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部份仍在重庆女子监狱遭摧残的大法学员:
七旬老人范德芳被非法判刑三年
范德芳,七十五岁左右,重庆建设集团退休职工,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五年七月,范德芳和一位袁姓同修在向世人讲真相时,被邪恶之徒强行绑架。在非法关押期间,袁姓同修被重庆大渡口区看守所的恶警迫害致死。此后几天,范德芳因身体状况极差,在各方压力下,邪恶之徒不得不以保外就医的方式将她释放。
不久,袁姓同修被迫害致死一事受到国际关注,开始追查此事,欲向范德芳了解情况,邪恶之徒感到非常恐惧,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将其强行劫持到看守所,迅速签逮捕令和非法判刑,并强行送至重庆女子监狱。
入监后,范德芳坚决申诉,监狱的邪警们找出各种理由阻止她的申诉,并撒谎说申诉是无任何作用的,扣押其申诉书。同时,邪警们软硬兼施,想尽一切办法对她强制洗脑,逼迫转化。一个多月后,被分到七监区,强迫做奴工,每天超强度劳动十几个小时。其子女非常担忧其身体状况。
六十九岁的苏大芳老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苏大芳,六十九岁左右,重庆北碚区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二零零四年七月,苏大芳在家里被邪恶骗到法院,未经任何合法程序,立即签逮捕令和强行开庭,随即被非法劫持到北碚看守所,当月就被强行送往重庆女子监狱。因身体原因,女子监狱不接收,又被非法关押到北碚看守所遭受迫害。看守所的恶警每天都强迫她吃药,说要治疗她的病。八月,再次送,同前次情况一样。近一年之后,二零零五年六月,第三次被非法送往重庆女子监狱。通过罪恶的交易,看守所花了一笔钱,女子监狱昧着良知接收。
入监后,邪警们不顾苏大芳老人的身体状况,强行对她洗脑,逼其转化。因她不识字,邪警们就常找她所谓的谈话,指使“包夹”罪犯给她读污蔑大法的书籍和有关邪党文化的东西,叫其每天谈感受,并作详细记录,进行残酷的精神摧残。同时,在生活方面严格限制,吃饭、洗漱、上厕所、下账等都必须经邪警同意。约半年之后,被分到劳动强度相当大的五监区,强迫做奴工,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目前,其身体状况相当不好,人非常黑瘦。
李中兰被非法判刑四年
李中兰,四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邪恶用酷刑,如毒打、开水烫等,刑讯逼供,导致口腔严重受伤,牙齿脱落,无法吃东西,只能进少量流食,说话也非常困难。
二零零六年九月,李中兰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监狱邪警施展伪善的伎俩,装出关心她的样子,哄骗她只要转化了,就可去疗口伤、补牙齿,实质是为了达到恶人们罪恶的目的。真是无耻!
刘范钦被非法判刑九年
刘范钦,五十多岁,重庆北碚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刘范钦被重庆大渡口区的邪恶绑架,因拒不配合邪恶,被邪恶毒打,并吊残双臂,导致生活完全无法自理。多次被大渡口区看守所强行送往女子监狱,未接收。二零零五年八月,通过罪恶交易,女子监狱看在钱的份上,无耻地同意接收。
刘范钦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后,一直坚持信仰,不“转化”,邪警们对她严格控制。每天被关在监舍,强迫看污蔑大法的书籍,学习邪党文化,晚上强化学习到十一、二点,早上五点多必须起床。因双臂严重受伤,生活基本无法自理,右手手指麻木,写字只能用左手。可监狱邪警们却百般刁难,不允许其他服刑人员帮忙,非要她自己做,还美其名曰让她锻炼。她曾多次提出要求治疗被吊残的双臂,以恢复到正常状态,邪警们不是置之不理,就是敷衍了事,任意撒谎,并将其反映情况的信件随意扣押。洗漱、吃饭、上厕所、学习、睡觉等必须经邪警同意,并强行截断同家人的电话和信件联系。家属接见,邪警在旁边严密监视,严格控制时间,不准讲真实情况。夏天,最炎热的时候,每个星期只允许洗两次澡,且严格限制时间,否则会被“包夹”罪犯谩骂。邪恶一直都未放弃对她的转化,又逼她做奴工,每天劳动十多个小时,她常感到痛苦不堪,难以支撑,邪警们还恶毒地说,“死了,大不了政府赔八十元钱(火化费),烧了就是,还能怎样?”
方敏被非法判刑四年
方敏,四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五年八月,方敏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因一直坚持不转化,邪恶们采用多种方式折磨她,经常半夜两、三点钟被叫起冲厕所,长时间罚站,强行灌药等。被非法关押在入监队一年后,分到一监区,强迫做奴工,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晚上收工后,别人都休息了,她还要被罚站,强化学习一、两个小时,早上按规定时间起床。
谭昌蓉被非法判刑九年
谭昌蓉,五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五年,谭昌蓉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因一直坚持不转化,邪恶们在多种折磨方式无效后,把她分到四监区(重刑监区,多为死二缓和无期徒刑),强迫做奴工,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
张华被非法判刑十年
张华,四十多岁,重庆潼南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张华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后,因一直坚持不转化,她向服刑人员和邪恶们传九评,讲真相,被邪恶们认为思想反动,不爱国,对她进行严格控制,不允许跟别人讲话(包夹除外),不准她与家人联系,她缺衣服和被褥,有其他人员拿给她,须经邪警同意。她还经常半夜被罚冲厕所,晚上强化学习到十一、二点。
唐霞被非法判刑四年
唐霞,三十多岁,重庆北碚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五年七月,唐霞被北碚的邪恶之徒绑架。在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被恶警谩骂、坐老虎凳,被在押犯殴打,精神呈现恍惚状态。不仅未能得到及时治疗,而且还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唐霞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在极度的痛苦中,曾多次撞铁门和撞墙,去感知自己是否还存在。监狱恶警们还经常罚她站,半夜被叫起来冲厕所。凡有邪恶们认为不当的言语和行为,就可能被杵电棍,因此她多次被邪恶们用电棍电。因邪恶挑唆和谣言毒害,她基本与家人失去联系。目前,其状况令人担忧!
朱碧兰被非法判刑四年
朱碧兰,五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二月,朱碧兰被重庆北碚区的恶警绑架,先劫持在看守所,几天后,转移到重庆井口洗脑班,强制洗脑。因她坚决抵制邪恶,坚持不转化,被邪恶酷刑折磨,一个多星期不准睡觉,腿部严重受伤,行走困难;其丈夫去世,也不准探视。二零零三年六月,又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入监后,恶警们软硬兼施,用多种方式逼其转化,都未达它们的目的,被分到七监区,强迫做奴工。邪恶们不管其身体状况如何,都必须完成它们规定的生产任务;同时,还逼迫她看污蔑大法的书籍和录象,强制学习邪党文化,力图“转化”她。
七旬老人谭咏秋被非法判刑五年
谭咏秋,七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二年,谭咏秋被邪恶之徒绑架。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被一在押犯推倒而致残,腿关节严重错位,无法行走。不仅未能及时治疗,反被邪党法院判刑。因生活不能自理,年龄大,监狱不接收,在多方压力下,邪恶不得不办保外就医。
回家后,当地派出所、“六一零”办等经常骚扰,严密监视。因其拒绝配合邪恶的无理要求,抵制骚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邪恶撒谎说给她检查身体,将她骗出家门,直接劫持到女子监狱。
入监后,邪警们以为她年龄大,识字不多,头脑可能不清醒,经常找她所谓的谈话,用儿女情打动她,妄图尽快让她转化,以达到邀功请赏的目的,却未能如愿。因此,就故意刁难,蓄意制造矛盾,挑唆与其他服刑人员的关系,对她严格控制,强化学习,不准打电话,不准买东西,强迫做奴工等方式折磨。曾因未完成生产任务,邪警强迫她公开作检讨,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
李永英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李永英,五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二零零五年,李永英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在入监队,为达到转化她的目的,邪警们从多方面迫害,强迫冲厕所,长时间罚站,晚上强化学习,大热天不准洗澡、洗头、洗衣服,还指使“包夹”罪犯殴打、辱骂她。在这些罪恶的手段无效后,被分到劳动强度很大的五监区,强迫做奴工。晚上收工后,别人都休息了,她还被强化学习到深夜。
李章群被非法判刑四年
李章群,六十多岁,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六月,李章群被重庆大渡口区的邪恶绑架。
二零零四年六月,被劫持至女子监狱,其女秦丽(被判八年)也于当月被非法判刑入狱。在入监队,邪警不准她们母女说话。十多天后,被分到其它监区,由于一直坚持不转化,被强迫做奴工,经常被逼去扛百多斤重一袋的珠子。邪恶们还经常对她进行侮辱、谩骂、嘲笑,蓄意制造矛盾,挑唆关系。
苏彬被非法判刑十年
苏彬,三十多岁,重庆璧山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二年,苏彬被绑架到女子监狱,一直关押在四监区(重刑监区)。因坚持不转化,拒绝配合邪恶,而遭受长期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身体极其衰弱,曾一度生命垂危,在监狱医院,被强迫灌药、灌食、插管、注射不明药物等。当身体稍有好转,就强迫做奴工,并不准她与其他人接触。
在此,正告那些邪恶之徒,停止迫害,否则,必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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