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是较早走出来护法、第一批被送到这里来的大法弟子,期间还有三五个其他劳教人员,偌大的新院子只住了二十几个人,人烟稀少,空旷荒芜。
第一周,我们连坐的东西都没有,每天大家都被迫低头抱拳冲着门口站成一排,谁要抬头往外看被小哨(劳教人员充当)或队长(警察)发现,定会遭到呵斥,若超过两三次就会被叫出列单独罚站。一天下来大家的腿都肿得一摁就是坑,一周的时间各种滋味其苦不堪言,记得一次一大法弟子因站得太久,双腿双手抽筋,最后还是我要求让她盘会腿才缓转过来。
那年虽只是六月,却是出奇的热,饮用水一天按量只供应两次,从早饭后每个班必须反复的朗读《劳教人员守则》和各种非法条令(因自己刻意想忘记那段非人的日子,有些细节已记不太清楚),每天口干舌燥等小哨送水,身上都发臭了也不让洗澡,直等到第9天才盼到每人15分钟的洗浴,还只是凉水,每个人都象得到特赦似的特别高兴。
邪恶再疯狂,也挡不住我们学法炼功的强烈愿望,我们会利用朗读条令的时候轮流背《洪吟》、《精進要旨》等,进行交流,因平时不让随便说话。同时大家还会在站队的时候做结印或叠扣小腹(备注:最早劳教所对女性的站姿要求是:右手在下左手在上放在小腹抱拳,后因发现我们趁此做叠扣小腹而修改成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抱拳,以后来的人都不知此细节,由此也可见邪恶对大法的惊恐)。
我通常还会放松双腿做腹前抱轮,甚至在监视不严时,断断续续将动功炼一遍。一周后每人发了一只小马扎,我和几个同修竟然还能坐在马扎上盘腿炼静功,当然眼睛不敢闭,虽有其他同修的掩护,但还是要警惕小哨和队长的突然出现,那时真有一种不能学法,不能炼功,毋宁死的痛苦。
就连被迫包筷子,叠纸盒时,我也会将双腿盘放在马扎上,虽说不能代替炼功,但却出现许多奇异现象,蚊子从不叮我,晚上梦见采摘又红又大的仙桃,美丽的景象,尤其经常在梦里看到第二天将要发生的事。
期间有惊有喜,一次我炼动功时,被一个邪恶的小哨发现,报告给队长,罚我蹲了2个小时,但同时,也有两个被我们感化的小哨,为我们做掩护,还替我们传递师尊的新经文。
后来又来了许多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因为炼功被电击和遭殴打,凄惨的叫声时常划破夜空,将我们惊醒。
每天我们在布谷鸟的啼叫声中入睡,又在她的啼叫声中醒来,在不为外人知道的偏郊野地,那一声声“布谷、布谷”鸣叫声,显得格外悲壮和凄厉,同时又充满憧憬和希望。“布谷、布谷”被我诠释为:不苦,不苦,不哭,不哭!用以鼓励其他同修(虽然行文至此我已是泪流满面,可在当时那种非人的环境下,自己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而布谷鸟飞来的时候也正是播种的农忙季节(芒种,今年的芒种是六月六日),有耕耘就会有收获。敬爱的师尊已经将大法传给我们并为每一个弟子种下了修炼圆满的机能、机制,和上天的阶梯。而我们每一位真修弟子又该为众生播种些什么呢?那就是利用一切机会,不遗余力的讲真相,揭露和解体一切干扰正法的邪恶乱神。
我不知道自己写的这篇文章能否发表,也不知道当初和自己一起经过磨砺的同修几人能读到,并想起当时的精進不已。总之,今借明慧一角,谨向曾经受非法劳教、判刑和正身陷囹圄的同修致意,并期望大家在正法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都要记住:“不苦,不苦,不哭,不哭!”
当然,除了“不苦、不哭”之外,我们还应该正念反迫害,清除邪恶,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踏踏实实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播种季节已经来临,秋收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