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五年三月通过互联网得法的。在此,我想把我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市政选举前后的修炼经历向大家做个汇报,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一、市选讲真相
今年多伦多市选前,多伦多一个市议员在公众场合对我们天国乐团发表歧视言论。我们就利用这个事件在市选期间展开了讲真相。
十月底的一个星期六,我得知有市议员候选人会议,就准备去发真相资料。我拿出打印机想打些资料,但没墨了,我知道这是干扰想不让我去,我还非去不可。会议开始了,到观众提问,我也领了一张。我根本就没想到要站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问,我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在公众场合讲话,感觉太不自在,是一种折磨,尤其这么多西人,我英文也不好,一紧张说了上句忘了下句。我心想这么多人不会叫到我,这时,主持人念了号码,半天没人回答,我一看手中的号,脑袋嗡的大了,怎么是我呀?我只好站起来,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感觉脸很热,估计是红了,我结结巴巴,声音颤抖的把我能记起的说了出来,有时还得停下来想一想下句。主持人催促了我两次,要我简要的把问题说清楚,弄的我更紧张了,我好不容易问完了,我问了他们如何看待那个市议员的歧视行为,候选人们就一个接一个的回答我的问题,但我只能听懂个大概,细节听不懂,有个候选人问了我两遍什么问题,但我没听懂。
其实,会议还没结束我就强烈的感到师父在看着我,众神也在盯着我。都晚上十一点了,我的心还在快速的跳,头上身上发热,这很不正常,这是怎么了,我想了好长时间。我害怕了,怯场了,这好象只是人世间的理由,我感到在众神的瞩目下我胆怯了,说明我以前干了许多不好的事,更说明没有做到信师信法,三件事没做好,最后我悟到,师父是让我做好这件事。
星期一心想明天正好又有事干了可以不去参加会议了,还为自己找了许多理由,这也是证实法的事,干什么都一样,我也不是加拿大公民等。星期二晚上静下来想想,觉的可笑,自己知难而退,又自私还找许多借口。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我也常听同修交流,错失时机,错失天象的事。我想星期三必须得去了,去那儿哪怕说一句“我是法轮功修炼者”也许就能解决问题,因为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星期三有三个同修参加了会议,其中一位同修,我一看到就挺高兴,心想有他在我不用站起来提问了。我们坐在了前面第二排,提问开始后,有三个人提问了,他们怎么还不动,再有三人就结束了,这时脑中突然有个想法:上!上!我就举手了,我站起来提了和上回相似的问题,我能感到声音还是颤抖的,但比上次有進步。有个年轻的女候选人说,她看到过我们的乐队,非常壮观、祥和、美好,她还照了许多照片,我们不应该被歧视。那位同修站起来提问,关于政府官员接受中共免费的旅游和宴请,甚至受到中领馆压力,不支持法轮功或沉默,还有为什么“法轮大法日动议”不能通过,他是如何投的票等。那个现任议员忙解释他没有接受过中共免费的旅游和宴请,甚至压力。
第三场,我去晚了,会议已经开始了,都三个人提问了,前排坐的同修还没动静,我就举起了手,当最后一个候选人一回答完观众的问题,我就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大声的提出了我的问题,并请所有候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声音虽然还是有些发抖,但比上一次又有了進步。因为从第二场会议后,我就开始背我要提的问题,逐渐的我能大声的清楚的象绕口令一样把问题脱口说出了。
第四场,候选人有十三位,观众有二百多。会议一开始,有一部份观众就和一位候选人争吵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干扰,我就发正念铲除背后的恶魔烂鬼。提问还是以抽签方式進行,我一看这么多人,怕不保险就把同修的票也拿上了。我一直在那儿发着正念,都三个人提问了,怎么还没叫我们呀,我有些心急。突然我意识到,我不该拿同修的票,我这不是在抢同修的修炼机会吗?这是多么不好的显示心和自私心啊!我就向师父说我认识到我的错了,我心里一下平静了。我默默的发着正念,结果第五个叫到了我,而且正是我自己抽的号,我就走到麦克风前,主持人要求我三十秒说完问题。我就大声的心情平静的说出了我的问题,结果所有候选人一个个都站起来回答了我的问题,会后同修们分头给每个候选人再讲真相并递上资料。
经历了几场后,我意识到应该穿的整洁点,我从第五场就穿上了西装,打了领带,还特意戴了一个醒目的法轮章。進了会议室后,我发现人们开始注意我,以前可没有这现象。我提了问题,这回候选人中有一个现任议员,是那个歧视我们的议员的朋友,他在帮助他散布谣言,说我们没受到邀请不能参加游行。当时我就站了起来,大声说,不对,我们受到邀请了,我有证据。
晚上我又参加了多伦多市长候选人会议,我早早去了坐在靠近话筒的座,西人同修第一个提了问题。其中有个市长候选人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我了解法轮功,由于一亿多人修炼,人数超过了共产党,它就开始迫害了;如果我当选了,就要在多伦多通过“世界法轮大法日”的议案。
周末多伦多大组学法,同修让我就市选作了交流,我的显示心起来了,第二天马上情况就不同了。晚上我去参加会议,我被发现不是该区的选民而不能提问,我意识到,自己的心被现场的常人所带动了,忘了我该做的事,要是失去这个提问机会,损失有多大。我想离开,但又一考虑不合适,我做糟的事,我要自己弥补回来,我要等到最后再给他们讲真相。我一边发正念铲除干扰,一边向师父认错,说我认识到我的执著了,请师父帮助让我们提问。在离结束五分钟时轮到了我们,同修把问题念完了,有两位候选人回答了我们的问题。在我参加的十多场会议中从来没有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八个人提问,我知道师父又一次帮助了我们。
最后一次议会,我把资料递给了最后一个离开的候选人,我意识到这件事结束了,但我的心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感到很沉重,我知道我许多方面做的不好,更多的是我看到许多候选人尤其是现任的在回避我们,我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是怎样?
第二天炼功时,感到从未有过的热从里到外,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灌顶。通过这次市选讲真相,我感到师父时时就在身边点化着我,身心也轻松了许多,心的容量也大了一些。
二、腿疼所悟
市选结束后,紧接着就是三个周末十一场圣诞游行,有一天我们驱车几百公里参加了三场圣诞游行,几十万现场观众和上百万电视观众看到了“法轮大法”。圣诞游行结束后的第二天,我坐在垫子上揉着我的腿准备打坐。我的左腿曾有关节炎,一到冬天风大就疼,得法后好了,但两个多月前又开始疼了,上下楼梯都很疼。我知道业力是一层层往外推的,这是又一层次的反应,我仍然坚持每天打坐,咬着牙也能挺一小时,但打坐前我得压腿揉腿十五分钟左右才能双盘上。
我知道这里有我要悟的什么东西,但我一直不清楚。我正在那儿揉着我那疼痛的腿,突然脑中闪过“修炼”两字,即修心性又炼功,才叫修炼,这两字正象我的两条腿,左腿是修,右腿是炼,那我是修的方面有问题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我把炼功放到了第一,学法放到了第二,每天炼功能坚持,学法有时间就学,没时间就算了,如果一天只有两个小时,一般就炼功了,我想可能是这儿出问题了。晚上我学《转法轮》,突然一段文字触动了我:“我们失去的实质是不好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业力,它和人的各种心是相辅相成的。比如说我们常人有各种不好的心,为了个人利益,做了各种不好的事情,会得到这种黑色物质——业力。这和我们自己的心是有直接关系的,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我看了好几遍,我突然明白了:我只是知道,在炼功的同时可以转化业力,在矛盾之中提高心性,可以转化业力。其实在学法当中,法理的突然展现,也是在提高心性,师父相应的也就把业力给去掉了。
以后,我就加强了学法,注意平衡学法和炼功的时间,没过一个星期,我腿的疼痛成度一下减小了百分之八九十。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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