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的一天,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不料半路被恶警绑架关押在五常拘留所。在邪恶的黑窝内,我被剥夺了自由,过着非人的生活。吃的是发霉的大眼儿窝头;喝的是带泥的冻白菜汤。恶警说骂就骂,说提审就提审一顿。我被迫害四十多天才被释放。回家前,拘留所的警察勒索我,我说我没有钱,不能给。就这样,他们一分钱也没捞着。回家后没过两天,前进派出所(现循礼派出所)的警察让我去一趟。到那里,他们问我还炼不炼,访不访?我回答说:“我一定炼到底,访到底。”
二零零零年十月下旬,我又去北京信访。没想到在天津火车站,就被恶警拦截绑架押回当地。我再次绝食抗议,五常公安局政保科的艾春明、杨松鹏非法提审问我:为什么不吃饭?为什么上访?我说:“进京上访是法律给予每个公民的权利,我没有违背宪法,我无罪,还我自由。”就这样绝食十天后,我被无罪释放。
在这十天里真是度日如年,公安局局长陈树森指使恶警和县医院的大夫,还有刑事犯对我灌食迫害。他们用绳子把我 捆在椅子上,五花大绑,拽着头发,象杀鸡一样给我灌食,我不张嘴,他们就用开口器,饭勺把儿撬。把一口牙都撬活动了。门牙掉了。恶徒发现从嘴灌不进去,就从鼻子插管迫害我。胃里也插管子插出血了,整天吐血。后来他们怕担责任就让我的家属把我接回。
回来不久,身体还没有康复,镇政府、街道一行五、六个人闯入我家,向我施压,逼我放弃修炼。我不配合坚决抵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觉理亏,就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黑龙江省五常市恶党公安出动大批警力对境内的所有大法弟子实施又一轮大抓捕迫害。我从家中被前进派出所(现循礼派出所)的警察骗去。一进派出所,恶警不容分说上来就给我铐上手铐。然后开车把我关押进杏花山看守所。
杏花山看守所是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大法弟子高秀凤就是在这个黑窝内给迫害死的。黑窝环境极其恶劣,骂声整天不断,我只能睡在水泥地上,潮湿冰冷,渴了连水都不让喝,我再一次绝食反迫害。开始恶警暴力灌食折磨我,公安局局长去了,看我老吐血,说再灌就要死了。这样恶警把我拉到医院打针,我不配合,不让打。后来他们就把我捆上,打了迷魂药。我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看见两个胳膊都打着吊瓶。我把针都拔了,就是这样邪恶还是不放我。
腊月二十八那天,“六一零”头子刘小玲一天非法提审我三次,说是不用我写什么书面保证,只要说一句不去北京上访就放我回家。我坚定的说;“我没有罪,必须无罪放我,什么也不说也不写。”把“六一零”的人气坏了,他们对看守所的警察说:“把她押回去,永远不放她,押死里面。”我当时说了一句:“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大法说了算,我师父会救我出去的。”
就这样一直等到过了年的正月初六,看守所的警察都上班了,才把我拉进了医院,在医院住了三天,给我打针,我就把针头拔了。看押我的警察生气了,把我又拉回看守所。
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身体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被迫害的只剩下六、七十斤了,骨瘦如柴,不能走路,天天吐血。为了让逼我放弃信仰,这帮邪恶之徒又使花招,逼我的亲人在家写好“保证书”后,拿到看守所让我按手印。一天亲人来看我时,刚打开牢门,一窝蜂闯进来四、五个警察上来拽我的手去按手印,我看穿是阴谋,我决不能上当,我挣扎,高喊:“师父快救我!”恶警把我手撒开了,没有按上。
从那以后恶警不理我了。呆了大约一个星期后,恶警又给我拉进医院,被迫害了四十多天。他们想将我非法劳教。正赶上劳教局来人也想看看我什么样了。我心平气和的跟劳教局的人讲天安门自焚真相,讲我学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讲我为什么要上北京去证实法,讲大法的美好与神奇。最后劳教局的人说:“你在这儿好好养病吧。以后再说吧!”最后医院诊断我是胃癌。恶徒们怕我死在医院里担责任,通知我家属把我接回。
回到家中,恶人还不断上门骚扰,采取各种手段欲行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九点多钟,恶警六人一同破门而入,强行要把我带走,我当时没有害怕,请师尊加持弟子、救弟子,坚决不配合邪恶,坚决不让他们带走。我立掌发正念,并跟他们说:“我坚决不能跟你们走,不管是谁让你们来抓的,就是江泽民来了也不好使,你们放心吧,我宁死都不会跟你们走的。”就这样一直到半夜一点多钟,他们没能带走我,只好走开。又一次震慑了邪恶!这是伟大的师尊再一次救了我。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邪恶之徒一行三、四个人,开着警车来我家抓人。我正在院子里就听问:“她在哪家?”我一看是警察,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你把门开开,你配合我们一下吧!”我当时想:师父快救我,不能让他们进来。我对他们说:“门是不能开的,我决不能配合你们。”我在门里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真理,告诉他们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不要给江泽民当替罪羊了。善待大法弟子有福报。怎么说他们也不听,就是踢门,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你们不知道我叫什么名来干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们。”邪恶一招不行又来一招,骗我说他们是来查户口的。我说:“查户口为什么别人家不去呢?我不会上当的。”就这样他们气急败坏的说:“你等着明白天把你关起来就好了。”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大法说了算。我没犯法,你们说抓就抓。说关就关,不好使!”就这样他们灰溜溜的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