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芳兰,一九九九年底得法,现年六十七岁,是一位家庭主妇,照顾家人生活起居是我生活唯一重心。多年前婆婆罹患脑部恶性肿瘤,手术后移转到耳、鼻,最后是血癌,反映出来的是严重的气喘,几乎每星期都会有危急状态送往急诊室抢救,全天候处于精神紧绷、二十四小时丝毫松懈不得的日子长达五、六年之久。一九九五年办完婆婆丧事,我感觉就象刚泄了气的皮球,全身无力,只剩一个念头:「好累」。隔年先生发生车祸昏迷二个多月,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发现患有肺癌,半年就撒手人寰。我顿时觉的生命仿佛只剩个空壳,不知自己是谁,想不起母亲名字,二年时间完全失去记忆,虚无缥缈不知生命何所在。
多亏大儿子从电视上看到法轮功消息,陪我到公园散步并且学炼法轮功,头胀耳聋的状态日渐改善;完全丧失认字能力的记忆,也随着一个字一个字学读《转法轮》而一点一点的慢慢恢复,但对于法理内涵的认识却始终像被笼罩在头脑里的层层厚重浓雾所阻隔,很难再向前迈進一步,炼功点的同修鼓励我坚持学法炼功不要懈怠,一定可以突破。
二零零一年,因同修鼓励跨越晕车的障碍,我搭二十多个小时飞机前往美国参加华盛顿DC法会,很幸运的见到师尊,内心激动万分,聆听着师父讲法,似乎连最微观的细胞都刹时苏醒般的兴奋,回国后明显的感受一层一直盘踞在我脑里的厚重浓雾开始被揭除,从此可以静心学法了,也渐渐知道正法的意义。随着一次次参加各地法会和讲真相活动,覆盖在脑膜的东西不断的层层揭去,越来越少越薄。
台湾学员较多,一直是支援海外洪法讲真相的主力。想到自己因学法受益,深深感到师尊的洪大慈悲。然而大法与师父却受到邪党的污蔑,身为弟子理当挺身出来维护法、证实法讲清真相,让那些被蒙蔽的世人了解得救。于是在DC法会后我开始参与支援世界各国的洪法讲真相活动。记的在西班牙洪法时,刚开始不太敢发资料只好参与功法表演,十五分钟功法与发正念相互交替,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除了吃中饭外,都没有间断。脚痛的很,心想待会结束还要搭地铁再走四十分钟的路才能到旅馆,一定无法走回去的!可是没想到回程路上,走起来却是轻飘飘的感觉,脚都没踏地很奇妙。
有一次在俄罗斯,一早到中国边界发真相资料,刚开始很多中国人都不拿,随着我们坚持不懈,到后来很多人拿并听我们讲真相,直到下午四、五点结束时,大家才想起来没吃午饭。那天我们发了将近七千多份资料,那时觉的在街头发真相资料原来是这么快乐、美妙无比;另有一次在曼哈顿游行结束后,发真相资料时,遇到一位很漂亮约十四、十五岁左右的西人女孩,她很激动的将我紧紧的抱住一会儿。我知道,那是触动她明白的一面,知道遇到这万古不遇的大法机缘。
二零零三年,炼功点的同修悟到利用网路讲真相,透过交流于是我们这几位年逾六十至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也开始参与,我们过去未曾摸过电脑,不知键盘和滑鼠是何物,更别提网路这种新鲜名词了,由于缺乏概念,学过就忘,总是记不住,学员于是用画图解说的方式一步步的教给我们,将步骤流程画成图解并同笔记影印分送我们练习。上网注册、点选文章、复制到转贴,可能对许多人来说是轻而易举,可我们从电脑开、关机、分辨键盘、按键到操作滑鼠等,每一过程学习却都是挑战,经常搞的满头大汗好几次想放弃,可静下心来学法又明白这是有漏造成,把挫折看大了,它就变成一堵高墙挡住我讲清真相的道路,这或许是我的史前誓约,许多众生正巴望着我贴论坛来救度,于是强迫自己背记勤练,终于象搬开一块块大石头似的越来越成熟,到现在可以独立作业甚至帮助同修预先开机扫毒备用。
转贴论坛讲真相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为了扩展并且帮助同修走出来,我们这几位老人家也跟着奔赴新竹、台中、屏东等区和当地同修交流,分享经验与心得,同修们惊讶八十多岁的老伯伯和单纯的家庭主妇竟能从对电脑一片空白到纯熟使用,对他们想参与的心起到相当的激励作用,纷纷走出来建立电脑真相点,其中包括青年学子以及从未接触过电脑的高龄同修和家庭主妇;其后更進一步带动永和地区更多同修走出来加入论坛讲真相的工作行列。
或许是过度依赖亲情的执著被钻了空子,就在参加香港二千万人退党游行活动临行前,大儿子发生车祸,我想取消行程,在医院打电话和同修交流时认识到是干扰。于是我先通知未修炼的小儿子到医院照料,并准时抵达机场。再打电话给小儿子时,他人已在医院了,电话上他鼓励我:「妈妈您尽管放心去香港讲清真相,哥哥就交给我来照顾吧!」儿子的正念支持,让我无后顾之忧的更加投入证实法的行列。
感谢师尊为我层层净化身体,赐给我全新的生命!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二零零七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