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守住正念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一伙中共流氓恶警闯入我家,把大法书籍和所有真相资料都抢走了,又要绑架我,在我不配合的情况下,四个恶警把我连拉带抬的扔上车。

我在车上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恶警们的邪恶因素。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责任是救度众生,我没有错,我是神,不能让他们对我行恶,对大法犯罪。到了政保大队,他们把我扔到椅子上。有人说:从他们家搜出那么多东西来,得判她好几年。我心里对他们说:“是旧势力钻了我有漏的空子,想来迫害我,它说了不算,是我师父说了算。我要否定旧势力,我要走我师父安排的路。”我昏迷不醒,躺了三个多小时,醒来时我想,光躺着也不行呀,我得给他们讲真相呀!

睁眼一看,只有一个女警察,我就给她讲大法有多么的好,我以前身体有多种疾病,现在都好了,你要好好了解了解法轮功,炼功人都是好人等等。她一开始对我很凶,经过给她讲真相,发正念清除她背后邪恶因素,对我有了善心,怕我冷,给我盖上被子,她的态度也转变过来了。到天黑的时候,有一个人说找笔和纸,要给我录口供。我一听要录口供,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不说话,坚决不配合邪恶。他们见我在昏迷中也就没有说什么。只听门咣的一声,几个恶警又把我抬下楼扔上车。我一路上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要回家,去讲真相。

没想到他们又把我送到了县看守所,我听所长问打伤了没有?一人说“没有”,所长上前一看见我昏迷不醒,就说:这人不行了,这样的人我们不收。又叫来医生一检查,血压120—190,我接着发正念清除医生背后的邪恶因素,医生马上说:“不能收,人要有了生命危险怎么办?”看守所决定不收。我在看守所的值班室里躺了一夜。

三月十四日,六一零恶警又把我送到一家私人精神病院,医生要给我输液,我想这是邪恶因素在继续迫害我,我要否定,我要救这里的医生,我不输。一女医生说:“你来到我们医院,就的听我们医生的,我们医生的责任就是救人。”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善意的给她说:你是医生给病人治病是在救人,可我是大法修炼人我没有病,我是被他们迫害成这样子的,你要是给我输液就是在害人,我先给你说明,你要把我治坏了,你要对我负责任的。她还是不听,就把针扎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什么对我都不起作用,我的正念一出,瞬间全身就颤抖的不停。一会儿医生来了一看,说:真奇怪,一点液也没有输進去,这才把针拔下来。

三月十五日,镇里派来看我的人是个小伙子,对我恶狠狠的说:“坐起来,炼功人我见的多了,没有象你这样的,装什么装,快点给我起来。”我没理他,只是发正念,他坐在我跟前,见我不动,就用嘴吹我,抽烟呛我,我还是不动。他见我一动不动的,心里有点害怕,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在这时我腰疼的很厉害,心里就喊师父:师父呀!弟子一点也承受不住了。就这么一想,那小伙子就出去了。我这才翻了翻身,活动活动好多了,这时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知道是自己有执著心不放,被钻了空子;我坚定正念,否定迫害。

第二天,医生来了又要给我输液,先叫我吃点东西,我不吃也不输液。她就取笑我说:你不吃东西,又不输液,有能耐你现在就下地走回去,就叫你回家。我对她不客气的说:我也不是自己走到你们这儿来的,是他们绑架我到这儿来的。他们把我咋弄来的我就让他们咋送回去。这句话真起了作用,最后就是他们把我送回家的。

她们强行给我输液,输上液就和昨天一样全身发抖,小伙子见我越抖越厉害,赶快把医生叫来,又把针拿下来。医生说:和昨天一样一点也没有输進去,真奇怪。这会可把小伙子吓坏了,就打电话,把六一零头目叫来。

我把眼睛闭上,恶人到了我跟前摁我的头部,掐我的人中。又叫医生给我灌食,医生说:人都成了这样了,不能再灌食了。

等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坐起来发正念,瞅瞅四处,看看窗户,就想现在我就有能力从窗户跳出去。可是又一想要是出去了,我就得流离失所,这可不行,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家,我要把迫害我的人给救了。我又躺了下来,听到门响,小伙子来了,把我推了一下。我想我还得给他讲真相,睁开眼就给他讲,我说:兄弟,你千万要了解法轮功,共产邪党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我们没有错,是中共恶党打击错了等等。

到了晚上,我听到外边象救护车的声音,来了好多人。医生给我检查,我就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要回家,这时就感觉到我的能量从手通透了上半身,医生一量血压,120—190,又检查出心脏病、低血糖等。医生对六一零头目说:人有生命危险,我们治不了,你们赶快送县医院吧!恶警一听有点害怕,就说:让谁来谁都不来,还好我来看看,要不人出现了危险,那可坏了。这时可把他们急坏了,赶快往县医院送吧,拿担架把我抬到车上。

到了县医院,我发一念我要救度这里所有的医生,清除医生背后的共产邪恶因素,進急救室,医生问:“谁是病人的家属?为什么人成了这样才送来?”医生、护士和不法人员忙的团团转,六一零小头目给大头目及镇领导打电话说:人有生命危险。在这时谁都怕承担责任,都不来。到医院,一开始他们没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要押金的时候他们才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人,值班医生给院长打电话叫来主治医生,给我输上液和氧。我把氧和液都拔掉,我给医生说:我没有病,是他们迫害我成这样的,我要回家。我这么一说,医生们都走了,剩下四个看我的人,我给他们讲真相,还嘱咐他们以后不要挣这样的钱了,对他们不好。

三月十六日早晨,前一晚送我那几个人来了,医生给我检查病情特别严重,人有生命危险,他们又怕担责任,小头目给大头目又打电话,他们还是不来。他们就通知大队干部把我女儿找来,女儿到医院一看,见我被邪恶迫害的不成样子,哭了。在这惨不忍睹的情况下,他们还逼迫我女儿写所谓的保证书,女儿对我说:他们叫我签字,我就走。女儿要走了,他们怕孩子走了,他们推卸不了责任,赶快说:不签就不签吧!就把条子撕掉了。

出院时,他们用车把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