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天性就是自由和玩耍。又是一个星期天,儿子缠着我丈夫一同去了本市的公园。接近中午了,两人才回来,一進屋,见儿子拉长着脸,丈夫也不言语,我赶忙问:“什么事啊?都这般严肃。”儿子没回答我,一溜烟跑去看《西游记》动画片了。
丈夫略显忧郁的说:“今天公园人特多,不少人在围着一群猴子看,文文要看,我就抱着他好不容易挤到前面,谁知孩子静静的仔细观察了半天,就开始问起我来。”我问:“什么天大的问题能难住你呀?”丈夫说:“孩子凑近后,看看猴子的尾巴、身上的毛和猴头猴脑的,它可能认为猴子要变成人,太麻烦了,就抬头不解的问我:书上为什么说人是猴子变的?”是啊,孩子都好问个为什么,要不《十万个为什么》会代代相传?我问:“那你怎么回答孩子的呀?”丈夫稍顿,无奈的闷声说到:“这问题连达尔文自己还搞不清呢,我就对孩子说:这是党中央规定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我很不满意的说。其实,丈夫看过《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还是相信的,我原以为他能借机从修炼的法理上,给儿子讲明问题,归正这些变异的观念。但我转而一想:现在恶党把控的所有教科书不都是这样编订的吗?学校不都是这样照本宣科在灌输吗?恶党媒体在此论调上不都在唱着“同一首歌”吗?想到这里,我不再埋怨丈夫,拉过孩子,从大法的法理上,给他讲清人的真正生命来源,儿子点头应允接受了。
我在学校一直担任政治课的教学,面对这群天真的孩子,真不忍心让“天安门自焚”这类欺世谎言毒化污染他们,但我深知,在虎视眈眈的邪党环境中,我如果不能全面正念把握,理智和智慧的去讲真相,那很可能就会事与愿违,甚至适得其反(为此我曾非常痛苦和焦急),因为确有一些学生还不太了解真相,所以经过理性思索,我就在课堂上,不失时机的将“自焚真相”清楚自然的穿插進去。
我说:“现在社会上这类真相光盘及资料很多,我知道有不少家长和同学可能也都看过,众人的疑点和焦点呢,我了解主要集中在两方面,一个是刘思影气管切开却声音清亮;再一个是大面积烧伤却用纱布紧裹其身,违反医学常理。希望同学们对此要学会独立思维,多动脑筋,开阔思路,正确看待,并有自己的独立见解。”说到这里,我又把大人对孩子关于“教科书中编写猴子变人”的质问只好回答是“党中央规定的”这一话题,幽默的溶合進去。在轻松的气氛中,既让学生内心知道了進化论的荒谬,明白了恶党的一贯荒唐,同时又让他们了解了“自焚真相”。经我课下了解,效果很好,有不少同学回家后,还绘声绘色的讲给家长听。
“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溶于法中》)
走進今天的校园,满目充斥着邪党伟光正的自我标榜粉饰,教室里悬挂着魔化世人的系列幽灵马象,还有嘲弄人类的达尔文画象。面对爱因斯坦那双智慧的双眼,恶党多年来接受的,只不过是他的一点相对论研究成果;而顽固排斥和反对的,是近代科学巨人对宗教和神学的崇敬。
纵观当今恶党把持的学校里,灌输给孩子的是什么呢?是“天安门自焚”的谎言构陷,是谤佛谤法的歪理学说,是把人拖入地狱的无神论邪调,是对善恶是非的颠倒歪曲,是“近墨者黑”的浸泡熏染,是恶党和谐花布的假恶斗,是共产邪灵毒素的强力输注,是漏洞百出的荒谬進化论,是对传统道德的离弃反叛,是对正统文化的割裂灭绝。
仰盼期待中,何时不再见“邪”音高奏下招摇的血旗?何时摘下紧束在孩子脖子上的血巾?何时欣赏到纯正纯净的新唐人晚会?何时也有大法弟子的明慧舞蹈、歌曲和画展?教室里何时能堂堂正正的敬镶着师尊的法像和《论语》,“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孩子们何时能在悠扬的佛乐中舒展炼功?
为此,我明确我的历史责任,我知道我该怎样去做,我将以法为师,修正自己,继续默默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为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