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矛盾,有时候我心里委屈气愤不平,心想:还老辅导员呢?不知看了师父的讲法没有?看了明慧没有?师父讲的这么清楚还不悟。我甚至想:师父啊,这些明明是他不对,师父请快点点醒他吧。我心里痛苦的不行,既有对对方这种不精進状态的惋惜,又为监中同修的处境和众生的不明真相而担忧。每当这种时候我都先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然后静心学法,师父在法中会指导我。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于一九九七年十月份得法,我用一天时间看完《转法轮》后,深深被震撼了,“真、善、忍”三个字仿佛打入了我灵魂的最深处。我当即决心修炼大法,一个下午我就学会了五套功法,开始打坐就能双盘半个小时。
我不到三岁常仰望满天星空自问:我是谁?我是从哪里来到这里的?晚上做梦常常在天上飞来飞去,这种梦境随着年岁增大(二十多岁),在常人社会中被污染严重而慢慢消失。
我不到一岁丧父,成年后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在一九九三年,由于对方种种劣行无法忍受,终于在孩子十岁生日后不久离婚了。
在一九九三年四月至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前的这段时间,我活的太艰辛了,真正应了那句“福不双降,祸不单行”的古话。我一人带着孩子没有容身之所,搬出的东西找不到地方放,我的编制又被有权势之人挤掉了,曾经几个月没有发工资,好不容易东挪西借买上房子。孩子因家庭破裂生活不稳定导致情绪波动大,性格转向内向自卑。继而参加了学生的黑社会组织而经常逃学,变的撒谎、抽烟、喝酒、打架斗殴。我当时因成了临时工,被迫从事从没干过的体力活,每天精疲力竭回家后,还要到网吧、游戏厅等游乐场所四处找孩子。我经常凌晨才回家,必须耐着性子做他的思想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的说好话;经常联络学校班主任老师赔笑脸,孩子表现不佳,学校要开除,对校长、班主任说尽好话,只差没跪下给人磕头;在单位受人白眼和欺凌,还时常领不到工资;过年物资按临时工发放,买房借的钱有时被人催逼又没有钱还;孩子后来又出了车祸,脚骨折了,不能动弹,背他上下楼去医院换药打针,……真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站在河边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当时想到年迈的母亲和不谙事的孩子而犹豫,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种力量将我定在河边,双腿似有千斤重而挪不开步,仿佛有个声音对我说:你不能这样。从这天起我发誓无论人生道路多么艰险,我一定要带着孩子咬牙把它走完。
得法后,我终于明白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在守护着我,保护着我;这近五年的苦难经历给我后来得法和修炼奠定了基础,师父为我们每个弟子的得法和修炼都作了精心的安排。回顾十一年的修炼历程,感悟良多。
一、遵循“真、善、忍”,归正自己
得法后,我的工作换做文案工作,工资待遇也提高了。我每天早晚两次炼功,晚上学法,等孩子夜自习回家,就放师父讲法录音给他听。我相信法能归正一切,一定让孩子得闻“真、善、忍”佛法,返回先天善良的本性。后来孩子每天主动要求听讲法录音,他说:无论心情如何烦躁不安,一听师父讲法就逐渐平静了。这样中学几年一直坚持让他听法,放假让他看《转法轮》,孩子虽未正式炼功,但佛法已闻,所以在他以后无论是中学阶段,还是大学期间,直到工作后都能与人为善,无论环境如何险恶,被人监控,还是目睹家中被抄(他替我藏起了《转法轮》),孩子始终支持我修炼。
前夫对孩子态度简单粗暴,非打即骂,十余年未尽家长抚育之责。未得法前我从不搭理他,因恨还来不及呢。得法后,除了教育孩子要尊重父母双方外,地里的菜、冰箱的鱼肉经常让孩子送些去,逢年过节还买些衣物带过去,并将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真相告诉他后,劝其“三退”。当得知对方病重卧床不起时,尽管孩子还在大学念书,费用高,但我仍请护工去替他洗衣服、做饭,日夜守护,他过世后,一切后事均按当地习俗办。所以亲朋好友对于我的所作所为大加赞美,有一德高望重长辈一再对我表示感谢。我告诉他们:我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会这样,是师父让我们不能恨自己的敌人,对所有的人要好,所以你们要感谢就感谢我的师父。
自修炼以来,无论是在工作单位与领导和同事之间,还是邻里,亲朋好友之间,我处处与人为善,时时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以自己的言行向世人证实了大法的美好,获得世人的赞誉。
二、证实法,圆容师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职责
未修炼前我很清高,不爱搭理人,更别说串门了,唯一喜好就是看书,古今中外名著几乎看个遍,为的是寻求人生真谛。“七·二零”之前我在上班,孩子念书,所以很少参加出外洪法,连省政府上访都没有能参加,那时基本上处于个人修炼状态。
九九年“七·二零”后,邪恶谎言铺天盖地,黑云压顶,大法被诬陷,师父蒙受奇冤,我凭着对“真、善、忍”的正信,尊师敬法的纯正心态,无论单位领导还是“六一零”人员找我谈话,问我炼不炼,我都斩钉截铁肯定回答:炼,这么好的功法肯定炼,即使在邪恶的洗脑班里也没有畏缩过。
“七·二零”后师父的经文全靠外地同修供应,由于资料短缺,辅导员们有的被非法关押,有的离家出走,还有的当时没有走出来,我想我一定要走出来证实法,因为证实法还大法和师父清白,圆容师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责任。
当时点上人手不够,我就积极主动的参与進来,世人被谎言蒙蔽,很多同修心里急,又不知如何办,我想自己动手写真相标语吧。我们就动手制作了大量的白纸红字的小条幅,开始走的近的少量几个同修在附近大街小巷、公路要道张贴,随后参与的同修越来越多。白天写,晚上写,手写的发酸发麻,但心里高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这些自制标语、横幅,供应了很大一片地区,我们还自己制作氢气球,悬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办江××”等条幅在半空飘浮,甚至定在邪恶的洗脑班上空。这些当时都极大的鼓舞了同修的信心,让世人明白了真相,同时有力震慑了邪恶。
九年来,我和同修们的足迹遍布千村万户;我们喷标语,挂横幅,贴各种不干胶,发各种真相小册子、传单、各种光碟、《九评》、劝善信,曝光迫害真相,劝“三退”;利用各种聚会、走亲串友等机会讲真相,同时发真相资料;不分阶层,不分年龄大小,不分贫富高低,无论是在贫困乡村,还是在繁华的大都市,不错过任何有缘人,救度他们。
三、容入整体,参与协调,锤炼升华
首先交流一下,我们如何揭露当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正念营救被迫害同修的同时,救度有缘人。
“七·二零”以后,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学员,对学员的迫害从来没有停止过,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教诲我们:“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
遵从师父的教诲,只要有同修被迫害,我马上在第一时间去了解迫害真相及时成文,协同其他同修打印出资料后大面积散发,及时揭露邪恶,将它们的丑行曝光。我的体悟是,涉及到恶人的姓名、工作单位、作恶时间、地点越详尽,曝光越及时,对震慑邪恶越有力,对营救同修对众生明白真相,救度他们越有利。
在奥运之前,本地洗脑班近两年没有开班,这也与本地同修坚持不懈以各种形式揭露迫害,曝光邪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而开创宽松环境有关。
我们有一位同修“刑”满,监狱不放人,要“六一零”人员签字才放人,妄图对同修继续送洗脑班迫害。被迫害的这位同修已长期没有学法炼功,怎能允许邪恶继续迫害呢?我除了按同修们约定的时间同步发出强大正念外,并决定到监狱去近距离发正念,一定要把同修接回家。当天和另一同修带着该同修亲属一块早早的来到监狱,我们和当地同修一起发出强大正念,让另外空间的所有的邪恶生命解体,并不被其亲人的种种人心带动,不被监狱和“六一零”人员的种种虚张声势的表象所带动,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就是要将同修顺利接回家。最后,“六一零”人员只好开车灰溜溜先行离开了。同修上了我们开去的车,顺利回家。
如果同修被迫害,我们都积极主动的邀约其他同修一起去看望其家属,安慰鼓励他们,跟他们的亲人讲:修炼“真、善、忍”做好人并没有错,是邪恶的党迫害良善,逆天而行。逢年过节送些米、油、水果之类物品,使他们在精神上感到安慰,减轻他们对亲人们的思念和抱怨,从而消除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误解。不少家属明白真相后,不仅选择“三退”,而且主动反迫害,营救自己的亲人,包括去公安局、单位、看守所要人等。还有的一到探视时间,就主动去探视亲人,还把我们的关切、问候,还有师父的经文都带给被迫害的同修。
我们在营救同修过程中,在跟亲属、公安局派出所干警、法官、律师、检察官、“六一零”人员等乃至监狱警察接触过程中,都理智的讲真相揭露迫害事实,启发他们的善念良知,让他们明白“善恶有报”是天理;不少警务人员明白真相后明确表示: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不愿参与迫害他们,今后要绕路走。使这些生命明白真相后对善恶作出了明智的选择。
四、以法为师,无条件向内找
二零零二年前后,各地被非法关押的辅导员陆续回家了,他们通过学法和同修们的鼓励帮助,大都从新走入修炼。我衷心为他们能尽快溶入整体,和从新承担大法工作而高兴。然而,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证实大法项目的增多、救度众生的日益紧迫,我发现矛盾也日益增多。老辅导员对讲清真相和揭露邪恶迫害的认识与做法与我有很大的不同。
面对矛盾,有时候我心里委屈气愤不平,心想:还老辅导员呢?不知看了师父的讲法没有?看了明慧没有?师父讲的这么清楚还不悟。我那种状态,就象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中说:“但是在实际修炼中,痛苦来时、矛盾冲击心肺时,特别是一旦冲击了人的那顽固的观念时,还是很难过关,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验也放不下执著。”
我甚至想:师父啊,这些明明是他不对,师父请快点点醒他吧。我心里痛苦的不行。既有对对方这种不精進状态的惋惜,又为监中同修的处境和众生的不明真相而担忧。每当这种时候我都先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然后静心学法,师父在法中会指导我。
其实在《精進要旨》〈再认识〉中师父就清楚的告诫我们:“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我想揭露当地邪恶,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这都是正法進程需要。作为辅导员他怎么会不明白呢?为什么这么“拧劲”呢?这肯定是又好又神圣的事,那么师父利用它来去我的什么执著呢?魔性吗?我深深的反省自己,透视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点点回忆,一件件找,终于发现:从这位同修回家时我们的心态就不纯净,当时确实为同修的及时回归由衷的高兴,但高兴之余还隐藏着一颗为己的私心。因生性好静的我,很不喜欢、也不适合到处“抛头露面”。现在终于有了合适的人选出来担负这些具体工作,我可以安静实修了。有这种自私的想法一方面是学法不深,把这么严肃的修炼当成人中的工作和事,而没有站在该同修的角度着想,他被非法关押而被迫接受了邪党的洗脑;要清除这些毒素只能静心学法,一切正念、智慧皆源自法中,而我为了自己的清静实修把所有的担子一古脑儿推给了他,使他忙于奔走,接谈,哪能静心学法呢?由于他没有用法将脑中的邪悟理论彻底清除,所以后来种种出现不在法上的言行。而我们几个图清闲的同修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师父让我们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正觉;而自己遇事“我”字当头,执著于后天变异的观念形成的“我”而不自知;这是多么严重的执著心啊!
另一方面,我很怕“麻烦”,念书时就不愿当班干部,怕承担责任,所以将人的这种观念带到修炼中,不想当协调人,因为带好一帮人功德无量,如果带偏了自己白修毁了不说,还毁了别人,这个责任太大了。所以谁要说我是协调人我就和谁急。这和师父要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的要求简直背道而驰,不听师父的话还能算师父的弟子吗?再说此生此世我能有些小特长、小能力,如无家庭阻碍,环境宽松,语言沟通能力强,口头表达及书面表达能力勉强过的去,思维较缜密敏捷等等,这些不都是慈悲的师父给的吗?如果我不在这特殊的正法时期发挥自己的作用,岂不有负师恩,也违背自己当初许下的助师正法的誓言。我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图清闲安逸而不去承担自己的那份责任呢?
我惭愧至极,继而又悟到协调人也是修炼人,和所有同修没有任何区别,既不是师父委派的,也不是谁选的,只是在正法特殊时期需要一些有热情、有一定能力和条件的、当然法理清晰的部份同修出来协调大家,共同做些大法项目工作。他们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只是众多普通学员中的一员,不可以在学员中居高临下,将自己意志强加于别人而发号施令。如果说有特殊的话,那就是按法严格要求自己,在提高心性上做出表率,和同修们一块比学比修,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还悟到,由于自己工作环境改善了,家庭环境也顺了,所以同修间心性摩擦,各种执著心的反映,这不都是让我提高的吗?让我增大容量而升华吗?想到这些对师父的感激油然而生,心里逐渐平静而放松了。
后来再遇到有争议时,自己就能够心平气和,冷静对待。现在当有争议时,我主动要求别人决断,只要不耽误救度众生,不偏离法就行;召开法会是大型还是小型为好,不执著于自我而积极主动配合圆容整体,不执著于同修的执著,虽有时仍心里有波动,但一般能很快调适,不象过去心里多少天起伏不平,导致学法炼功不能入静。
近几年,本地区学法小组遍地开花,每位同修一周至少能参加一次集体学法,资料点也遍地开花,能满足本地区正法進程需要,还能适量补充一些外地所需,我们约定有重大事情协调人就聚集起来,在法上交流切磋达成共识,形成整体,尽量避免各执己见而产生内耗,分散同修精力,削弱窒息邪恶的能量。
综上所述,体悟到,离师父和法的要求相距甚远,表现在三件事上时有偏颇,不能同时稳步前行,对同修对世人耐心仍不够;有时情绪化,实则慈悲心少,对恶人尤其对胸徽帽徽在身之人讲清真相力度不够,还是慈悲心淡。
千言万语一句话:勇猛精進。这是我在正法最后时刻要严厉警醒自己的:“证实法,圆容师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职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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