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政府官员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县委副书记孙贵杰、秘书长李增泉指使恶警以谈话为名将她骗至公安局,一关就是十七天。十月一日恶警把她带到县公安局的地下室,让她坐在铁椅子上,用铁链子锁上。当时有保定法院的、副书记孙贵杰等。孙指使人打她,恶警就打开了铁链子,大嘴巴噼哩啪啦就上来了。第二天,县委书记韩雅生又亲自指挥恶警,韩说:拿电棍去电她!然后一个警察拿着一个胶皮警棍就打在她后背上了。然后公安局局长谭书平一把抓她起来,拽着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就开始打,抽了她一会嘴巴,打的她眼泪直流,头发散乱了,翻翻眼皮看瞳孔散没散,才罢手。
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政府命令将刘金英和另外二十七名大法弟子游街,每人前面挂上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再写上本人的名字。会场上县委六大班子都在那。他们一个个被踹倒,五花大绑的捆上,恶警还拿着一根绳子套在她脖子上,怕她喊话。当天宣判她有期徒刑五年,零一年一月,孙贵杰去看守所,刘金英质问他:为什么不给判决书?我要上诉。孙说:你上诉也是白上。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才发给她判决书,上边的日期是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
灌食
为了制止迫害,她曾多次绝食。恶警想出许多招数迫害她。
送到医院,灌面粥,用那个大注射器推到嘴里去,然后捏着她鼻子,她憋气憋不住了,就咽了。等到第三次去的时候,就用竹板撬她的牙也没有撬开,六七个人给她按在她床上,弄了半天也没撬开,后来就用胶皮管往她鼻孔插,第一次插到气管里了,连续灌了一个多月。
在车间里,利用犯人给她去灌食,四个犯人就给她抬过去了,灌了食以后,又给她弄到车间里去了。用腰带把她绑到床板上,大夏天她连身都翻不了。灌完了食,就给她弄到车间里。等到他们强迫她出工的时候,几个犯人从楼上把她拖下来,抬着她,怕她喊,堵她的嘴。后来她们说抬不动,就拉着她一只手,身子在马路上蹭,她的脚、膝盖、还有肩头都蹭出了血,都没皮了,裤子和鞋都磨烂了,后来她刷干净放起来,她们给她偷走了,怕她当成证据。
零一年灌食的时候,用的胶皮管子,有两个警察跟着去,到零三年的时候全是由犯人随便整治,他们把那管子头上刷上汽油,拿着管子往里插,他先在鼻腔里左右晃八下,“一、二、三……”再往下插,好不容易插下去了,他又把那个头从嘴里露出来,露出来以后他们说她会吐,然后拔出来再插,故意折磨她,今天插这个,明天插那个,可是鼻子老插也不行啊,后来就用胶布固定在脸上。后来他们再灌进去的就是一把盐或者洗衣粉水。一边灌一边就吐,吐了以后她还得自己倒,她根本爬不动,也端不动,她只能往前推,盆里的东西就晃荡,后来只能用纸盖住盆。有时候从睡觉那里到厕所,她就得歇四下,回来的时候,她也是爬着回来。
零一年在二中队灌食的时候,韩和三中队的王某、五中队张某,她们三个换着拿她的鼻子练习灌食,后来再去折磨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掌握了那个技术了,十多分钟就插完、灌完了,比吃饭还快,除非她们存心折磨她的时候就灌的时间长。
声称为了“消炎”,把增效连黄片砸碎灌到她嘴里,她还是绝食绝水,第二天就给她灌黄连,苦得她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到第三天的时候嘴实在苦的受不了了,她也弄不到水喝,暖瓶里的水都是放了药的。她想去自来水管那里去漱漱嘴,他们就说,你不能碰凉水,她只能爬到茅坑里去,捧那厕所里的臭水来漱嘴。
丧失人性的折磨
零一年,恶警硬拉带拖的把她弄到医院,强迫体检。把她衣服给掀了起来,做心电图什么的,故意把她的乳房给露出来。抬着她出去,把她的裤头在地上都蹭破了。
她在禁闭室只来过一次例假。零二年正月,姓马的队长说:你怎么没有例假呀,给你检查检查。马队长就说你的肚子疼吗?她说不疼,她就戴上那塑料手套,一只手伸到她阴道里去搅和,另一只手在肚子上按。后来肚子就撕拉撕拉的疼,她的腰疼得不行,然后开始流那种恶露一样的东西,后来就流血,他们就说,哎呀!你来例假了,其实根本就不是。其实恶人把她的子宫给搞坏了。用洁尔阴给她洗,侮辱她说是妇女病。犯人们就辱骂她。从那以后,不到二十天就来一次例假,就是用激素来刺激内分泌,从而形成的“例假”,后又说她得了附件炎,强迫给她输液,十瓶青霉素,用了半斤盐水,实际就是做人体试验。
经常关她禁闭室。有一回,她把铐子弄掉了,就炼功,警察去了,就把她铐紧了,手臂就直了,她就趴在地上一点都不能动。然后又吊着她,那会天气正热,一群一群的蚊子就在里面飞,他们从那门缝里泼进来很多脏水,故意招蚊子进去,可是蚊子竟没有咬她,犯人们还很惊奇。
零三年在出工的时候,她走路相当困难,犯人们用小拉车拉着她,就使劲跑,到车间,就象倒垃圾一样给她倒下来了,地上木渣、玻璃碴都有,地也特别潮、特别阴森,倒那以后,她就在那躺着,她没有劲起来。她得好半天才能翻过身来,然后爬到墙根去。
冬天的时候,她经常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干沙,走一截就放在地上坐一会,走一截坐一会。夏天的时候她穿着棉袄,冬天也是那点衣服。当时监狱里的人都认为她是疯子、傻子。她身上又脏,头发也脏。他们还把她的褂子、棉袄上抹上好多的机油,在外面一着土,就和油包似的。连续九个月洗不了澡,也洗不了衣服,她的手也拧不了。老是有人骂她臭死尸味。
为了将她迫害疯,恶警和包夹故意制造时间差。从零一年老是差两天,比方说,今天礼拜三,她们就说今天礼拜一,要不今天礼拜五,老是差几天。
绝食后,她的下颌骨就和脱开了似的,说话嘴不能正常发音,然后他们用激素药物来迫害她,她的牙都活动了,就连小米绿豆粥她都咬不了,那个手,端缸子的力气都没有。按她说是例假,其实打激素打的。按恶人当时的说法是产后风,骨头缝给你弄开,脚一着凉就残了。冬天她那鞋里都被恶人灌上水,穿上后两个脚都是湿的,她就找到王去说了,犯人都给她的鞋里灌上水了,王说谁给你灌的,她说她哪说的上来啊,是她睡着时给她灌的。
在石家庄监狱,重点迫害她的恶警有:李香兰、冯可庄、王凤梅还有马新荣、马江红、李会平、张立新。
在太行监狱参与迫害的恶警:葛曙光、祝小红。葛曙光不敢说出自己的本名,声称姓“陆”。祝小红为了掩盖犯罪事实,零四年和零五年两次将刘金英铐上带到保定第六医院,以“精神病”定论。
恶警授意犯人“包夹”折磨
零二年春天,她被药物毒害的不能行走了,全身发冷,夏天也得穿棉袄,已经很虚弱了。扶着墙根走,提着塑料袋当板凳,随时坐下休息。最怕的就是下雨,一到夏天到处都是水坑,她就没地方躺了,没处呆了。下雨天她那棉袄湿了,等到第二天还要穿上这棉袄。那天下雨出工,她们就把她抬出来了,扔水坑里泡着她,她秋衣秋裤都湿了。走不了,就把棉袄脱下来,扔到墙根里,躺一会。大风刮着尘土,眼里、嘴里都是尘土。收工时走不动,他们就拖,她的棉裤、秋衣、秋裤都被弄破了。后来一天中午她把棉袄脱了晾着,犯人就把猫放在上面。她们把她的棉袄铺在地上,然后把猫放在她的棉袄上,让它在上面吃食撒尿。
有时,恶人们把机器上的油往她碗里滴上几滴,要是喝点鸡蛋汤的话,苍蝇、蚊子、还有白灰浮在上面,不敢下嘴。早晨不敢吃饭,冬天特别想喝点热乎粥,有时候她拿着缸子喝,她们就给她倒满了,让她端不动,喝剩下的就滴上药,或者是喝饱后,就给她锁到院里了,院里也没有厕所,没有厕所就没有办法解手了。还给她往那缸子里滴上一点开塞露,一喝了就闹肚子,她没劲跑,也跑不起来。她们看见她胖了一点了,就让她拉几天,看见她瘦点了就给吃激素的药,手当时就肿起来了。
她盘腿,包夹把她的腿拴上,拴了她一只脚,只要她动一下,她们就给她踢开,这只脚就吊起来了,绳子勒到肉里去了。
在石家庄监狱三中队,刚一到,她就开始炼功。恶警指使六个人整她,一个老太太装作好人。她们说,你这回有劲了,你炼吧。老太太假装好意地说,你还要炼,你要受苦了。她就出去了,然后那几个犯人就一块上,她们就把她抬起来往地上摔,腿还没有散开就接着摔,开了后,又把她往床上一扔,她的脑袋碰在上下铺的梯子上,起了血包。刘金英累了想躺会,她们不让她躺,就往起拉她。把她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扯在地上,如果是正常人的头发不容易往下掉,由于药物反应,她的头发很容易掉。后来她们就掐她的脖子,把她脖子左侧都掐烂了,把她打倒在地,穿着鞋踩她的头。她一喊就用笤帚把戳她的脸,都戳破了。
八组八个人两个人上班,一个是犯人头,剩下的五个人轮班整她。刘金英只要一盘腿,包夹就一屁股坐在她身上,有时踩她腿上,抓住上铺的栏杆使劲踩她。后来她们感觉打也费劲,就开始在饭里下毒药了。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故意给她剩下的碎馒头,吃了以后就觉得胃里烧得发慌,后来就开始闹肚子,一天最多时闹过八次。包夹白天时刻都跟着她,她上厕所他们左右各站一个。
零三年在三中队,她们是一个明线,一个暗线,表面说,刘姐啊,你吃点,你可别死啊,还趴在她肚子上哭,这是明线;背地里给她灌食的人负责下药,她身上就全黑了,胳膊、腿都凉了,然后穿上两个棉衣,盖上最厚的被子也浑身发抖。
零三年十月,在太行监狱,当天入禁闭室,犯人随便打,有时抓住她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她头晕目眩、呕吐;有时候用拳头打她的心脏。后来犯人就抓住她的两个乳头,往上揪,流了血,她也不出声。过了两天结痂,她们又揪她的乳头,又流了血。还用脚踢她的两条腿,腿肿的锃亮,连秋裤都穿不上。后来她们害怕了,用红花油给她搓腿,腿消肿以后,脱了两三层皮。她们踩她的左脚,让她脱了鞋,踩她的脚趾甲盖,她的大脚趾都肿了,没过几天那个趾甲盖就掉了。趾甲掉了以后,让她自己用锁砸她的右脚。她们让她去车间,有一天,一个犯人,冷不丁的一踩正好踩在她的右脚上,这样她的两个脚的大趾甲盖和二趾甲盖一共掉了三个。再后来就让她在板凳上站着,或者靠在墙根里,头朝下,两个手朝上,单腿立着,“飞机”式的站着,只要她一下来,她们就开始打,要不就用皮带抽她的臀部,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经常的用拖鞋抽她的嘴巴和她的脸,抽够了五十下、一百下,有时候抽的她的舌头硌在牙上流了血,眼睛经常都有血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耳朵听不见。另一个包夹用竹板打,专门用竹板打她的脸,她的前额上经常都是血痂,也拧她乳头。
在太行监狱,包夹用板凳腿、床腿打她的时候,木头被打的一节节的断了。一直把她铐在睡觉的床上,她站也站不起来,蹲也蹲不下。开始,铐了她十八天,她的两只手铐在一起,她也翻不了身,两点以前不许睡觉。
凡是在监狱里整治她们的人,除了无期、缓二、杀人犯、全是跟恶警走的近的,因为她们整的越厉害,减刑越多。一般的无期如果改造不好就一辈子呆在里面,表现“好”的,才能一点点的减刑,监狱里的人都盼着出来,所以整好人就特别卖力,整死也不会传出去。二零零一年夏天,她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监狱医生说她活不到年底。
毒药迫害
刘金英体温很正常,包夹经常以她发烧的名义给她打针,强行的给她输液。
在她的饭和水里下毒。两个包夹说给她加餐,恶警小声问包夹:车来了吗?她动了吗?刘金英听了她们的语气不对劲,就说自己吃过了。将豆腐脑给一个老太太喝了,老太太刚喝下就迷糊。她也不知道那里放的是什么。这之后,她很小心,但是打饭不许她经手,经常出现小便解不出来。头发无故脱落很多,心跳加速。她说她中了毒了,要法医鉴定,她要出去。他们竟答应了,拉着她去了省三院(在这之前,恶警强迫刘金英去体检,遭到拒绝)。他们让她在车上等着,过了好大一会他们把她弄进去了,到了那儿,一个医生对另一个医生说:“这个就是上回说的那个”,医生从她的左胳膊上抽了一大管血。
二零零一年在三中队,她洗衣服时,包夹老太太问她,你是不是胸前特别疼?又问是不是两肋是不是疼啊(可能是问她这种药的作了,用是不是起到作用了)?她也不回答,后来她洗头时,发现头发特别稀疏,一梳头就一把一把的掉,像做过化疗一样。从那以后老是让她在那种错乱中的环境中生活,后来渐渐的躺在床上,几个犯人就议论,你们看,好好的一个人给弄成精神病,怪可惜的。他们就给她制造这种错乱。
到八月十五,她们每人分了几个梨,她睡觉的时候分的,她们告诉:你就一天吃一个。实际上他们是往那梨核上用注射器打了药。她没有吃,后来包夹拿了一个大的说:你吃半个,我吃半个吧。后来那几个梨过了几天都烂了,那梨核烂成像鼻涕似的,药量是多少,她们都知道,所以告诉她一天吃一个。
她解手解不下来,像羊粪豆似儿,后来他们问她吃药不,她说她不吃。过去了一个多月,称了一下七十八斤,实际上她最瘦的时候只有四十二斤,骨头都细了,成比例的缩小,输液都找不到血管了。他们就在她这个部位扎进去,来回找,最多一次扎了九次,要不就挑着一根血管以后把针悬着。经常故意造成跑液,手上会鼓起一个大包。
半年的时间,刘金英都在八组呆着,她去的时候当时特别的瘦,到元月的时候,她身体就跟吹起来似的,包夹头说给她吃的就是那种鸡饲料。吃了以后脑袋老是沉沉的,胀胀的,到零二年年初时她就走不了路了。
还有一次,她父亲去接见她的时候,好象那种散瞳孔的药(在这之前他们给她用了一次药),那天见到他们以后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他们想给她治疯,从零二年到零三年上半年,一直强迫她出工,一直就是拖着她走路,有的时候把她的裤子、裤脚、裤头什么的都破了,连下身、臀部都露出来了。故意让男犯看。要是不出工,走的晚一点,警察就说:拖、往下拖。有的时候她在半路就走不了了,就躺那,嘴里流口水,半天没有心跳。一个犹大就骑在她身上给她做人工呼吸,其实那是药物迫害,那人骑在她身上,给她做人工呼吸。差点就将她窒息死。车间里厕所就三个蹲位,休息的时候二百多个犯人去解手,她想趁她们吃饭时去解手,包夹不让;而吃完饭她往往要大便,没有人让给她蹲位,怕拉裤子里就不敢吃。半个小时解三次小便,喝点水,十分钟就下去了,也走不动。等蹲位不容易,她就在那池子上坐着等,等到第二次去的时候,犯人们就把拖布拿起来,将臭水都洒在池子上。
零三年春天的时候,发一个鸡大腿,她也不吃肉,她就把她的那个给了一个叫刘朋英的,结果刘就食物中毒了,弄到医院去抢救去了,那天晚上抢救了一宿。
到石家庄监狱的时候,别人吃不了的东西(馒头),扔的时候不敢整着扔掉,都是撕碎再扔,她就从那脏桶里捡那些碎的吃,不敢吃包夹端给她的饭。犯人说,你捡那个吃干什么呀?疯子!实际上她捡起来的那些个虽然脏点,但是没有毒药。包夹给她的那个馒头吃过后,眼睛看不清,头沉沉的,就象血管要崩开似的,一撞一撞的。要不就是闹肚子,要不就是解不了便。她宁愿从脏桶里捡剩饭吃。
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到太行监狱,她们就公开的灌她药,夏天让她在楼道里睡觉。她的床都是U型的,中间低半尺,两面高,她就找点破纸片给垫上。恶警就叫上一帮人公开的给她灌药,找一帮人把她的牙撬开,用勺子把牙卡住给她灌药。在那里好象谁手里都有药,连犯人手里都有药。
到二零零五年八月九号那天,释放她的那天早上还一直在铁床上铐着,头天晚上还灌她药吃。出来后,她左胳膊一直动不了,一个多月还抬不起来,右手的手指被犯人踹的肿着,不能握拳。当时体重七十多斤,体形像十三四岁的小孩。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三个恶警到刘金英家去,乱翻一气。她母亲问他们姓什么,他们说:上边让翻细致点。还威胁他父亲,当心自己的退休金。
如今,刘金英的公公去世,婆婆重病,父亲母亲身体病弱,丈夫还在监狱受折磨,她自己没有工作,孩子全靠两位老人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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