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到北京证实大法
2000年5月13日,我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北京巡逻恶警抓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因不报姓名,被非法关押一周,绝食抗议一周,没喝一口水,北京恶警骗我说出名字,送我回家,当我说出后,就被送到内江驻京办,非法关押了两天。隆昌第一派出所把我从北京接回来后又非法关押我1天,其后又被非法关押在隆昌县看守所50多天,绝食一段时间,然后被非法转移关押在四川省隆昌县精神病医院2个月,前后绝食21天左右,被强迫服用多种药物后,全身无力,说不出话来,四肢抬不起来,手脚不听使唤,头脑迷糊。只是心里非常明白。当时还有同修高慧芳(被迫害10个月),同修蓝珠江(被迫害3个月),同修汪友笔等被非法关押在精神病医院迫害。
在精神病院被非法迫害两个月,我没有签任何字。家人被恶人敲诈,我二姐交了1000块钱后,我才被放出来,被迫流离失所。
二、第二次到北京证实法
2000年12月,我和另外两个功友(史雅文,陈某某),一起到北京天安门。打开横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口号:“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北京恶警对我们拳打脚踢,我身子痛了几个月。被打后,我被非法拖上警车,在车上有好几个功友。我看见车上有功友带的横幅,又长又大,我想办法把横幅挂在车窗口上,从窗口飘出去,证实大法。我后来被非法关押在崇阳区看守所,我绝食一周,我发了一念:“我一定从这里走出去。”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三、被非法劳教送往人间地狱——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2001年大年初二,被姓赵的恶人举报,我被非法关押在广州看守所半个月,被隆昌县国安队长和隆昌金峨镇镇主任接回,送到隆昌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月,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隆昌县看守所跟我在一起的另外有7个功友。我又被非法送到楠木寺劳教所,被关押在七中队。有一次,我看经文时被王恶警看到,被周恶警电棍电,拖出去晒,拳打脚踢一下午,把手铐起,逼我说出是哪个同修给我的。吃饭时,周恶警叫我对全队讲,我说:“我身上的东西就是我的。”他们就不打我了。
我又被非法关押在九中队,我冲出来证实大法。点名时,喊大法弟子到,被罚站,每天被严管,在露天坝日晒雨淋两年。被拳打脚踢,打,骂,日晒雨淋,长时间罚站军姿,坐军姿,屁股上的肉坐烂了,还要强迫坐。平时睡很少的时间。
四、抵制揭批大会
2002年夏季的一天,九中队恶警李奇、尹丹开诽谤大法的揭批会,我站起来呼口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恶警拳打脚踢、用电棍电,被杂案犯暴打一顿。过了一会恶警又叫杂案犯张雪梅、赵卫东把我带在小房间里毒打,我口里仍然是在不停的呼口号,木棍打断了,又拿两个铁衣架再打。
五、抵制做操
2002年9月17日,我站着不动,不出操,被恶警李霞叫到办公室,我说我是清白无辜的,没有罪错,我不做操。恶警叫了8个犯人打了我一下午,打得我气都出不来,昏倒在地,他们就在地上拖我,我的牛仔裤被拖烂了,里面的衬衣拖烂了。打到最后,8个犯人把我的四根肋骨打断,腰直不起,动不得,翻不了身,痛了几个月。在我被打的疼痛难忍,痛苦叫喊时,吴所长、恶警李奇就站在对面假装没看到,恶警李奇还说:“哪个打你?你别乱说。”
有一次,犯人骂脏话,我问犯人骂脏话对不对,管教胡某某说:对呀,就是说的对。我说了一句“物以类聚”,被恶警胡管教和另外二个恶警毒打了二、三个小时,被电棍电胸部,电太阳穴。用拳头打胸,打头。整个头、脸被打的全部红肿。
恶警对不出操、坚持抵制邪恶的大法弟子毒打了一下午,在操场上目睹了这一切的大法学员,个个流下了眼泪。其中有:遂宁大法学员龚素英,被恶警暴打至无法站立,回家后被遂宁的邪恶迫害死。丸英:成都大法学员,被12个犯人打了一下午,打全身是伤,被打得的躺在地上站不起来。陶玉群:被10个杂案犯毒打了一下午,倒在地上不能动,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此外大法学员胡士翠(后被简阳邪恶迫害致死)、刘忠义、肖红俊等人也遭到邪恶毒打。
恶警李奇指使杂案犯打人。打人后,有大法学员指责他打人违反所规所纪。李奇为掩盖自己的罪行竟无耻的说:没人打人。
六、坚持不读诽谤大法书籍遭迫害情况
2003年正月十七日,众大法学员坚决抵制读诽谤大法的书籍,10多名大法学员被打。邪恶将大法学员的衣服脱光,打倒在地。其后还继续用双皮带,拖鞋打。
其中大法学员童桂琴: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加期(被峨眉当地邪恶非法送到看守所关押一年后没回家就又被非法劳教)。在第二次劳教期间,在楠木寺劳教所被灌药后,被迫害成痴呆。犯人陈芳(陈其)几乎天天用脚踢童桂琴的小肚子。上午打,下午打,晚上打,每一次都是五至六个杂案犯一起毒打一名大法学员,恶警李奇,尹丹,李霞每天都指使杂案犯:陈其(真名:陈芳),邓爱玲,李红等六个杂案犯毒打大法学员,一个比一个残暴的打,她们打累了就歇会儿继续打,每天除了打人就是骂下流话。一天到晚的毒打一个个大法学员,把大法学员都打得死去活来。
杂案犯陈其当过兵,从很远地方冲过来踢大法学员的肚子,被他迫害的大法学员有:罗蒙,汪慧英,童桂琴。
2003年正月十八、十九日,大法学员天天被打,灌水,24小时只让上一次厕所,尿流到身上,恶警尹丹不让洗,三个月才洗一次澡。
其中大法学员罗蒙:恶警李奇指使犯人李红,陈芳(陈其),邓爱玲,把罗蒙脱光上午打,下午打,并侮辱罗蒙两、三个小时(童桂琴,黄敏和我都目睹了这一切罪恶)。
李红等抓扯住黄敏的头发,把她的嘴不断的触及罗蒙的阴部。在邪恶的楠木寺劳教所,这种对学员的侮辱与迫害称作“舔X”。
因坚决不读诽谤大法的书,遭迫害的大法学员有:彭世群、罗蒙、段文严、陶玉群(被邪恶吊到铁床上绑起,脚尖挨地,上下午打)、汪慧英(被杂犯用脚踩肚皮)、刘忠义(绝食抗议时,杂案犯李佳情指使卢丹灌食中牙被撬错位)。
七、非法关小间迫害情况
恶警李奇、尹丹,挑出30个杂案犯专门折磨大法学员还不够,又再从其它中队选出20个个头较高的犯人迫害大法学员。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小间期间,恶警天天刁难杂案犯邓爱零、陈其(陈芳),指示其对我们大法学员一定要心狠手辣,残忍。他们使用各种迫害手段,采用强迫和强暴的方法,逼迫我们每天写一篇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文章。我不写,就被恶警们往死里整,如打头,踢肚皮,全身每天都是伤,脚肿得不能穿鞋,脸和头天天都是被打的肿的大大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恶警李奇、尹丹、李霞等还要杂案犯邓爱零天天向他们汇报(迫害我的情况)。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小间的大法学员,任何杂案犯想打我们,想骂我们都是很随便的,这是恶警李奇、尹丹、李霞每天叫他们做的。
有几个杂案犯在残暴的打我时说:“这是干部(指三个恶警李奇、尹丹、李霞)指使的,如果我不这样打你,骂你,干部看到了,我们是要挨整的。”经常都听到杂案犯说:“你看李奇或李霞或尹丹她们在那边看着呢,如果我们不残暴的打你们大法学员,我们杂案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这些被叫来迫害我们的杂案犯一见到或听到这几个恶警的脚步声或说话声时,杂案犯就要对我们凶暴的打、骂、吼。
有一次,我连续21天被罚站,不让睡觉的站。在这期间,天天都要遭受邪恶的毒打,站着时头顶着书,书如果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书掉一次就被恶人们打一次,杂案犯嘴里骂着粗野下流的话。还有就是头顶着书做俯卧撑100次,书掉下来一次杂案犯就记一次,然后按照书掉的次数罚做下蹲。要不了多久就是一千多二千次,每天都是这样。我在连续罚站不让睡觉21天后,她们不让站了而是用另一种迫害方式,罚我长时间的蹲马步。蹲马步时,大腿与腰部要成直角,双手伸直,两手上面还要放书报,若书报掉在地上,就是拳打脚踢并且还要被罚做上千个的下蹲。动作不规范也要挨打。每天打我们大法学员象是打皮球一样,我的全身包括头、脸都是肿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当时想要用生命来捍卫大法,坚定的跟着师父走,死也不写那邪恶的所谓“悔过书”。实在受不了了,我想死了算了,就悄悄地喝洗衣粉水,强迫自己和着自来水吞下去。吞下去后,马上就要拉肚子,但又不让上厕所,又不能拉在身上。在这种想拉肚子而又不让上厕所的情况下,人分分秒秒都难以忍受。死又死不了,还得继续被强迫受各种体罚,即使难过,还要被逼迫写邪恶所谓的“悔过书”,否则就不让我上厕所。我违心的妥协了。从那天起,每天恶警李奇、李霞、尹丹,都叫杂案犯邓爱玲、吴志清不管用什么手段要逼迫我写一篇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的、错误的、万恶的文章(它们写好,叫我抄下来)。那段时间我整天含着泪水,吃不下饭,心里的那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心里从来没有过的痛苦,煎熬,同时还要被强迫看那邪恶的诽谤师父与大法的书。我那时天天想如何能死。后来我想起听人说过“喝精盐”可以死。我又悄悄叫它们(杂案犯)帮我买来两斤盐兑水喝。喝后的感觉和喝洗衣粉水的是一样的,让人很难受,又拉又吐,但是还是死不了。我想死,因为我不愿写那邪恶万恶的文章,心里的苦无处说。那样的日子,前后有二十多天。在此我向师父认错,我错了,我愿意弥补我的过错。终于那个迫害我的残忍的邪恶的杂案犯邓爱玲遭报了,她突然得癌症死了。我终于有机会写下严正声明了,彻底取消那邪恶的“悔过书”和“保证书”;彻底取消那邪恶的20多篇文章。所有不符合修炼人的所说所写所言所想彻底作废。这样我心里也舒畅多了。
在此我想对大家说明一点,我根本就不应该想到去死,更不应该寻死,那是非常错误而危险的念头,那种执著心是危险而又可怕的,是不应该做的。
在那段时间里关小间的大法学员还有罗蒙,童桂琴(一个在我的左边房间,一个在右面的房间)。我每天都能听到杂案犯残暴的毒打她们的声音,她们痛苦的呼喊声。童桂琴,我初见到她时,她很漂亮,身体非常健康,也非常结实。在这里被迫害后,身体变得骨瘦如柴,并且变得有些傻呆,她们说是因为给她灌了药造成的,每当我听到邪恶打她们的声音,我心里都发痛,不停的悄悄流泪。
刘忠义,蒋云凤,段文严,陶玉群被以同样残暴的手段逼迫转化,写邪恶的“悔过书”和“保证书”。无论谁被逼迫写了那邪恶的 “悔过书”,“保证书”,被强迫转化后还不准任何人写严正声明。邪恶啊,真是地地道道的邪恶。
被迫害的大法学员还有:
张凤清:因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6个杂案犯每天毒打,早上打起来,每天只让上一次厕所,铐起来,想打就打。有一次洗漱时看到她的腿全是一块块紫的青的,都肿起来了。
张世清:也因呼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被邪恶残酷的迫害着。
汪慧英:四川简阳大法学员。只弄出一点响声,就被逼站军姿,被三个吸毒犯踢、暴打,打得让人看着都感到胆战心惊。
八、大法学员说了句真话遭迫害的情况
一次国外人士参观劳教所,看见几个法轮功学员站起来没睡觉,恶警李奇便谎说大法学员自己喜欢站。四个大法学员说是恶警强迫她们站的,我们不喜欢站。这四名大法学员是:罗蒙,彭世群,段文严,汪慧英。恶警李奇指使犯人陈其(陈芳),邓爱玲等五六个犯人使出各种邪恶的招术,大法学员从下午被打到晚上。打得让旁人都心惊胆寒,四个大法学员被打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晚上恶警李奇还不罢休,又把罗蒙,彭世群拖到外面看不见人的地方去打。
此时大法学员高慧芳站出来说:“谁敢碰罗蒙一下,我死给你们看。”杂案犯陈其、邓爱玲几个说拖罗蒙出去玩。遭毒打拖回来后,高慧芳问罗蒙:“她们打你没有?”高慧芳看了我一眼,猛地撞向阳台,当时就流血昏过去了。恶警李奇吓得连忙给高慧芳输氧气。这时恶警和犯人们强迫罗蒙写保证书说犯人没打她,还要盖手印。
大法学员汪慧英58岁了,恶警犯人极残暴的不分白天晚上的毒打,踩肚皮,强制盘腿绑起四天半,不睡觉,吃喝小便都不松开。尿流在身上,导致屁股上的肉腐烂了,股骨头都得看见,骨头白的、肉红色的烂了一个大洞。
另外大法学员彭世群被拖出去也打得很惨。邪恶用毛巾把他的头包住,将双手抱在大树上铐起。
最后,邪恶的李奇还逼使高慧芳,罗蒙,彭世群连续站20天,24小时不准睡觉,不让动一下。
九、强迫大法学员喊报告
恶警李奇、尹丹、李霞,迫使大法学员在上厕所时,必须给她们打报告。报告中,要承认自己有罪有错,向干部报告上厕所,请干部指示,以此来侮辱大法学员,不让大法学员上厕所。甚至洗漱时还要说某某警官好。
十、邪恶的谎言
楠木寺劳教所恶警假装组成调查团,把大法学员张凤清叫到办公室,问张凤清干警对你怎么样。张凤清说出真相后,以此来迫害大法学员,恶警把张凤清迫害的更加残忍。
十一、两位大法学员被迫害的情况
大法学员刘劲林:被恶警灌药后,耳朵,鼻子,嘴巴,眼睛全都在出血。祝跃辉:被罚站,连续三个月通天不睡觉,被邪恶护卫队用钢条打,钢条都弯成了90度。屁股上腿上的肉打烂,肋骨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