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我不断的发现自己以前没有意识到的执著,例如求安逸啦、怕心啦、妒嫉啦、仇恨啦……自己都感到吃惊,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差劲,又险些因此自卑而丧失了修炼的信心。
在师尊的安排下,我与相隔百里外的同修取得了联系。在与他们的短暂接触中,同修们的无私无我、默默奉献的精神与胸怀,震撼着自己那颗为私为我的狭隘之心,同时也感染着我,从中看到了自己诸多不足与执著。
然而,我的修炼状态好一阵,就又出现反复。比如,有时半夜困倦睡过了头,还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回家,向母亲诉苦,虽然并不想改变工作,也没有想逃跑,只因想安慰自己由情而产生的执著心。母亲的安慰又使我觉的太平淡,觉的她不重视我,心中因此而产生怨气,却不知此时母亲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元月十二日,在电话里我又想诉苦,没想到母亲缓慢而沉重的告诉我:父亲被货车从后面撞上,她正在医院看护他。父亲正在恢复中,同修们也一直在发正念加持……
放下电话,心里酸酸的只想哭。母亲承受如此大的压力,我却如此自私,不停的索取精神安慰。同时我也知道,师尊也一直在呵护着我父亲。虽然他还没有修炼,但对大法有正面的认识,只是有怕心。如果不是师尊的呵护,父亲可能就不在人世了。据母亲说,父亲恢复的越来越好。刚听到消息时我产生了一丝困惑,难道我来南方错了吗?转念间又想到师尊已经保护了父亲,而且这件事很可能是旧势力想利用它来毁掉我修炼的意志,我只有加强自己的意志与毅力,加强主意识,走正、走好,才会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我是大法师尊的弟子,只要坚持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修去各种人心与执著,一切都会变的越来越好。
从父亲的这件事中,我看到了自己对亲情的执著,也体察到自己平时的修炼是如此的不扎实。刚开始时,有时心中会涌起一种冲动,想不顾一切的回家去。当冲动涌上来时,我能感到那种几近发狂的魔性,但在正念的作用下,它又变的什么也不是了,我平静如水。几次反复之后,我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平静理性的处理好面对的每一件事。
回想起来,自己平时对母亲经常回娘家很反感,总要找借口指责她丢下父亲不管,太过份,其实是觉的自己受到冷落,被忽视的私心受到触动。有时甚至愤愤不平的想:如果父亲有事了,看你咋办?!正是这种不正的思想与魔性被旧势力与邪恶因素钻了空子,或者说父亲这次真的出事了,是否是我求来的呢?自己的私心,很多都是不易觉察了,因为在变异社会当中,这些借口都显的冠冕堂皇的,但是都是伪善、变异的魔性。这些不正与变异需要我严肃的用正念解体、清除。
同时,从过去简单的人际关系变为与更广大的人群接触时,有很多很多自己不曾想到的私心与执著被触动与激发,有几次甚至感到自己到了承受的极限与边缘。尤其面对思想业与困魔的干扰与迫害,自己的心与正念变的如此的脆弱,而最根本的是党文化中的妒嫉心,常常在不经意间兴风作浪,自己事后又常常后悔莫及。
讲真相中有时能体会到师尊所讲,救中国人真的很难,大多数人在生活的忙碌与困苦中对真相也很麻木。一个女孩听我讲真相时,淡淡的说: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但也有很多人渴望真相,一个贵州女孩在我讲完真相之后,马上退了队,并对我说:哎呀,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中共这么坏、法轮大法好,你应该对所有的人都宣传宣传。我说我面对多人就讲不好了。她说那你转到哪台机上就跟那台机上的人讲讲。我感到了震惊!众生本性的一面如此的好,同时也感到师尊在鼓励我。最近,又有一位工友借走了《九评共产党》。
与此同时,父亲在母亲不懈的讲真相后恢复的越来越好,这给世人展现了大法的神圣与美好,许多人因此而明白真相做了“三退”。最近,父亲在电话中对我说,他已经理解我修大法了,并且认为我是他最棒的孩子。然而只有我知道,这其中溶入了师尊的多少心血与慈悲。我该如何?唯有精進,再精進。
无论如何,我现在只有一念:坚定主意识,坚定修炼,坚修心性。“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这一切必然会变,柳暗花明。与精進的同修相比,自己有很大差距,有时面对师尊的法像,都不敢正视。但正因为我有如此多的人心与执著,我才需要更加的精進。谢谢师尊!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