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前我有好几种病,胃病、气管炎、肺气肿等,修炼四、五个月就全好了,以前我离不开药,现在八年了跟药无缘。我的修炼信心也逐步提高,看淡名、利、情,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大法弟子修炼的地方就是一片净土,我们大家比学比修,每天学法都到夜里十一、二点,早上四、五点就起床炼功,特别炼第五套功法,盘腿打坐吃了不少苦,泪水也流过多次,现在回想起那段时间真是太珍贵了。
可是好日子不长,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天象大变,邪恶魔头和它的帮凶们,绞尽脑汁耍阴谋,陷害法轮功,诽谤师父和大法,它们用共产邪党每次运动整人的办法,颠倒是非,利用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造假,打压法轮功,没理性的抓捕大法弟子。我这六十多岁的人,三次被抓,一次被关三个多月,二次被关看守所,二次劳教住了三年,家被抄了五次,大法书和资料、录音机被抢走。
我就是九九年七月十九号被恶党抓捕的其中的一个,把我关押四个多月。四个月的监禁结束后,每逢节日,都有恶人上门干扰,从没对我放松过。
为叫世人明白真相,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离家出走,准备去北京上访,没走出当地车站就被恶人绑架,关進看守所二十多天。派出所到单位及我家勒索一万元,没得逞,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刚進看守所头三天,犯人对我的讲真相根本不听,还想欺负我,不让说话,不让解手,到第四天晚上开啥“审问会”,一个个轮着讲自己的犯罪经过,三个狱头是“审判长”,一个个都审完,有的讲不好,还挨骂,挨打,最后叫我讲,我说:“讲啥?”狱头说:犯什么罪?我非常冷静的坐着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如果一个生命能知道“真、善、忍”好,到地狱阎王都不敢收留,你敢审问信“真、善、忍”大法弟子?就这么一讲,三个狱头都害怕了,一个带头说:“我不敢惹他了,我害怕,头都晕了。”都说不审了,就这样“审判会”结束了,从那天起他们对我客气多了,我讲真相、有时炼功,他们都不吭气。不几天,又進来两个同修,听说是炼法轮功的,犯人都很客气,不欺负了。
我被在劳教所受迫害二十七个月,恶警不许我睡觉、解手,被罚面壁、罚站、罚跑;超长时间做奴工,经常是十五个小时,有时十八个小时;不“转化”就往死里整,打死算自杀,电棒电,捆绑,吊铐经常用,穿约束衣,打骂大法弟子,迫害手段太多。每天干活到晚十点,还得唱歌,踏步、宣誓、写思想汇报,不写就整你,无限度加大工作量,有时加班干到下半夜一两点,长期不准脱衣服,不让洗澡……
劳教所那恶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讲不完,恶警没有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邪恶头目经常到这里检查“转化”情况,劳教所就叫其他劳教人员代替法轮功学员去考问答题,叫按他们说的去答,造假说谎;好多学员到期也不放人,没有说话权利,恶警经常搜身,怕有大法资料。
有一次省厅到三所检查考卷“转化”情况,不填名,实际它们搞阴谋,叫所有法轮功学员坐好,点名,排号录像,发卷。我本来是文盲,不答也行,可我也要一张看看写的啥,都是正反问答题,问邪党镇压法轮功是对是错,以后能不能平反,警察抓法轮功是好是坏等几十条。我没有配合邪恶,心里很平静的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打乱邪恶计划。果然,从后面上来一个狱警帮收了后面十多人的答卷,把顺序打乱了,当时头目就把那个干警训了一通。这都是师父在帮助弟子,因我那张卷,中队长气得到车间大发雷霆,那一个月整个队减期都没了。
我从看守所到劳教所,恶警多次叫背读监规,我从不配合邪恶,全所都要求背读,就我一人没背,队长讲:人人都得背,谁不背得所里批准。我说我脑子受过打击,也没文化,啥都忘了。我就这样正念一出,邪恶不再逼我背。还有一次,叫全大队法轮功学员都得写跟师父的所谓“断决声明”,最后恶警问:“还有谁没写?”狱头说就剩我一人,不会写。恶警说不会写就照着抄,我心里很正,根本就不会给邪恶写,等了十几分钟,队长说:“别抄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从劳教所出来了。回到家我投入证实法的洪流,做着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