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上午,电话响了,得到指示是:按反革命处理,打死白打。政法书记任炳辉、乡党委书记马树海、乡长白景华,以及几个副乡长,所有的有关人员基本参加了,分成几拨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把这五个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用手铐铐着,吊在停车场的棚子上,不让吃饭、睡觉,吊了三天三夜。
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首先是在乡政府开会,开完会后,韩占山挨个问这五个人: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回答说“炼”。韩占山一挥手,任炳辉、马树海等所有的到场人员开始对这些人大打出手了。
第一个被打的叫张莫,他是一个退伍军人。不法人员人多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回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几个人围成一圈,现场真是惨不忍睹。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但这些打手却不肯罢手。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政法书记任炳辉早就准备好了,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也不知道注射的是什么药水。
第二个被迫害的是臧翠青。他们把一直吊着的臧翠青从棚里摘下来,拉倒在地。任炳辉在扒老太太的裤子时,其实已经在给“处理”臧翠青做铺垫了。他在同类面前表现积极,说话中带着一股邪劲:穿着衣服打不疼!他边说边亲手扒臧翠青的上衣,往上扒到肩部,然后又扒裤子,一直扒到脚后跟的部位。只给臧翠青留下了一个很旧的、洗的很薄、又很透明的内裤。现场的人都象看热闹一样看着。乡恶党党委书记马树海好象很赞成任炳辉的行径,又不能被任炳辉这个政法书记夺走了他的风头,就带着几个乡长对臧翠青大打出手。他们用打张莫的凶器同时毒打,打了一会,任炳辉又出主意说:(这条“鞭子”)打的不疼,把它拆开吧,越细打得才越疼!就这样一直把臧翠青打得昏死过去,然后又泼冷水。等臧翠青醒过来,就又把她用手铐吊了起来。
吊起来时,也没有给她提上裤子,这一吊起来,透明的内裤就更明显了,上班的人都看到了。吊了很长时间,大乡里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任炳辉觉的这个流氓行为达到了效果,就给臧翠青把裤子提上。这时乡长白景华制止政法书记说:别给她提!说完就用皮鞋朝着臧翠青的小腿迎面骨部位狠狠地踢上去,踢的臧翠青在空中荡来荡去。乡长的这一举动,又让政法书记的邪劲更足了,他问臧翠青,你还炼不炼?她回答说:炼!他就叫人端来几杯冷水,灌到臧翠青嘴里。任恶狠狠地说,那你就拉、尿在裤子里吧!他又叫人拿来一脸盆冷水,政法书记拎起衣领,一脸盆冷水就倒了进去……
第三个被打的是陈玲梅……
第四个被打的是七十多岁的苏国华……
第五个被打的是王刚……
目击者说:眼前一幕幕暴力事件,是涿州市来的恶党“大官”亲自督战,乡党委书记亲自带头下,发生的罪恶。眼前的一幕幕,是被称作“共产党人”的人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