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陪教”是专门来监管法轮功学员的生活起居的人员。一般有两个,一个是洗脑中心安排的,一个是当地公安局安排的,配合恶警对学员精神虐待。所谓的“帮教”实质上是一伙背叛大法的犹大,是恶党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力工具,它们起到的是恶警所起不到的破坏大法的作用。在洗脑班里,“帮教”被称为“老师”。如果说恶党精神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演妖戏的话,那么犹大首先登场,再由恶警出场,它们互相配合,一起迫害法轮功学员。
犹大们的思维是扭曲的,充满恶党党文化的东西,完全顺着恶党的意图,反向的歪曲大法师父的讲法。犹大们给学员洗脑,一上来也叫学员“学法”、读法给学员听,千万别以为是让学员学法,在法中提高。它的目的是找它们想利用的东西,来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就象有的恶警说:“我读《转法轮》都读了一百遍”。可是它读一百遍,不是为了得法,而是为了如何去迫害学员。你能说它是法轮功学员吗?有的学员一听说是“学法”,就想:怎么在这邪恶环境里它还让我学法呢?心想:学法没有错吧?师父也叫我们学法、多学法。于是放松警惕,就跟犹大一起学了起来。
可是犹大们的所谓“学法”,完全不是师父讲的学法的涵义。它要读给你听、甚至不要学员自己读,它读一句、讲一句或反复读某一句,暗示学员。学员只要接受了这种做法,就等于打开他的空间场,让邪恶因素进入,控制他,学员不知不觉中接受了犹大的邪悟。它们反着邪悟师父的讲法,有的人还觉得它讲得有道理,悟的“高”。这时学员的想法已不是他的了,是那些邪恶因素控制了他的思想。
犹大还反复对学员读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修炼时期讲法,攻击师父后期讲法与之相矛盾,不顾师父正法时期讲法的时间、地点、环境,攻击大法是“搞政治”等等。所以对犹大的所谓学法,也要正念抵制。当学员一走出洗脑房间,它们不会让他看大法一个字,当学员向它们妥协后,更不会让学员看大法的半个字,可见它们的所谓学法是多么的险恶的一招。
犹大们还会使用一些其它招数,比如:为了能与学员对话、沟通,一会儿夸奖他了不起,说些好听的话;一会儿骂学员光做事、不学法、不修心;还会恐吓学员:如不决裂,要判你多少年;还不停殷勤的倒开水给学员喝,让他“好意”难却;或骂学员执著心多,争斗心强。学员若不理它,它找学员讲话:“师父叫讲真相,你怎么不对我讲真相呢?”学员只要用师父的讲法来反驳它们的邪悟,它们马上熟练的搬出一些被曲解的话:讲法中不是这个意思,是它邪悟的那个意思。它们会显得比学员法学得好,比学员更熟悉法,还能大段大段的背法,让学员“自叹不如”。学员越与它辩论,它越高兴。它们千方百计找你执著心的空子,要把邪悟的毒素灌进学员的空间场,它们针对学员所有的心来破坏。
当学员被犹大们欺骗,写了“决裂书”,心里那种痛苦和失落无法言表,犹大们找来一伙人为他唱歌,祝贺他“挣脱”了,“走出来”了,实际上为它们毁掉了一个法轮功学员而欢呼、高兴。这时恶警就把学员从洗脑房放出来,与其他学员一起吃饭、活动了。以前,不准与别人接触,专门有人接送睡觉房到洗脑房间。三、四个犹大围攻一个学员,从早上九点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或更长时间。犹大们每天密切地监视你的一言一行、思想动态,稍不如意便群起攻之,而且向恶警告密。洗脑中心每天早饭后,恶警要召开两场会:一场是招集监管人员开会,一场是招集犹大们开会,掌握学员们的情况,针对性地制定迫害对策。
接着,便是恶警出场,强迫学员洗脑。光是播放攻击大法的光盘。有攻击师父的光盘;有一些人被洗脑后攻击大法的内容;有“天安门自焚”伪案作假证的内容;有恶人司马南、王渝生(所谓的科普专家,已被海外学员起诉)攻击大法的;有为恶党歌功颂德的蔡朝东的所谓演讲及他给学员洗脑的“演讲”……等等,每天放完光盘还强制学员写作业。所谓作业实际上要你按照它们的思维、恶毒攻击大法、攻击师父。如果不符合它们的要求,要你重写,如果你不愿接受它们的恶毒谎言,那些犹大群起而攻,用粗暴的语言骂你、讥笑你、逼你妥协。
放完光盘,恶警给你上所谓的法律课,告诉学员:学员以前所做的一切法轮功学员应做的事都违反了它们的“法律”。即使你曾被它们酷刑迫害过,那也是你违反了它们的“法律”,是你的私心、贪得天国世界的利益的贪心所致。它们还要按“法律”条文来定你的“罪”:发多少传单判学员多少年;制作多少真相资料判学员多少年;或你顽固不“转化”判学员多少年。不过恶警还会说:只要你从此脱离大法,不再违反它们的“法律”,它们就会让你回到社会上去等等。
湖北省武穴市的廖元华曾经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酷刑,出狱后他把自己所遭受的酷刑拍成照片发到明慧网上,曝光恶党的邪恶,并在当地向广大民众讲他被迫害的经过。恶党恼火极了,非法抓捕他,认为他在世界上造成了影响,要判他十三年。他被强制送到湖北“法制中心”洗脑,因被犹大们谎言所欺骗、恶警的恐吓,他走到大法的对立面上去了。恶党把他关进黑牢一年多后,给他判三年缓五年执行,而邻县的几个法轮功学员,坚信大法,被恶党重判八、九年的重刑。
恶警洗脑最后的恶招是:写“深挖材料”。把学员关在单人房间里,给两天时间,要其写出曾经一同做讲真相的事的法轮功学员,借此恶党又抓更多的学员强制放弃大法,从而破坏大法,破坏救度众生的事。当学员写完黑材料后,恶警又通知当地公安到洗脑班来审视你,录“口供”,为以后非法判决你备用。
这也是我被强制送到湖北省“法制中心”,亲身遭受的精神迫害。当被绑架到洗脑班时,手被铐着,由一个“陪教”和一个持枪的护卫队(实际是武警),提着我的肩膀推入单独房间,由两个监管人员监视我的一言一行,洗脑房在二楼,如拒绝上去,它们冲上来四个身强力壮的护卫队抬手、抬脚抱上楼去。当我被它们迫害得心脏病突然发作,四肢冰凉,口吐白沫,它们不闻不问,说你假装。犹大冯艳芳等依旧大声“读法”,强制洗脑,当然它们也会作一些伪善的事:生活上给你两菜一汤,为你过生日,逼你跳舞、唱歌,让你打一下电话。恶警、犹大对你伪善也好,行凶也好,只有一个目的,逼你与大法“决裂”,彻底毁掉你。
湖北“法制中心”的犹大有:黄石刘老头、随州的冯艳芳、云梦的丁星樵夫妇、纪某某、圻春的田新竹(已患重病,不能去洗脑班了)、浠水的郭云。它们每人三十元一天,包吃喝。
恶警是书记姜某、主任龚某、何伟、刘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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