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前,我头晕,饭后不消化,右腿神经痛,腰痛不能弯腰,洗头后腰都直不起来,别说干活了,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特别是还有左乳房痛、去省四院看,说是乳腺癌。我丈夫回来后不敢让我知道,怕我精神和身体垮了,可他自己精神打击很大,身体支撑不住,打起了点滴。我知道后精神完全垮了,每天死气沉沉的,整天想着我还这么年轻就得这病了,我完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倒下了,害怕的很。还有尿血。总之我身体没有一块好地方,就这些病有多少钱都治不好。
修炼法轮大法后两个月的一天早上,我的左乳房流了许多死血、臭血,黑糊糊的,一点也不痛。丈夫一看吓坏了,拽上我说赶紧去医院,我说没事。我一点也不痛,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他不信硬让我上医院,医生一检查说好事,乳房里的硬块没有了。从那以后我的身体象换了个人一样,没有病,身体特别轻松,心情特别好。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丈夫高兴的说,大法真好,我再也不用为你的身体发愁了。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好景不长,99年的7-20江氏流氓集团象失了控一样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了没有人性的迫害。大法师父被恶毒的谣言诽谤,弟子们要上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却遭到了判刑、劳教、关押、绑架、抄家、洗脑、罚款等迫害。
2000年1月6日,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访,那个时候个个道口全都戒严,天就象塌了一样,想去北京是很难的。同修和我商议,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挡不住,我们步行走过戒严道口,坐上了去北京的车,车站还要检查,看有没有去北京上访的。那时我和同修发一念一定要去北京上访,当查到我们跟前就不查了,就这样我们终于到了北京。环境气氛非常紧张,便衣警察到处都是,一下地就把我们扣住了,把我俩带到一个大屋子里。那里边全都是各地的大法弟子,一个个的搜身,把内裤都扒光,来例假也不行。到晚上驻北京办事处的恶警周秋来将我们接回到县看守所。第二天就开始问话。我们不回答,把恶人马保忠气坏了,天天问话,我们就是不说,一个月后正好是小年30日,将我放回。腊月正是买年货的时候,马保忠、周秋来对我的家人進行勒索。今天让丈夫请吃饭,明天要买猪肉、羊肉。整天吓唬我的家人、亲戚,不然就劳教判刑,家人无奈只好给他们送钱。还有所谓保证金5000元,不给任何收据,共花去9000多元,到现在都没有退回(所谓的保证期一年)。有的大法弟子找他们要钱,也不给任何答复,中共恶党是践踏人权、目无法律、执法犯法的邪教,我们揭露恶党是为了让人们明白,我们是受害的,我们是学“真善忍”做好人,修炼人没有敌人。
2001年6月20日马保忠等恶警到我家骚扰,到干活的地方找我,要办什么洗脑班,为躲避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那个时候我儿子正要考大学,恶警马保忠等人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把丈夫和孩子吓的整天提心吊胆。我流离失所到保定后又被保定新市区的恶警绑架,新市区的公安分局都是社会渣子,非常的恶,有的是从马三家学的怎样迫害法轮功,刚回来正好用来试试。我是被恶警用皮鞋打的,打的非常狠,打的我晕过去了,醒来后我的裤子被尿的湿湿的,左乳房流了很多血,指挥打我的恶人强行让我洗掉裤子上的血,擦去乳房上的血,销毁他们打人的证据。后来打我的恶警病了,那不是现世现报吗!
女恶警还说我装死,第二天将我送進保定看守所。在看守所队长指示犯人打我,写上骂师父的话贴在我脸上、头上、背上。过后打我的这些犯人都生病了,他们自己也说遭报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人是要遭报的。保定看守所非法关押我78天,又将我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晚上不让睡觉,犯人两人一班,轮流看着我,一低头就打,让站着抱头,脸对着墙,恶警用电棍电,你真不知道他们有多坏。
由于学法不深我妥协了,回家后我心里很难受,总觉的活的没意义,一看师父的法,我就想大声的哭。总觉的写了“五书”一切都完了。师父不要我了,还活着干什么?就在这时,我得到了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看后泪流满面,双手捧着师父的大法,师父太慈悲了,师父还要我这个“罪人”,我赶紧擦干泪,看师父的讲法,师父说;“摔倒了别趴着”,我一看就是说我的,我就立地合十从此以后我要振作精神,帮助没醒悟的,做好证实大法的事。多学法,更加精進,不能让师父白费苦心。
2005年8月的一天晚上,我在街上走着,被四、五个警察将我抬上车,说我发传单,贴标语了。拉着我围城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张,将我送回国保大队,他们到我家抄家,抄走我的大法书。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