怠,但总是鼓不起劲来,甚至在师父的点化下还是麻木不仁。
其实在这件事情出来的前几天,师父在梦中就点化了我,我梦见有百十号人从四周跑着向我围拢,要抓我。我伸出两臂,他们都定在那儿了,而在这时我嘴里还嚼着吃的。旧势力正虎视眈眈,可我还优哉游哉过着常人的日子。孩子也做了一个梦,有一个人用摄像机照我家的窗子。这两个梦足应引起我们的重视,因为本地区的邪党恶徒每绑架一个大法弟子最主要的就是问资料是从哪里来的?邪党恶徒盯的就是资料点。可是我们还是麻木不仁,尤其我还在计划着买什么、吃什么。懈怠、安逸之心这不就是旧宇宙的“私”的市场吗?这不是旧势力钻空子的理由吗?
“如果一个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认识大法是什么,那一定会下力去做的,一定不会在这方面懈怠的。反过来讲,不精進的也在学法,也知道法是很好,但是不在法上,正念也不足,认识自然不高,就是不能真正理解法的珍贵,所以鼓不起劲来。”(《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师父的话像把钥匙一样打开了我的锁,我必须坚定正念,摒弃旧宇宙的杂物,闯过我悟到的这生死关!
从那件事出现后,我真正从心底里重视起来。开始每天坚持全球晨炼,然后静心学法,学法时心里很纯净,可是刚放下书怕心又窜出来,弄的我有时哭出来,还有时竟问师父我这样怕心老消不下去怎么办?而且邪恶还向我思想中打進一些抓我的所谓故事,我当然是先解体它们。真是像师父讲的不触及到心灵不好使,搅的心里不得安宁。近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我除了做资料、干家务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学法。从每天看一讲、两讲、最多时看五讲,师父的所有的书、经文看了两遍多。有时看着看着眼泪竟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内心觉的师父是如此的慈悲,自己有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原来学法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从一九九九年得法以来也没有这样学过法。虽然师尊每次法会总是再三强调学法、学法,我也在学,但还是重视不够,这样其实是对师尊对大法的不敬。通过这次学法,心越来越纯净,我真正尝到了师尊叫“多学法”的甜头。
在学法的同时我静下心来思考,向内找自己。当怕心再窜出来时我就面对它,我问自己:你到底怕什么?怕抓?怕抓了亲人受到连累?怕抓了被迫害死了亲人怎么办?怕死?你究竟怕什么?人各有命,你这个放不下、那个放不下,难道你背着沉重的情的包袱去圆满吗?你陷在情中你就是人,要从人走向神,必须真正从人中走出来,因为大法弟子要的是慈悲不是情。那么怕与不怕就是人与神的区别。你必须放弃一切怕心,才能做好三件事,救更多的世人。
学法、思考,学法、向内找,我感觉我在变,怕心一天一天越来越少。师父的《怕啥》我背了不知多少遍,有时似乎我已溶入了师父的这首诗中。我假设很多考验怕心的情景,看自己的怕心去没去。虽然觉的怕心少多了,但有时还是冒出来。有一天当怕心出来后,我忽然想起了师父的评注文章《金佛》,于是我想如果为了法轮大法宇宙真理的需要你必须跳進这个滚滚的油锅,我问自己:“你敢不敢?”稍停片刻,从我内心深处发出一个声音:“敢!”这“敢”字刚说完,瞬间从心底升起一种畅快的感觉,脑袋里那层无形的不透亮的“墙”不见了。我知道这是师尊把那坏物质拿掉了,这怕心似乎只存在前一秒钟,一前一后两个境界。我从心眼儿里感谢师父的无量慈悲。
总之过这一关使我真正的体会到学法、学法、再学法的重要性,真正的体会到师尊的苦心。通过这一脱胎换骨的过程,我坚信我能跟上正法的脚步,修好自己,救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