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如何摔跟头的
九九年七二零后,由了邪恶对我的种种迫害,使我产生了怕心。听到车响就怕,听到大声讲话也怕,突然有个声音也怕。总之怕心很重,念头总不正。于是零一年刚过,由于我的怕心真的是符合了邪党的因素,恶警突然闯進了我家。因我当时不在家,恶警们就恐吓我丈夫,说连他一起抓走。因为丈夫是不修炼的常人,就与他们骂了起来。这时我回家见到警车,知道恶警又来了。于是我躲到一旁,直到恶警走后才出来。丈夫见到我后长叹一声说:你快逃命去吧!这些土匪不会放过你的。自己平时并没觉察到情多么重,此时此刻却暴露无遗。看着丈夫和已经熟睡的刚刚三岁的儿子,真是难以割舍。哭了又哭直到下半夜,才带了几件衣物离开了家。在离家的第四天就被邪恶绑架到诸城公安局,有个叫曹大队的副科长,名字叫曹锦辉,此人最恶毒,曾迫害死几名大法弟子,也被曝过光。他见我就乱叫,用棍子毒打我,打断一根再换一根,打断一根又换一根。因篇幅有限简单说这一点。
2.我是如何闯过生死关的
恶警为避人耳目不敢在公安局太恶,只好包了宾馆,在里面设了各种刑具,专门迫害大法弟子。转来转去又把我送到洗脑班,把我关到三楼。白天我查好出路,计划夜晚冲出魔窟。按计划我爬出窗口,正准备走时,看守我的恶人醒了,大喊“人不见了、快找”。这时我站在窗口处听到找人,心里慌了。人心一出,想要是被它们找回去还不得被它们打死吗?干脆跳下去吧。跳下去后感到五脏六腑都挪位了,上不来气,恶人把我又抬到三楼,商量了几个小时。因为当时有我们本村人在场,恶人不得已才把我送到医院,又把我丈夫骗到医院,然后逃之夭夭。经检查腰椎三节粉碎性骨折,骨盆骨折,肋骨骨折,两脚后跟粉碎性骨折,最严重的是大小便不通,无法排便。多次的抄家、罚款,我家早已是债台高筑。面对这种情况,我丈夫不得不向邪恶的中共政府要钱,可是没人管。医院说没有钱不给治。我要求丈夫回家,丈夫不答应,邪恶又派本村里人看着,不让我们回家。就这样在没钱的情况下,在医院呆了二十几天,手术也无法做,于是才放我回家。
在常人看来,我不行了。回家后只能靠导尿管排尿,每次抽掉导尿管我都不想再用。可是膀胱涨的像妇女怀孕六七个月,眼看着涨破也尿不出一滴尿,完全失去了功能。大便一个多月才排了2.5厘米直径的圆球,而且还是抠出来的。我家是农村的,离镇医院往返就l6里山路。有时候我就想我得用大法衡量,不能再插导尿管了。可是在难中是很难坚定正念的。当尿管再次拔掉后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五天还是排不出一滴尿,肚子胀的非常疼痛,心想这次算了,下次把握好。我在想骨头各处好得都非常快,为什么内脏还不如以前呢?作为修炼人向内找,知道自己是信师信法没达到标准的缘故。始终闯不过去,顾虑心、怕自己万一膀胱涨破怎么办?死掉了那不是给大法抹黑吗?万一去医院死了不是破坏大法吗?
正念告诉我,信师信法才有活路。每次导尿管只能用四至五天,在这四至五天里我就想如何摆脱导尿管,如何走好证实法的路。可导尿管摘去后,又怕喝水。一天一夜没尿,一直到第5天还是没滴一滴尿,小腹胀的透亮,手都不敢摸。当时瘦的只有五六十斤重,眼看着皮下就是膀胱。我蹲着、爬着,汗泪交融,有时冻的盖三床被子还凉,实在撑不过去又让丈夫去十六里外买导尿管。无论夜晚或雨天都有过。有时尿管买回来我还硬说不插。可嘴上说不插心里却没底,师父就借三岁孩子的口点化我说:用还是不用,定下来,别再拖拉。我知道师父在着急没有办法。而此时此刻弟子的正念哪去了。一次次下不了决心。最后一次抽掉导尿管四五天后,肚子胀的我眼都不敢转,我坚持不让丈夫去买导尿管。他知道我在硬挺。好象快不行了,他不顾一切飞似的去了十六里外的医院去买导尿管。在他没走时我也感觉不行了,可到他买回来时我还没死。我悟到这是师父与邪恶同时在看着我,师父说她会行的、给她时间。我仿佛听到了师父的叹息声。说到这有谁会感受不到师父的慈悲啊?象我这四个月是师父给我时间,等我的正念啊!
最后我弟弟说借钱给我姐送大医院治吧。丈夫同意了,去找了出租车。这时我又从头到尾回忆这四个月来的身体状况。骨头外表好得特别快,就是内脏迟迟不好,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只修了外表,而内心却没有改变。痛定思痛、坚定正念。生死由师父安排。出租车来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去,也许走不到半路。还是把我的生死交给师父吧!我没别的选择,只有这一条路。丈夫照我的意思做了。出租车走后不到半小时,导尿管自动脱落,尿也流了出来。丈夫大声呼喊:好了、好了、谢天谢地!我告诉他我们该谢的应该是师父。师父啊!您的慈悲伟大,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
同修啊接受教训吧!放下一切人心,一切人世间的执著。连生死都交给师父吧!四个月的痛苦与磨难、四个月师父慈悲的等待,不就是人或神这一念吗!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