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那是一九九八年,我们家所住的家属院有几个老太太每天都会聚在一起炼功,我每天上下学都会遇到他们。那时我上初中,每天功课多,很少对身边的事加以关注。
没有接触大法之前,我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在学校学习好,从小就当中队长、大队长、学校大队长……,老师喜欢我,同学也喜欢我。由于所在的班级是音乐特长班,同学们都会一样乐器,学校的大小表演我们都参加,所以从小我就有很强的“表演欲”,也就是显示心。特别是表扬声中总会滋生骄傲的情绪,我的尾巴还是翘到了天上,那种自负和强烈的妒嫉,使现在的我想起来都会觉的汗颜的。
每个大法弟子得法都有个契机,我们家也不例外。那年外公查出了癌症,妈妈身为长女又很早就退休在家,自然就由她一直陪在外公身边,几个月妈妈几乎没有离开过病房。但是医院先進的医疗技术和家人无微不至的照顾都没能留住外公。妈妈的心都快碎了。当真实的经历过生命的脆弱和人生的无常之后,妈妈像停下来的马达,不再如往常一样不知辛苦的为这个家忙碌,她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就这样,楼下的那群老太太吸引了她。妈妈得法了。
请回了《转法轮》,妈妈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我很开心妈妈能从新恢复,但是我并没有认真去想她何以有此变化。直到有一天爸爸让我看《转法轮》书后的小传。看到师父说书包忘在教室,自己一想就進入教室的那段时,我随手就把书放下了,我不信。爸爸也是一脸的不屑。但是这丝毫没有动摇妈妈。
大概有一个月,妈妈一直坚持和老太太们炼功学法,渐渐的我发现妈妈肘上增生的一块小骨头没有了。这让我很震惊。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怎么就发生了,平时老师教育我们是迷信的事怎么就比医院还管用了呢?于是我第二次捧起了大法书,这一次我再没有放下。于是在师父的慈悲加持和点化下我和爸爸也走入了修炼。
修炼
刚开始走入修炼,师父就开始帮我清理身体。那是个十月初的长假日,我们学校放假四天。刚放假的那天晚上,我就觉的头重脚轻,嗓子疼。没有修炼的时候,我打生下来四十天就总是扁桃体发炎引发高烧,听妈妈说小时候就因为发烧还被医院下过“病危通知书”。每年我都会因为发烧病上两、三次。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躺在床上,我难受的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妈妈站在我床边担心的说:“要不就去医院吧,我也不知道师父管不管你。”本来已经蔫了的我忽然来了精神:“什么悟性,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师父管我!我要听法!”就这样妈妈把录音机放在我床头,一连四天我只记的耳边一直有师父的讲法。四天后,该开学了,那天下午,我一下子就好了。什么不舒服的症状都没有了。我们全家亲身体会到了师父的慈悲。这使我们三个人都知道多学法炼功的重要。
初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修炼,就是跟爸爸、妈妈一起炼功学法。那时候我们楼下的那群老太太们都到我们附近的一个单位门口炼功去了,所以我们也去了那里。初期的我只是知道大法好,但是炼功学法做的都很少。直到我家成了大家的学法点,我才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
刚学功,我和爸爸就能双盘半小时左右,但是妈妈不能,散盘腿还翘的老高,我们都说是高射炮。但是妈妈每天都很用力的压腿,自己缝了个袋子,装上米放在腿上压,后来又让我站在她腿上压。就这样妈妈终于会双盘了,现在双盘一小时很轻松。想来是师父在用妈妈吃苦精進的意志点化我。
就在这样不精進的状态下,师父还在不断的鼓励我。有一天下午上课,我十分的困,坐在那里真的快睡着了,但是我心里还说不能睡,不能睡,师父啊,我不能睡,就在这时,原来黑着的眼前面忽然开始往外飞像雪片一样的法轮,最后法轮越来越多,聚在一起组成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真、善、忍”。我一下子清醒了,困意全无。我一下子明白是师父在帮助我。还有一次是中考考试那天早上,前一天晚上我背书背到很晚,早上就想多睡会。可是天刚蒙蒙亮,我就看见师父走到我床边双手把我拉起来,还对我说:“快起来背书。”于是我醒了,开始背师父要我背的内容。结果那天考的题都是师父早上要我背的内容。我明白了,师父是要告诉我,我们在常人中修炼,是学生就要把学习搞好。
上了高中,功课更忙了,但是只要写完作业,我就会和爸爸妈妈还有其他同修一起学法炼功。
邪恶打压
九九年夏天一天早上去炼功,发现来的人很少,来的同修还有人窃窃私语。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炼完功回到家没一会儿,炼功点的辅导员就来我家了。她把平时弘法时用的图片挂幅简介等所有的东西都放到我家了,说现在政府不让我们炼了,她要去北京看看情况(她家属在北京)。这时我们才明白刚才炼功为什么人那么少。但是为什么不让我们炼功啊?一下子天好象倒过来了。妈妈和一些炼功点上的阿姨们说要上访,去了省委;爸爸要和其他同修联络;我一个人在家里整理阿姨拿过来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
打开电视,邪恶的诋毁和谎言竟铺天盖地……这个世界疯狂了。我坐在电视机跟前,默默的看着电视里的一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时我想到了师父的法,到时候形势反过来,看你还说不说大法好。我对着电视机大声说:不管你们说什么,大法是真的,师父是真的!
妈妈她们被军队堵在省委出不来。爸爸跑了一圈才回到家。辅导员阿姨又来了。她问爸爸:“现在这个形势为什师父不出来讲法?”爸爸无言以对。等阿姨走后,爸爸也坐到了电视机前,沉沉的叹了口气。爸爸说:“你阿姨问师父问什么不讲法。”我一听急了,说:“这还不明白吗!学生進考场老师能提醒吗?!”刚说完,我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我说的,是师父借我的嘴在点化我们。这下我不再困惑了,没有“为什么”,只有信师父,只有信大法。我们不能让别人相信政府的谎言。于是在同修的配合和帮助下,我们开始印刷真相传单。
那时候妈妈他们每天都到家属楼挨家挨户的发传单,挂横幅。我有时候也跟着去。记的那天晚上我们发到一个地方又累又饿,就到附近的一个快餐店吃饭。吃饭的时候妈妈问我还有多少资料,我说还有十几份,妈妈说我俩差不多,吃完分头发给在这里吃饭的人,然后就走。我们很快吃完了。起身的时候,掏出所有的传单,我一张一张的发给在这里吃饭的人。“请大家了解一下法轮功的真相,法轮功根本不象电视上讲的一样。”大家都伸手要资料,后面一桌几个青年等不及,说:“什么真相?法轮功的?快给我一份!”我转身把资料递给他,他们都很高兴还说“谢谢,你真勇敢啊!”我对他笑笑继续发着传单。妈妈发完了。在门口给我了个提示,我也发完了。于是我俩就消失在夜色的人流中。那时候,每天做完作业就想着得发资料去。我不能像妈妈他们一样整天可以做资料。所以只要我能做的我就尽力做好。妈妈他们要做横幅,我就写大字剪裁;妈妈他们印资料,我就分类叠好。小挂幅、小横幅、大横幅、真相传单等等,同修每天都在我家默默的做着。
看来政府丝毫没有恢复我们炼功环境的意思,大家都说要去北京上访。妈妈他们去北京了,没几天回来了。回来的那天我和爸爸都不知道,中午我躺在床上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妈妈还有许多同修坐着一辆很破的中巴车到了一个全是金子的世界。这里房子是金的,树是金的,鸟是金的,连露水都是金的。下了车,我们被安排住在一栋高大的酒店里。我和一个小朋友一起住,妈妈和别人一起住。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裹着大黄布的苦行僧。他俩背着两个竹篓,里面有好几匹和他们身上一样的黄布。他们让我叫妈妈来考试。妈妈来到我们的房间,苦行僧交给她一匹布,还有剪刀和尺子。让妈妈用这匹布做好多他们规定的东西。妈妈接过东西很认真的做了起来。每一样东西都做的很精细,最后她终于全都做完了。在这过程中一个僧人一直在用毛笔往自己的本子上记着什么,另一个僧人说,你做的很好,前面的都合格了。现在你把剩下的布像我们一样围在身上。妈妈拿起剩下的布往身上围,可是布偏偏少了一拃长。那个僧人说,差一点。妈妈急了,说:“再让我重做一次吧,这次我肯定剩的布够用。”但是那两个僧人把东西都收拾起来背在背上说:“还会有机会的。”他们就这样走了。我的梦也就醒了。我刚睁开眼,妈妈就已经坐在我的床边了。她哭了,说自己这次没做好,到了信访办闯到里面就被一群公安劫住了。她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不听。我忽然想起了梦里面的情形,我把梦讲给了妈妈听,安慰她说:“你做的都很好,还会有机会的。”就这样,妈妈后来又多次到北京上访。
每次上访回来,同修都会来我家交流。我们这里的一个分站长被恶警监视,不能回家。但是大家又决定都去北京,这可怎么回家取衣物啊?最后大家都觉的让我去最合适。就这样,我一个人去他家取东西。一路上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得帮同修拿东西,不能让恶警知道。”刚到他家家属院,门卫就问我找谁。我一下子想起来他家对门也是同修,而且那家的小孩和我年龄相仿,于是就很镇定的回答说是找那家的小孩。那门卫也说不出什么,就让我進去了。我往里推车的时候才发现,我后面就是一辆大面包警车,就是来监视同修家的。我一点也没有慌,我知道大家还在等我回去,一起去北京。师父也在保护我。就这样我在恶警眼皮下面帮同修取了衣物,顺利回家。那时候可能小,比较纯所以真的不怕。
那次从北京回来,我就觉的心里压的难受。回家后还是做资料,发资料。有一次书包里还有十几份资料。我坐在教室里想着大法和师父被世人诽谤的事,越想越难受。这时忽然想起书包里没有发完的资料。就想:为什么我没有想起来给自己的同学看看真相资料呢。想到这心里亮堂了。我把资料发给同学。由于只有十几份,而班里同学有六十多人,所以没分到资料的同学还埋怨我厚此薄彼。我笑着答应他们下次一定给他们带。可谁知有两个不明真相的同学到校长那告我散发传单。后来我才知道,她们不仅揭发了我,还揭发了学校的一个老师。那位老师也是修炼人,可能也给学生发过真相资料。
一天上晚自习,这两个揭发我的同学把我叫出来说校长找我谈话。我当时完全不知情,心里犯嘀咕,校长又不认识我,干嘛找我谈话。我转回头问她们为什么,她们说是发传单的事。这下我知道了,是我过关的时候了。我心里反而很高兴。我抬头看着那晚的月亮和星星,它们好象都在对我笑,我也笑着对天说,你们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把关过好。到了校长室,校长很耐心的问我现在的学习情况。她边问边翻看我的学习档案说:“噢,语文考了年级第一,还是班长。你是个优秀的学生啊!你的精力应该投入到学习中,马上就要高考了,要更加努力学习啊!怎么会在班里发传单?你的传单哪里来的?”“校长,我是班长,肯定会在各方面都严格要求自己的。但是我不认为发传单不对。这些传单是大街上的人发给我的,我想别人能让我看,我也能让别人看。”校长也说不出什么,就要我写个保证。我说学生学习不需要写保证。她还是坚持。回家后我和爸爸妈妈商量。他们认为不能向邪恶保证。所以就写了两句话给她。“好好学习。在各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学校的这场风波之后,班主任没有任何理由撤掉了我的班长职务。我笑笑没动心。后来有的同学告诉我,学校要求所有看过资料的同学都要写保证。我心里难过极了。从那之后只有很亲密的同学才接触我。一次体育课跑大圈,一个男同学故意跑慢等着我对我说:“姐,我没写保证,我坚信法轮功是好的,是被共产党冤枉的。你放心,我永远支持你!”说完他就跑了。我心里真高兴,替他高兴。我们每天做那么多的真相资料不就是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吗?从此我更坚定的做真相资料。这之后的一天中午,我在睡午觉,马上该起床的时候忽然从头到脚一阵热流,我身子动不了,这时在我前面的窗口处出现了两尊金光闪闪的佛,发着耀眼的光,我清楚地听见他们对我说:“你的行为令我们骄傲。”说完他们就隐去了。我也就能动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
二零零零年末,妈妈再一次踏上去北京旅程。但这一次他们去了天安门就没有回来。十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爸爸也到外地出差。就剩我一个人在家。马上就第一次高考预测了,我还在担心着妈妈。终于在第十九天的时候,我看到电话记录有一个北京的未接电话。我知道妈妈被抓了。师父也在梦中点化我,妈妈他们在北京的住处,在他们刚离开就被邪恶查封了。梦里妈妈被四、五个人一路押回家的。后来妈妈告诉我,我梦的是真的。这次妈妈被非法劳教了。家里的所有亲戚都把矛头对向了爸爸和我。他们每天都打电话来责怪爸爸。爸爸平时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现在也是拿着听筒默默的听着。有时我接电话就会和他们争辩,说妈妈这样做没有错。
所有这些责骂、不理解、一个人在家的承受都没有让我掉一滴泪。直到有一天我得知妈妈“转化”的消息,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在心里怨她,恨她,甚至不想认她做妈妈。但是身边的同修对我说不能这样,你妈妈要是明白过来就不会认为现在自己是对的了。果不其然,在家人担保下妈妈在我上大学之前回来了。没多久,她通过自己学法明白了自己走过的是弯路,很快就发表了“严正声明”。
证实法
在听同修交流、看明慧文章时,大家都在说“证实法”,什么是“证实法”?去北京是“证实法”,向邪恶讲真相是“证实法”,那我做了什么算是“证实法”呢?产生了这种困惑,是我该学法了。于是我把师父的新经文挨着再看了一遍。我终于明白什么是“证实法”了。原来一切理和法师父早就讲给我们了,按照法去做同时修自己就是“证实法”。从那之后,我们都注重在法上提高自己。
妈妈被非法劳教后,同修就把我家的资料点转移了。现在妈妈回来了,我们应该从新做资料。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家建立了小型家庭资料点。在满足自己的需要同时还能给周围小范围的同修供应真相资料。自从有了家庭资料点,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认识到修自己的重要性。自己的状态不好,就可能出现打印错误从而造成纸张墨水的浪费;自己状态不好,就可能出现刻录不清楚或刻的盘不能用等,所有设备的状态就是我们自身状态的反映。所以我们每个人在坐到机器前都要先保证自己的状态稳定。现在我家的一台喷墨打印机已经起死回生,任劳任怨的做着真相资料,从不懈怠。
除了自己的状态会影响资料的质量外,与同修之间的协调也有很多我们要修的东西,如今天A要这个单页,B要那种小册子,明天C要自己选材编写针对自己人群的资料。说真话,这些可真是磨炼心性啊。每天除了我们的正常上班、上学之外,必须保证学法和炼功,还要做资料,每个人要的资料还不一样。排版、印刷、装订成册,这一天下来又困又累真能在一分钟内睡着。有时守不住心性的时候真想抱怨同修,甚至还真会对别人拉下脸来,可一学法就明白了:我们要能包容任何人,任何心。善的力量能打动一切啊,哎,又没做好!
虽然“明慧网”上一直在交流遍地开花做资料,但是我们周围的同修好象都看不到这类文章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静下心来学法,自己又错了,这不是有所求了吗?往深处挖,那不还是自私吗?不想让别人麻烦你。放下心来,同修要求的事情都要无怨无恨的做好。这颗心放下之后,真的有同修要自己做建立自己的资料点了。师父讲过,在做这三件事中修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怎样修自己?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在证实法中修炼。
修自己
不同时期修的东西都各不同。现在邪恶所剩无几,我的执著则更多表现在常人最表面的名利情中。我已经到了工作的年纪。找什么样的工作成了我要面对的最大的问题。爸爸、妈妈都是修炼人,肯定不会象常人一样帮我走后门找工作。我就在网上找工作。每天浏览上千个职位投电子简历。零零星星的也有公司回信。但是接着矛盾就来了。妈妈认为在哪里转生就是自己的选择,就要在哪里证实法。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的在哪里大法弟子都是必成的。就因为这个问题,我和妈妈争论过不止一、两次了。在两个人僵持不下时,外地的亲戚让我去玩一段时间。因为他们离我们太远了,去一趟不容易,而且那还有几个亲戚没有“三退”,所以我决定去一趟。
到了亲戚那里才知道,他们是想让我在那边找工作。那个地方确实比家里要好很多,而且就业机会也多。但是我牢记不能用常人的手段找工作这个原则,始终坚持不去亲戚找的单位上班,而是自己在报纸、网上找工作。结果还真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这是个全国知名的外企,公司待遇很好,发展前景看好。三轮面试下来,主管让我等通知。在等通知的这段时间,妈妈怕我在那边工作就一直让爸爸给我发信催我回家。我一怒之下把手机关了。就这样我错过了那家公司的上班通知。我带着愤懑的心情回家了,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我把错失良机的过错全都怪到妈妈身上。一段时间,我们不能提工作的事。一提轻则争吵,重则哭闹。三个人都成了常人了。这时一位同修给我介绍了个工作,希望我去试试。而那段时间,身边周围有几个同修出现了被干扰很严重的不正确状态。那一刻我本打算一走了之,但是我不能把法放到第二位。我不能不管同修。我放弃了那个城市。准备在家里安定下来。所以我去面试了。那家公司是个外企,经理也觉的我能胜任。于是我有了第一份工作并初步安定下来。我开始回顾前段时间的状态,学法找自己,我发现其实我还是很在乎名利的。想去大城市、大公司是求名;想有高工资、高福利是求利,可我却一直没有发现,还觉的自己那套“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能修成”的理很正确。发现了它,就挖去它。
开始上班的那段时间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很多不好的东西。公司离我家很远,所以每次上班去的都没有同事早,我到了,同事已经打扫完卫生了。我心里很难过,为什么到现在了自己还那么懒,那么自私,不愿为别人付出。我不坐公交了,开始骑自行车,每天早点出门,骑车只当是锻炼,这样我就能提前打扫卫生,帮同事把水泡上。后来经理的一系列举动又让我困惑了。我刚上班的一个月,她一直在办公室里和我们讨论用哪种电话卡省钱。其实我也没操过这个心。但是老板就爱和我讨论。而且这个话题讨论了大半个月。我真的懵了。为什么她老和我说这个事呢?经理是个很吝啬的人,平时很节俭。就连工资都给我们很少。我想是不是我也有贪便宜沾小利的心啊,要不然她怎么一直在我耳边说。学法,找自己。我发现了自己的这个心。因为我们家一直在还债,平时花钱都计算着花,我在外地上学也是买打折处理的东西,能省则省。而且修炼了就更不会去挥霍,所以一度把它当成好的习惯。现在找到了,原来这颗心很不好。我得谢谢经理。
这颗心刚挖掉,经理又开始对我和同事進行工资教育了。她经常讲她们在机关的时候每年就涨几十块钱,现在我们一个月能拿这么多钱已经很多了。其实经理给的工资并不多,那个同事才六百块,我因为是熟人介绍而且业务水平好是一千。其实一开始我是抱怨过这份工作的工资低,我以前自己应聘的工作最低都能拿到一千五百,我知道可能是我这颗心还没有去干净。于是我用法来纠正所有不正确状态。到后来,我确实觉的这份工资无所谓了。到了三个月该转正涨工资了,经理和我谈话,希望我能再找份工作,她现在的业务不需要我这么好的专业人才了。我并没有难过,相反心里很轻松。我知道我提高了她才够不到我了。三个月,她一直在帮我提高。
又开始找工作了,很快我找到了一份师父为我量身定做的工作。现在的这份工作每天不用坐班,有课去上,就两个小时。这样每天我就有大量的时间保证我的三件事。至于工资呢是以前的好几倍。我很感谢师父能让我提高,还给我这么多。
在工作的问题上我迷的太深。就在我离开那家公司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攀上了一座大楼的第一百零九层。所有人都为我欢呼。在梦里虽然很险,但是我自己攀上去了。梦醒后我讲给爸爸妈妈听,他们都为我高兴。
正法進程很快,自身的提高很关键,同修整体的提高也很关键。前几天,我找工作时就被邪恶干扰的一位同修给我发信息说又有人找她了。我们又开始帮她发正念。几天下来,我身体出现了很明显的病业状态。我明白是这几天我疏于炼功被钻空子了。于是我开始炼功。在炼到第三套功法时,我看到我空间的众生都在为我撒花,我很感动,觉的对不起他们。以后不能再放任懒惰了,它也是魔。以后我再炼功时就会看到我空间的众生穿着精美的铠甲和我一起炼功。我明白了修好自己是最根本的,这样才能在别人需要你的时候及时鼎力相助。
我明白了修炼的严肃和紧迫。我们每个修炼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过去,而且要精進的走好自己以后的每一步。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有很多人的东西翻出来,这确实也是修炼的一部份。有认识不足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