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学法是很认真的,每天学法都是十五个小时以上,晚上两点多睡,四点多起床,上下班在路上就背经文,《精進要旨》记不清背了多少遍,回家就抄《转法轮》,十六天抄一遍。
因为以前学法打下的比较扎实的基础,迫害开始后,几次魔难中我都算闯过来了。
迫害初始,邪恶要我们交出大法书,厂领导、“六一零”人到我家,我说我是不会交书的,我的身体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这是事实,我要修到底,我是不会交书的。在师父的呵护下,在那种黑云压顶的形势下,我的大法书籍都得以保存。
那时为了逃避我不看电视,可电视天天放,有一天我在做饭,女儿叫我:“妈妈,电视里在讲你们的坏话。”当时我的心一动,我是大法弟子,维护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呀,我要去北京告诉大家真相,还师父清白,不能让众生被邪恶的谎言所迷惑。后来被厂领导、派出所接回,说是要拘留半个月,结果关了我们三天,放了回来。
二零零一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学法都学不進,因此被邪恶钻了空子。一次我拿着经文去同修家,这位同修被居委会监控起来了,我一進屋,坏人也跟我一起進去,把我抓進了拘留所,我知道自己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这不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怎么去否定。但我有一念:既然進来了,我就要把这里的环境正过来。于是我开始绝食,绝食不是目地,是为了有机会接触更多的干警,向他们讲真相。从我被抓進去的第一天开始牢头就不让我睡觉。没吃饭,没睡觉,脚上戴着脚铐,还要劳动,牢里的犯人很为我担心,我说没关系,学了法轮功,身上有功保护,不会伤害到我的身体的。(因为我很清楚,大法弟子已经不是三界内的生命,不受三界内生命生存方式的制约。师父说“得法即是神”(《洪吟》〈广度众生〉)。我不吃饭、不睡觉,照样精神很好。通过一个星期的绝食我接触了很多干警,最后所长同意我可以炼功,不背监规,通过这次绝食,所有的犯人和干警都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大法弟子的超常。一个月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因紧跟着那一年的“十一”,邪党办洗脑班,我家来了很多人,“六一零”、居委会,我明白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来救度众生的,如果我接受安排去了洗脑班,那我就是承认了旧势力对大法的考验,所以绝对不能去,他们见我不去,又换另一种伎俩,要我去单位向领导讲清楚。当时没悟明白,答应了。途中路边停了一辆警车,他们又借机要把我抓上车。我死也不肯上车。他们没办法,还是跟着我来到了单位。
边走我边反思自己:如果刚才我真的撞死了,那我对的起师父吗?对的起众生吗?特别是这些被邪恶操纵来抓我的人,那他们的罪不是更大了吗?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来救度他们的呀!不能因为我的没做好而使这些生命失去被救度的机缘呀!那一刻我悟到“忍无可忍”法理的一层内涵:忍无可忍是慈悲,清除宇宙中不应该存在的、障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从而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与宇宙众生。
到了单位,领导都避而不见。就这样我静静的坐在那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半个小时后,他们放弃了抓我去洗脑班的图谋。
迫害之初真相资料来源很少,我都是拿到外面复印店去复印,有多少钱我就复印多少。一直以来,我发真相资料的心态都比较纯净,心里想着的就是众生,真希望每个人都能拿到真相资料、明白真相而被救度。我每家每户的发,马路上每个店铺的发。一次一位同修被抓,讲出了我和资料来源。户警到我家来,他们明知道资料从我这里来也没有敢动我。
后来我家有了一个复印机,我开始自己做资料,供自己也提供给同修。有一段时间,心态不好,加之做事心,印出来的资料不清楚。一次我的一大包资料被居委会的人拿走了。出了事,我神的一面马上清醒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印出来的东西不清楚,不能达到救度众生的目地,所以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今后我一定改,我要时刻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同时发正念清除干扰,任何生命都不允许干扰我救度众生,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验大法,只能无条件同化法。我照常做三件事,邪恶也不敢来了。
今天管区户籍又来找我,问这附近的法轮功资料是不是我发的?我说这个问题我不回答,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很想出去发。对于我的回答他们无言以对。他们走后,我很是后悔,我没有借这次机会深入的讲给他们真相,他们上门来,表面上是带来了干扰,但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如果真能做到坦然不动,不入他们的思维,不感受他们的想法,就抱定一念:你是来得救的。慈悲与正念下,“不信良知唤不回”(《济世》)。
回想前几年遇到的那些魔难,虽然每次都算闯过来了,但现在提高后再看,发现每次破除迫害中都隐藏着很深的执著自我的心,怕因做不好、配合了邪恶、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而不能圆满的心,如果真能做到把众生都装在心里,时时刻刻第一念想到的是别人,是救度世人,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遗憾了。
师父说最难的就是救度众生。同修们,我们一起来做好救度众生的大事,去掉私心,把众生装在心里吧,做一名真正无愧于师父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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