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四日】我时常不敢面对师父,认为自己没有做好!从来没有想到写体会,认为自己差距很大。今天我终于写体会,因为我相信师父的话: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我最大的体会是:走到哪里,就证实法到哪里,面对邪恶一定不要怕。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早上,我们在公园炼功,恶警带走我们,要求我们写“三不”保证,我认真的写到:“我保证永远随师坚修到底,永不背离。”后来在看守所里,恶人把我作为所谓的“典型”给我录像,我高兴的把我修炼的好处一一说出来,他们一直全部给录下来。临走时,我天真的问他们:“我何时回家?”政保科的人恶狠狠的说:“你永远别想回家!”我并没有动心,结果,第二天我回了家,因为师父说了算!

九九年九月,我和妻子進京为师尊要清白、为大法讨公道。当时天安门、人民大会堂等地有许多三五成群的大法弟子;不一会,妻子说有人跟踪我们,我不太在意的说:“在哪?”妻子说:“别回头,那两个人一直在我们后边。”我们单纯的决定甩掉它们,于是走街串巷,最后進到一家拉面餐馆;刚坐好,一个穿白T恤的男子急匆匆跑進来,来到付款窗口,手拿五十元人民币假装换钱的样子,妻子说“就是他”!我正仔细看他,这时他也扭头恶狠狠的看我……。吃完饭后,妻子说有几个人轮番跟踪我们,我们决定乘车甩掉它们,每到一个地方我注意到就象接力一样有人接着跟踪我们并有人照相。最后,在一辆公交车站上,当特务挨近我时,我猛一回头说:“你是一个特务,你一直跟踪我们,请停止你的行为。”接着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他惊恐的说:“我不是特务,要不信你翻我的身,我没有特务的证件,再不咱们找警察去。”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仅坐一站车他就匆匆下车了。这次经历使我验证了邪不压正。

在九九年十、十一月间,我在北京经常接外地的大法弟子,帮助安顿住处、协助解决一些生活问题,协助组织各处集体学法,整体提高;后来我们就十几人、几十人一次一次的上天安门证实法,几乎每次都仅有几人回来,甚至我一人回来;然后又有弟子从外地赶来,我们又走進天安门,每次我都能回来,因为我始终抱有一念“我是神,人是不能抓神的。”

十一月底,我从北京回到家乡,在一名大法弟子家交流,又有很多人要走出来到北京证实法。不巧被派出所知道,有几个同修先走,后几个同修准备晚些走,结果被恶警带走;当时我也在场,但警察并没有带走我的意思,而是奇怪的问我:“你是干什么的?如果愿意,也可以跟他们到派出所。”我当时正念不足,对正法认识不清,稀里糊涂的到了派出所;然后被送入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因为有先前的大法弟子留下的大法书籍,所以,每天都有书看;一天,一位大法弟子不小心被恶警发现有大法书,结果被打,书也被没收;于是我们集体绝食要书。三天后,所长带领许多警察,过来对我说了一些诬蔑大法的话,我站起来对他说:“你说的不对。我们是正的。你敢说你们是正的吗?”当时我真的意识到我是在对着操纵他的邪恶因素在说话。听到我的话,结果警察们显的十分惊慌,双腿在发抖,一句也说不出来,一会儿就走了。

在随后的两年里,我们利用一切方式讲清真相,救度世人,证实法;建立资料点的、发资料、利用无线电广播等。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时时用正念要求自己,大法的威力一次次体现出来。有一次,我背上一包真相资料,来到一个几百人的大型建筑工地。当时我正念很足,傍晚,工人们正在排房里吃饭,我从西边一间一间的当场发放真相资料,一边发一边说:“请看一看法轮大法到底是什么,江××都干了什么!”结果民工震惊之余都收了,等发完东边回来时,工地的两个保安知道了,冲我跑了过来,我当时一点也没有怕,迎着他们就走了过去,没想到他们跑了几步后,就掉头跑回房间,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

零一年底,我因为疏于学法,没有彻底否认旧势力,在师父几次明显点化,但我不悟,被邪恶带走。在看守所里,我负责给新来的“在押人员”登记,这样我可以一个一个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真相,救度他们。其间我对警察根本没有怕心,三件事一直做下来。零三年初被劫持到监狱,我不配合邪恶;不背监规、不穿“犯”字衣服、所有显示我身份的地方不许挂我有罪的标识(房间罪犯表、床头卡等)、不许称呼我是犯人、不走队列、不唱歌、不许包夹,我可以随便走动、炼功、学法等;“队长”们常问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你是警察,我是守法的老百姓,你要保护我,你们随便关押我是犯法。”三年间师父经常梦中点化我,监狱的门是开的,可是我徘徊在门口就是不出来,有几次身体演化出来病态,但我没有把握好,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全盘否认旧势力。

零四年底至今,我努力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平衡好社会、单位、家庭的关系,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修去自我、同化大法,最大的体悟是:一切要用法衡量,走好以后证实法的路,真正成为大法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