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为得了这高德大法而高兴时,一九九九年就开始迫害大法了。当时我觉的大法这么好,为什么就不让炼了呢?我整天哭,就是想不通。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外地来了几位大法弟子,我们开了个小型交流会后,我明白了在当地上访还不行,得去北京上访。当时我正帮女儿带两岁大的小外孙女。我想去北京证实大法后就回来带外孙女,我在心里和师父说不能在北京待太久。果然我们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完百米横幅就回来了,来回共七天。
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去北京,到了北京 我们找到了北京的大法弟子,当时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弟子带来了三个百米横幅,我们本来想着人少,多等几天,人多了再一起上天安门。可是人越等越少。我们悟到了,要想打开百米横幅一个人也能打开。于是我们二十八个人在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出发去天安门,在毛××纪念堂旁边就被便衣警察截住了。当时我在心里对师父说我一定要去打百米横幅,奇迹出现了,便衣给我让了个道,我赶紧跑过去,到了天安门广场旗杆下,那时是十一点多(我们定好十二点打开百米横幅),我看到拿了百米横幅的小弟子真的一个人拉开了这百米横幅!我赶紧跑过去,很多弟子从四面八方都朝小弟子跑去,我们边跑边喊“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便衣、警察也去抢横幅,我们紧紧抓住横幅不放,拼命跑,这边便衣、警察也在抢,在追,结果大家把百米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全打开了。(还是警察帮忙一起打开了,大法的神威!)这时我把身上带的资料撒开,警察还要忙着去捡资料,我们拉着百米横幅在天安门广场跑啊,喊啊,我把嗓子都喊哑了。就这样我们拉着百米横幅在天安门广场有半个多小时,后来警察不知从哪找来了剪刀把横幅剪开了。另外两条百米横幅也在十二月三十日、三十一日在天安门广场打开,见证了大法的神威!震撼天地!
后来恶警把我们拉上警车送到北京怀柔看守所。当时我和拿百米横幅的小弟子都在车上,四、五个恶警拿棒子打那个小弟子,我大声喊“不能打人!”它们就打我。最后把小弟子打的一点都不会动了,到了怀柔看守所,小弟子是被四、五个恶警抬下去的,生死未卜。直到现在我心里还记着这位小弟子被打的情形。
到看守所后,警察叫我们脱衣服,搜身。在我身上找到几张真相资料,一个女恶警找来打火机,把那几张真相资料点着烧我的脸,奇迹了,那火苗反而返回烧女恶警的手,吓得她赶紧熄灭。另一个警察说烧我头发,女恶警又点火烧我头发,神奇的是我的头发一根都没烧着,反而烧的女恶警手上起泡了。当时我的眼泪哗哗流,我知道是师父保护弟子,师父为弟子承受,谢谢师父!恶警大声在骂,说都没烧着你,你还哭。
接下来恶警给我们不说姓名的编号,送到各个仓里。我们有二十多人,当时大家交流,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说,我们不是犯人,不应该编号,不能听恶警的。我们都把编号撕掉。第二天一早恶警来喊号,没人应,恶警见我们编号都没了,就拿电棍来电我们。恶警一下把那个女孩拉出来电,在骂:你们谁出的主意,不说的话,我电死她。当时我看着那电棒在女孩身上直冒蓝光,心里发怵,我的心像被拉出来那样痛。我说:“是我出的主意。”那恶警像疯了一样朝我扑来,说你这老太太,别以为我不敢电你,我今天叫你试试这二千瓦的电棒,边说边用电棒朝我脸、脖子、心脏等地方电。我在心里跟师父说,我不怕。这时我的脸上、脖子、都被电的一个个小糊圈,可我一点都不痛。我知道师父又替我承受了。恶警电累了,说没电来了。这样就没电我了。
当时有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的脸都被电变形了。当晚我和那小姑娘被检查出心脏病、高血压等,恶警就把我们给放了。我和这个小弟子来到北京火车站,这个小弟子说他们全家都来北京了,她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弟弟不知被抓哪去了,她要找弟弟,就这样我们分手了,在师父加持下我顺利回到了家。
前一段时间我没做好,放松了学法,因为我的显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迫害,这样我们坚持近四年的集体学法环境被破坏了,我痛心不已,修炼真是很严肃的,容不得半点放松。现在我要勇猛精進,跟上师父正法進程,加倍补偿,做好三件事,不负师父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