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同修是晚六点三十分骑摩托车上路的,目地地是山区。经过几十里地的正北急驰,向东拐走崎岖颠簸的乡级砂石路。七点三十分开始做,再东行做。南返东行又做,继续东行做中学及相连的村。做完后穿村北行,又北行数里,这里东、西、北三面环山,是真正的边远山区,比较闭塞贫困。前两年白天来了两回,第一回因桥梁被水冲毁,我们是从沟底涉水而过的。此次是晚八点多進屯,山村的夜已算很晚了,尽管通电有了电视,可还是枯燥乏味、做作拙劣的以歌颂邪党为主线的节目没多少人爱看,所以山里人通常睡觉很早。我们進屯从南向北搭头就开始做,一直做到屯北头四五道街。
农村的狗很多,由于机器声和车灯,把全屯的狗都弄的很兴奋,还有我们没想到的人。等我们做完返回时一看,满村道都是拿棍、棒、武器的村民。这种阵势我们经历很多了,不乏围攻的甚至举报的。不明真相或中毒很深的村民,你不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尽管并不怎么害怕,但从未遇见过这么多拿武器拦截的人,还是有些慌乱。在闯过一道拦截后,又因为是黑天,以致扎進了一条死胡同,等调过车头想走时已被堵在了里边。我的车还要动时,被一村民迎头一棒打在车上。右倒车镜被打掉,右刹车手柄被打坏。我的右手中指在棉车把防冻手套里,也被打肿,虽不严重,那得多大的劲呀。表面有常人社会的原因,实质上背后操纵村民的邪恶多恨大法弟子呀。此时车也熄火停住了,后面的同修抱着半丝袋子真相资料下了车。我们分别被呼喊的村民围住了,同修被一帮村民簇拥着去了前面。而围着我的几个村民中有两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人右手举着棒子,左手拿着真相材料,发疯的向我吼,“这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另一人右手端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匕首对着我的前胸说:“你是哪儿的,干什么来了?”我说我是黄山的,我们送资料来了。年轻人抓住我的车把说:“好哇三更半夜的,这回抓住你们了,就别走了。”这时从前面又冲出一小伙子来抢车钥匙,我一把没抓住被他抢去。我说:“别这样,兄弟你放手,我们是修炼人,是好人,我们不干任何坏事!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我们发资料完全是为大家好。我们修大法的,用业余时间,用自己省下的钱做资料。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真相。
这时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说:“哦,是法轮功啊。我们不管法轮功!”又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说:“把你们当贼了,这阶段屯子里老丢东西,药狗、偷狗、偷牲畜的。你们满屯子跑,又驮着袋子,拦你们也不停。走吧,再别来了!”我说:“老哥或叫大叔也好,我们是真正的修炼人,你听说哪个修大法的杀人、放火、偷抢、坏人了?没有!谢谢你们对大法弟子的理解,咱们山里人纯朴善良啊!”
老汉帮我要回了车钥匙,又把他们从同修手里抢下的半袋子资料还给我。并说我的伙伴在黑暗的拉扯中,不知怎么就没了,你去找他吧。于是我告诉他们好好看看资料,里面有一张发表退党声明的纸条,填上名字贴到电线杆上就有效。
推车寻找同修并回走时,自己感触很多。首先担心同修的下落,能不能迷失方向。又一想同修是很有经验曾多次摆脱邪恶追捕的老学员了,既然走了就不会有大问题。此时车怎么弄也不起火,我甚至坐在道边对车发正念,同时也为了等等同修,并求师父加持。还是不起火,怎么办呢?推车走吧,硬等也不行,也不能放下车和资料找同修啊,而且此地不宜久留,电瓶快要没电了,车灯的光线逐渐变暗。
就这样我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几乎是摸黑推了十几里,满脸满身是汗。这一道自己向内找了很多,欢喜心,怕心,都有表现。更深的找,执着自己的私心、欲望之心都能找到。而且这阶段学法和炼功都很懈怠,很长时间没去学法点学法了。前一时期做的顺一点就麻痹大意,不太理智了,明知道是最后一个屯子,为什么不象以前一样从里往外做?结果闹的鸡惊狗叫,被不知就里的村民堵截呢?后果很严重,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没有以前做真相的基础,损失得多大呀?清醒理智真的应是我们大陆大法弟子做三件事时刻不忘的原则啊!
后来在镇里的同修开三轮车接我时,失散的同修也赶了上来。细想洪大的师恩真的无处不在啊!好好的车为什么打不着火?不就是为了让我和同修都能一起平安归来吗?否则同修自己几十里路不得走到天亮啊!还有同修间的协调配合是多么的重要,六、七十岁的老同修一得到消息,马上克服许多困难,及时的开三轮车赶去支援。就是这样我们到家也已是后半夜了。只要邪恶存在一天,邪党一时不倒,我们就应时刻清醒理智,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助师正法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