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公华东就被关进了亨昌公司自办的洗脑班强制洗脑。这个洗脑班是在蒙阴县六一零的指使下,由公司经理王法普出面,指使手下亨昌公司职工李钱生(南堡德人)、王志国、牛时钟、阚洪义具体操作的。除公华东外,被关入洗脑班的还有公司职工王项英、刘文爱。洗脑班设在公司办公楼内。15天后,王法普看这几位大法学员不“转化”,便不准他们回家,吃住都在亨昌公司的办公楼上,晚上在水泥地面上睡觉。
公华东的丈夫杨敏同见妻子不能回家,正常生活被打乱,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妻子身上。他用军用皮带抽打公华东,以致皮带都被抽断了。到这时亨昌公司经理王法普才让公华东回了家。王项英、刘文爱继续留在洗脑班。
三位大法弟子拒绝“转化”,六月三十号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这个洗脑班位于下岗一条街老职业中专校园内。
蒙阴县六一零雇佣的洗脑班的头号打手是垛庄镇的房思敏。房极其邪恶,早上强迫学员跑操,逼学员跟着喊诽谤大法的口号。公华东等拒不服从,被拳打脚踢、抽耳光。其中老干局职工刘元杰被打的脸肿、嘴歪,皮肤成了紫黑色。
蒙阴邪恶头目政法委书记李枝叶、蒙阴六一零洗脑班头目类延成等恶徒密谋对大法学员实施精神摧残。恶徒读诽谤大法的材料,要求学员做笔记。公华东不会写字,李枝叶让公华东在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在烈日下曝晒了一个多小时。
公华东不骂师父,房思敏指使打手们让公华东在臭水沟里蹲了三个晚上并不让睡觉。夏天臭水沟里蚊蝇成群,难受的滋味难以想象。公华东还时常被罚站、罚蹲。
为达到“转化”公华东的目的,类延成邪恶的把公华东已七十八岁的老父亲叫到县六一零洗脑班,让老父亲迫使公华东“转化”。公华东的老父亲走后,房思敏气的暴跳如雷,在洗脑班东山墙边把公华东毒打了一顿,边打边说:我替你父亲教训你。
后来类延成又把公华东正在济南上学的女儿叫回来,在洗脑班陪公华东住了一周。女儿不但同样失去人身自由,同时也遭受蚊咬蝇叮的迫害。
一天晚上,房思敏指使一个喝醉的打手挨个房间一个不落的毒打大法学员,公华东被打的鼻青脸肿、两眼冒金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公华东在国棉厂三区写“法轮大法好”,蒙阴县四警区派出所所长石匡下令把公华东抓到四警区。四月二十九日早晨公华东被押送到蒙阴看守所。
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到公华东家非法抄家,公华东的丈夫杨敏同不让它们抄家。它们以所谓“妨碍执行公务”为名把杨敏同抓到蒙阴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才放出来。
在蒙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五月二十九日公华东又被转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房思敏指使打手们把公华东用手铐铐在床上。打手们在打其他大法学员时,公华东阻止他们拿棍子并喊 “不能打人!”骄横行恶惯了的打手们气急败坏,将她绑在了电线杆上,借机报复,嫌她多管闲事。
六一零洗脑班赵某某(家住西高度南围子,其父亲叫赵吉秀)在下雨天叫公华东的老父亲到县六一零来。老人在路上连惊带吓加雨激,从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老人在惊吓中离世。
公华东被非法判劳教两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途中,送她到劳教所的蒙阴公安恶警私吞了她的五百元钱。公华东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备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
自九九年开始,公华东的退休金就被县六一零扣发,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公华东从劳教所出来后才恢复。其间她的那些被扣发的退休金约一万元被县六一零私吞。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开始公华东的退休金又被非法扣发,一扣就是九个月,约五千四百元。这五千多元依然是被县六一零私吞了。
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深夜,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闯到公华东家,问公华东:“到汶河桥上挂横幅没有?”公华东说没有。恶警王伟一边喝斥公华东的丈夫不准动,一边非法抄家。此时杨敏同早已被吓的哆嗦成一团。恶警们翻箱倒柜,未搜到任何他们想要的所谓的“证据”,却掠走了杨家的存款折、首饰等,最后将公华东绑架。公华东被绑架到一警区,经非法审讯确实不是公华东挂的横幅,正月初十晚上十点多钟才回家。
公华东被非法关押,她的丈夫杨敏同精神遭受严重打击,时常借酒消愁,酒后躺在亨昌公司锅炉院里的石头上长夜难眠。有时下雨天他会到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的门口躺着,哭喊着:“她没做坏事,你们把她弄来干什么?”
不久,杨敏同查出得了食道癌,三个月后便离开了人世。公华东八年来屡遭迫害,杨敏同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江氏流氓集团制造的长期的高压恐怖,最终使他无法承受。杨敏同的死与邪恶的迫害有直接的关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7/11/875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