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传,男,一九五八年出生,章丘市官庄乡齐家寨子(村)人,中国大陆恢复高考后第一批中专生,毕业后成为官庄乡种子站农艺师。孟令传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的孟令传接人待物更加热情周到,在工作中脏活累活抢着干,他曾经对同修说:“咱炼了法轮功,(在单位)得挑累活干。”
由于孟令传待人热情、肯为大伙付出,自然而然的成为当地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业余时间,他义务教功,还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为乡亲义务修道铺路,众乡亲看到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学员表现出来的无私、善良的高尚境界,纷纷说“炼法轮功的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法轮功真的好呀!”
进京上访遭劫持
可是一贯奉行“假恶暴”的中共恶党容不下全国上亿的人信奉“真、善、忍”,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每一个大法学员、心地善良的大法学员还以为政府不了解法轮功,纷纷到北京去向政府反映修炼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实情况,孟令传也成为这众多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但是善良的意愿却遭到毫无人道的酷刑对待。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孟令传去北京,当时天已经很冷了,他遭到恶警劫持后,被关在北京丰台区一个旅馆里面,不法人员整个晚上将他吊铐在厕所里面忍饥受冻。
章丘不法人员将孟令传和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从北京劫持回章丘后,先是开会批斗,接着就是挂牌游街示众,连续走了官庄、明水、普集等三个乡镇,这场颠倒黑白的闹剧,却由警车、军车开道、压阵,武警和士兵荷枪实弹象木偶一样。
遭冻刑光身趴雪地
随后孟令传被非法关押在明水看守所饱受凌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孟令传在看守所里面依然堂堂正正的炼功,仅仅为此,一恶警将他吊了十多个小时,直到那恶警下班了他才被放下来。还有一次,恶警强行扒光孟令传和另外三个人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推趴在雪地上挨冻近四个小时。
另一个寒冷的早上,外面雪花飘飘,一位被非法关押在明水看守所的女法轮功学员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雪地上围了一圈人在说些什么,过了三、四个小时后,她又看到孟令传披着一件棉衣,佝偻着腰、瑟瑟发抖的在窗前经过,这位女法轮功学员隔着窗问出了什么事,过了一段时间了,孟令传才从窗子露出头来说:“他们强迫俺们脱光了衣服趴在雪地上冻。”他们之间简短的对话立刻被恶警阻止,并威胁那位女学员说:“下午换你们(趴雪地)。”后恶警因事未能实施迫害。
孟令传在这样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中被非法关押了近九个月,出来时已经是二零零零年秋天。官庄乡种子站早已停发了孟令传的工资并把他开除。身材瘦小的孟令传有一双儿女,他被非法关押期间,女儿在亲友和法轮功学员的资助下上了大学,儿子正上初中,妻子在农村靠摊煎饼维持生计,拮据的生活逼迫他一个文弱的农艺师下到煤井挖煤。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但邪党对孟令传的迫害并没有就此结束。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后,孟令传又被邪党人员绑架至济南刘长山洗脑班,他不配合邪恶的洗脑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非法劳教期间,孟令传先是被邪恶欺骗“转化”,不久学了师父的讲法后清醒过来,发表了坚修大法的声明。不法之徒眼看精心的欺骗和暴力威胁落空,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的迫害孟令传,将他关进小号,以非人手段凌辱与折磨他,致使孟令传精神失常。
孟令传回家后,原本待人热情周到的他基本不与人说话了,若说话也是不清醒的。他妻子是靠摊煎饼维持生计的,他把地瓜秧磨成面状,掺到妻子做煎饼用的玉米糊里面;还把花盆里面养的花拔掉,栽上从农田里拔来的野草;过年时他剁牛肉馅,剁着剁着,就把好端端的牛肉扔了,说“这块脏了,不行。”
生死成悬疑
一个好端端的人被邪党迫害成了这个样子,听着都令人心痛。可是更令人悲痛的是:二零零六年,孟令传先后两次出走,第一次过了很长时间他自己回来了;可是二零零六年夏天,他第二次出走后至今未有音信。
前段时间有人在官庄乡附近济王公路上发现了一具已经被过往的汽车轧的成了一滩肉酱的不能称之为尸体的肉和血的混合物,只有一只黄球鞋和鞋子里面的一只脚是完整的,其余的骨头都已经成了渣了。他妻子记得他是穿一双布鞋走的,为了给自己宽心,总希望那不是孟令传,所以没有去追究那是不是孟令传。几天后他妻子收拾东西时,发现那双布鞋在家里,而那双黄球鞋却没有在家。可是那滩血肉和那只鞋子和脚再也无法找回来去鉴定了,孟令传的生死几乎成了永久的谜。
可怜孟令传的父母已经八十多岁了,其老母亲为了儿子日夜牵挂念叨:“令传呀,你到底在哪里啊,给娘亲一个信儿啊!”
(请当地同修提供孟令传在劳教所期间遭受迫害的更多详情和他本人照片等更多个人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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