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正 恶就垮”的亲身体验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十日】最近,我在散发真相资料时,由于一时疏忽,被邪恶钻了空子,遭非法抓捕。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在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堂堂正正走出魔窟。现将这段经历写出来和同修交流,请同修指正。

元月四日,我在东北某地农村散发《九评》及其它真相资料,由于正念不到位,被村民举报,派出所警车跟踪。当我发现警车时,已没有走脱的机会,当时虽然事出突然,但我没有害怕,心中向师父求救,同时不配合邪恶。四名警察凶狠的对我拳脚相加,费了一番周折,把我蒙上头塞入警车绑架到派出所。

警察把我身上带的《九评》等资料全部搜出后,开始询问做笔录。我发着正念,坚决不配合邪恶,有关我的身份等有关情况一字不说。他们打我、给我戴上手铐,还威胁:“态度好可以考虑放了你,对抗下去,把你送到公安局就惨了。”不管他们怎么威胁,我就是不说。他们给我照象时,我也极力反抗。最后他们无计可施,只好把搜出的真相资料登记,写了有关情况,然后让我签字或按手印,我一概拒绝。大约下午三时半左右,派出所把我拉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来到公安局后,我心生一念:这是零距离正念除恶的极好机会。于是我集中精力发正念,不管警察怎么威胁、干扰、软的、硬的,我一声不吭,就是发正念。警察实在没办法,就说:“你不吱声也行,这么办,我们问你话,你认可的就点头,不认可的就摇头,行不行?”我还是不吱声,不点头也不摇头。警察又说:“咱们不说今天这个事,唠唠家常,只要你吱声就行。”我知道他们这是干扰我发正念,所以仍然不吱声。

僵持了很长时间,一个年轻的警察来到我跟前说:“我们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声不吭,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我微笑着点点头,心中感到诧异:这个警察竟能随口说出《洪吟》中的诗句!但我马上悟到这是师尊借警察之口点化我,于是我信心倍增。

在国保大队约两个小时,我始终一声不吭的发正念。他们最后没办法,只好写了一点有关情况,然后把我送到拘留所。

到拘留所后首先登记,因我的有关情况全是空白,并且仍然是什么也不说,只好在登记表的姓名栏写上“无名氏”,然后一个管教拿来两张拘留所的规章制度,让我拿着好好看看,我说不看。他硬往我手里塞,我也不拿,管教打了我几下,我仍然不拿。管教又拿来拘留所的号衣让我穿上,我坚决不穿。管教说:“進拘留所的都得穿,你为什么不穿?”我说:“对我的拘留是非法的,我不承认,所以不穿。”管教见我坚决不穿,就把我粗暴的推進拘留室。

接下来几天,管教无数次的逼我穿号衣,有几顿不让我吃饭,我感到这个事很关键,就更加坚决不穿,后来管教就不再让我穿号衣了。每日三餐时,被拘留人员排队报数,我不吱声。管教说:“你为什么不报数?”我说:“我不属于被拘留人员,所以不报数。”每次报数我都不报,有的管教气的够呛,不让我吃饭,我就是不报。有时管教心不顺,喝令被拘人员排成行列坐在床铺上反省。每逢这时,我一律不照办:管教让脸朝南,我就脸朝东;管教让排成行列,我就坐在行列之外。当时,整个拘留所就我一个炼法轮功的,所以就我一个不穿号衣,不报数,不服从管教的安排。被拘留人员纷纷说:“法轮功就是厉害。”

这个拘留所是平房,室内温度白天还算可以,但是夜间温度就比较低。加之床只是木版上铺着炕革,又硬又凉。被关押人员不交钱不给行李,只能睡硬板床。我没穿棉裤,只穿着薄毛裤,没穿毛衣,只穿毛背心和一件上衣,外加一件很薄的棉外衣。我就这样一身服装睡硬板床。后来有人走时给我留下一个褥子,又有人给我一个棉门帘。这时又有新進来的人没有行李,我就把褥子和棉门帘都给了别人。半个月的时间,我多数时间是睡硬板床。其他有行李的人都说睡的腰痛,腿痛,有的感冒,发烧,可是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一切正常。同室人员无不称奇:“这老头真厉害,数他岁数大,穿那么少,没铺没盖,也不感冒,哪也不痛,真不可思议。”我说:“不是我厉害,是法轮功神奇。”我就讲以前身患多病,腰腿痛很厉害,炼法轮功后没花一分钱药费,所有的病都好了,已和药断绝关系十年了。他们都说:“法轮功这么厉害,我们算服了。”

有一天我和同室人员讲真相时,他们说:“你跟共产党对着干,要吃大亏的。”我说:“法轮功不是和共产党对着干,是共产党以邪压正,我们只是讲事实真相。共产党没什么可怕的,它腐败至极,已是癌症晚期。”他们一听都乐了,说:“化疗行不行?”我说:“化疗不了,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无药可治。”他们很感兴趣,后来时不时的就说:“共产党癌症晚期了,癌细胞已经扩散了。”

到拘留所后,我发出强大的一念:请求师父加持,把这里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全部铲除,我是被关押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大法弟子。这样每天除吃、睡、讲真相外,基本上都是发正念,有时受干扰思想溜号,但很快便调整过来。除发正念外,找机会借话题讲真相劝三退,在大法法理的感召之下,共有十一人当面同意退出团、队。其中一人还代两个孩子表态退出少先队,并表示他有把握让孩子点头同意退队。这样共有十三人有幸获救。

师尊一再教导:学好法是关键。因我平时法学的不好,《转法轮》背不下来,此时此地,后悔莫及。幸亏是能背《论语》及《洪吟》和后发表的五首诗词,这样每日凌晨三时左右至六时,背《论语》,《洪吟》等,从头到尾背几遍,每天都是这样。用大法的法理归正自己,消除不正因素,使正念源源不断。

元月十九日,是我被绑架的第十六天。这天下午两点,管教说放我出去。来到值班室,管教很客气的让我写个欠条。我说什么欠条?他说:“饭费及有关费用共二百二十五元,不管你要钱,也不用写姓名,就写个欠条,我们报帐用。”我一想不对劲:这是邪恶的又一花招,写了欠条,就是承认了被拘留是合法的,那就应该交费用,应交而未交所以叫“欠”,这个欠条不能写!于是我说:“我不写欠条。”他说:“你吃了饭,欠了钱,为什么不写?”我说:“我不应该来这里吃饭,把我绑架非法关押,欠帐的不是我。”管教非常生气,说:“你简直太不讲理,不写欠条就别走!”又把我推回拘留室。这时,同室人员都七嘴八舌的说我:“你胡乱写个欠条就走了,何必叫真,太不值得……。”我说:“不交钱写个欠条,好象无所谓,实质是原则问题。把我非法关押,不是我欠他们的,是他们欠我的。这是共产党欠法轮功的又一笔债。我坚决不写欠条,走不走他们说了不算。”

然后我坐下来静想:不写欠条是对的,为何不让走?必有原因。这时我想到三退的事,有三个人还没有最后明确。我便分头找他们落实,结果又有两人明确表态退出少先队。这样又有两人获救。

晚八时许,我正在教两人背“大法好”这首诗,管教把我叫出拘留室,欠条的事只字未提,只是说:“你走吧。”于是门锁打开,我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

还需着重说明的是:我虽修大法十年多了,但由于法学的不好,对自己要求不严,很不精進。这次经历,自己一直也不是正念很纯,只是在某些环节能有一定的正念。之所以没栽大跟头,全靠师尊的慈悲呵护,是大法的威力。并且在整体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作用之下,邪恶处于全面解体之中,大势已去。还想说明的是:我多年来形成不好的观念:自命不凡,显示心特别强。所以本文字里行间可能有显示自己的成份。但写本文的本意决非显示自己,目地是和同修交流,相互促進。并希望对有怕心不敢走出来的同修有所启迪,去掉怕心,走出来证实大法,跟上正法進程。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机会越来越少,师尊以自身巨大的承受,一等再等。不要辜负师尊的期望,切莫造成永远的痛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