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的门,也着实让我们吃了一惊,这哪里是我们朝夕相处的同修,头上包扎着绷带,脸瘦了一圈,仰躺在床上,大小便不能自理。我们试探着和她交流,根本无法進行,稀里糊涂,我们只好靠家人配合。待她清醒时,让她念“法轮大法好”,想自己是一个炼功人。家人都表示不敢,怕医院人多被人举报。我便耐心的说“大法是神奇的,超常的,你们的亲人修炼以前的身体什么样你们最清楚。她现在遭受痛苦,实质上也是你们的痛苦,你们舍家撇业轮流在这里陪床,看护病人,眼看着你们的亲人遭受身体上的痛苦,又是秋收季节,家里的农活不用干嘛?当然我不反对你们在医院治疗。如在治疗过程中出现反常现象,象打不進针等,你们可以考虑我们说的话,去留由你们自己决定。”
隔天我们再次来到医院的时候,家人表示同意出院,我们也進一步了解到该同修有被低灵操控的严重现象,已搞得村内沸沸扬扬,给進一步讲清真相带来一定的难度。出院后,先是常年坚持参加学法小组的同修参与進来,白天抽时间帮助她家收拾花生,晚上学法,整点发正念,同修的状态也着实让我们困惑了很长时间,白天我们不在的时候时常大哭大闹,搞得四邻不安,家人只好去找我们,待我们准备动身去的时候她不哭不闹了,问她为啥哭,不知道。晚上学法时也能念师父讲法,交流时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搞得我们一筹莫展,整点时我们就对着她发正念,清除干扰同修及我们整体的低灵烂鬼。当然身体状况已较出院时有明显好转,她的家人已完全把她交给了大法。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期不参加学法小组的同修逐渐的走了出来,整体力量强大了,帮助同修的局面有了明显改观。
我们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交流、切磋,发现困扰我们的是低灵,使同修没有正念,甚至不能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一个炼功人,我们也跟着同修的表面现象动,认识到了以后,我们从新调整,归正,不再看重、放大低灵的任何表现,我们原先是为了同修早日康复来到她家学法,帮助她发正念,现在我们实实落落的把她家当作了学法点,及时发正念,学法,原来怎样还怎样,发正念时加上一条清除附着在同修身上的低灵、烂鬼及病魔。思路清晰了,我们这个整体的场正了,邪灵便没有了市场,本来它就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
当然剩下的问题还有,如同修不能下炕活动,表现在腰不能直,腿不能站立,本人又长期处于自责中:看我做的不好,给大法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为什么会出车祸(我们通读《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以后,同修才没有这个顾虑)。当然出车祸肯定是有被旧势力钻空子的地方,目前我们所要做的是帮助同修让她站起来,不陷在自责中,不陷在个人修炼中,具体做法是,集体学法结束后,原先是家人送我们,现在让同修本人下炕关门,同修靠的是一副较高的马扎,弓着腰一步一步的挪出去。虽然我们看着别扭,但同修终于肯配合了。
一天两天过去了,我们鼓励同修放弃马扎,因同修人心较重:“我伤的厉害,走路得小心。”邪恶看见了,旧势力看见了,病魔看见了,马上钻空子,叫家人给她准备了一根拐棍,同修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当时该同修的表现较为顽固,坐着炼功、发正念可以,行走必须靠拐棍。当然我们也存在人心,也确为同修不能放弃人的思想观念而着急。
好在我们以法为师,及时发正念,交流心得,指出影响同修早日康复的障碍是自己的人心在作怪,是人的思想观念太重。同修再一次向前迈出一大步,放弃拐棍,靠炕沿、墙根行走,一步两步,迈出了坚定的步伐,迈出了证实大法神奇的步伐。
通过这次整体协调,帮助危难中的同修带动了村内一大片,常年坚持参加学法小组的同修更加坚定;原先没有走出来的同修参与到证实法的洪流;受打压而不敢坚持炼功的老年同修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不明真相的世人,家属亲朋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甚至还走進来一位目睹全过程的新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