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但就人来讲,有信的,有不信的,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正反两个方面的人都有,认为肯定不会有麻烦就是让旧势力钻空子的地方。我一直误认为只要一去想有关迫害的事,就是求了,就能求来。我只要不去想会有麻烦,就不会有麻烦。其实这么认识是不对的。如果真是这样,师父为什么还让我们在两个人发生矛盾时第三个人看见了都要想一想自己、从中提高自己的心性呢?我当时如果这样认识:麻烦也许会有,但我们不是怕它而是利用好它,就不会象当时那样毫无思想准备了,致使矛盾突然产生时难显得很大。
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听到科技中心打来电话,说有人举报此事,北京总部指令省部、市部调查此事,接着又来了好几遍电话,单位气氛显的很紧张。我开始没当回事,心想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发的。但是,当天下午,书记找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谈话,说的很严重,确定发《九评》的人就在我们之中。其实我想那时他们已知道是我了。晚上回家,我琢磨如果我还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过去?越想越觉的信心不够,又想,看来我在单位呆不下去了,怎么办,只能出国了……。夜晚我静心学法,学到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你就想如果一个神面对这样的问题他怎么对待?当你过不去的时候你就这样想,你就那样去过、那样去对待看看”这段法时,我想我是神,到哪里都要做好救度众生的事,书记一直反对大法,我得给他讲真相然后再走。当时我还没认识到出走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不是神的认识,神能被迫害的背井离乡吗?大法弟子所在的位置不是轻易动的,是为了救度那一方众生的。
拿定了主意,第二天早上我先去同修家问怎么出国,然后准备上班,同修建议我不要回去上班了,立即躲起来,准备走。我考虑再三,以法为师,还是决定先去单位给书记讲真相。路上师父安排我碰到了一直惦记的在北京回来探亲的表弟并给他退了邪党。我从纷乱中理出了头绪:一切有师父安排,什么也乱不了,决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按法的要求去做,任何时候都要想着自己救度众生的使命,即使在难中、在百忙之中也不要忘记救度众生;往往都是自己有认识不清的地方才导致魔难,在难中、在百忙中仍要把其它事都放下,先学法,你会发现再忙你保证有足够的时间来认识、来提高、修好自己,而且师父会把有针对性的法点给你看,绝不会让你没有时间学法提高,除非你没想到要学法。因为你的学法本身就是对旧势力的否定——不管出现什么不足,我们是大法弟子,谁也不配管我们。
到了书记那里,我把真相讲给他。讲完了,他态度非常好,说这事到我这就算完事了,你也不要出走了,安心上班吧。我也认为完事了,很高兴。觉的这关过去了,过的挺好。这是欢喜心,结果,接下来的三天,一把手、书记轮番找我,甚至找熟人劝我,说上面查的厉害,你必须写保证再不发《九评》了,否则就开除你,市部领导已经发话了,等等。
感谢师父让我在路上遇到一位同修,告诉我好好发正念,并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迫害刚开始时上北京一起去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被抓,另一个没事。过后问被抓的两人当时的想法,他们说知道去了肯定会被抓,有点胆胆突突;没被抓的人当时的想法是我是神,他就没事。另外一个例子是一个人被抓后,自始至终只有一念:谁迫害谁遭报应,结果没人敢动他,没多长时间就放出来了。
在这几天中,每天我不敢懈怠,抓紧学法、发正念。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师父弟子,别人动不了。法不断的点醒我,让我的认识清晰起来,比如用单位的网发《九评》对不对,师父讲了要用正念看问题,一切都是为法来,如果能够救度众生,那我们也可以用。当然方法也很主要,方法好效果也会好,我们应当选择容易被人理解的方法,人们才愿意接受,这是我今后应该总结的地方。
在与头头他们多次的谈话中,我发现哪个地方我的认识不是神的认识,他们就在那个方面要挟我,我顾虑什么,他们就以什么为理由要挟我,我意识到应该好好向内找找自己了。原以为自己没有怕心,如面对恶人等等,但通过这件事我向内找出了一大串怕心:怕同事知道我发《九评》另眼看待;怕家里人知道我的处境为我担心;怕上级部门扣发单位职工奖金;怕影响单位领导前途;怕上级知道影响面大;怕 “六一零”介入、怕失去工作、怕上级通报,等等,等等。
找到了一大堆执著。我了却了人心,心里坦然了。神怎么能向人保证什么呢?书记让我写什么我也不写,几个回合下来,真相他也了解了,我的目地也达到了。后来我又想,上级执意要我写保证,我能不能写一封劝善信呢?避免他们造业,也是救度他们啊。这样我开始写劝善信,主要是说明自己不是搞政治,写不写保证只是一个形式,事发后我自己都要离职了,这不是最好的态度吗?不要上升到政治高度处理这件事。
晚上回到家,觉的不是滋味,学法,用正念看问题,觉的信里认识的不妥。主要是:采用不采用这个方法,看我们自己想不想用,而不是看它们让不让我们用;离职是不对的,等于承认迫害,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为救度这一方众生,怎能随便离职?不应该听凭它们处理,好人不应该被迫害。
再往深处找找,又觉得写劝善信的基点不对。因为自己不知道谁会看这封信,怕上级部门很多人会看,如果写透就必然涉及大法和三退内容会引起“六一零”介入,等等。这样掺杂了人的东西,当然会写不好。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只是常人社会的人往往告诉别人好事的时候也带着自己的观念,甚至于有怕自己受损失,维护自己的那个心理。有许许多多方面的东西掺在里面,所以讲出的话,听起来就不是味了,就不纯了,往往还带有情绪。如果你真的发自善心,没有任何个人的观念掺在里面,你讲出的话真的会感动人。”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书记要那封信,认为是修炼中的污点,他以各种借口不给我。过后我悟到正念没起作用,是有漏,我去要的时候,带着强烈的争斗心、仇恨心,对表面的人没有做到善,使他午休都没得到休息。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执著心,希望自己修炼的路上没有瑕疵。但是一个修炼的人怎能无过呢?关过的好,过的不好,这就是修炼。后来,我就想,我不要那封信了,虽然我做的不好,但师父还在管着我呀。
接下来,我又盼着有一个明确的处理结果后再按部就班的做事。其实,我们对迫害是根本否定的,还要什么结果呢?后来师父的一句话反映到我脑中,“可是一旦给他拿掉之后,他那个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觉的那个状态还存在,他认为还有,这已经是一种执著心了,叫疑心。”(《转法轮》)后来,一旦冒出来求结果的想法,我就排斥它。
后来事情真的不存在了,没有人再过问这件事。一次,单位领导在会上说,单位出大事后,这一年都抬不起头,除非再有更大的事,这事就淡化了。果然,我这件事发生了仅一周,出现了两件大事,一个是总部系统瘫痪都上了报纸;另一个是总部辖属单位发生了违规案件。我发《九评》这件事就平息了。
这些事情我都想通了,放下了,一切归于正常,以前大家看我充满了复杂的表情,都认定我肯定被开除,现在大家都象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我深深体会到:救度众生的同时,一定要修好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向内找自己。
以上仅是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