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是一个求道者,我的求道之心萌发于青少年时期一次神秘的觉醒。
记得是国三毕业高中联考前夕,和台湾所有升学班的学生一样,我正在做考前冲刺,半坐半躺在床上看着书。突然间,没来由的,内心对自己的生命感到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活着,就是吃喝拉撒睡;读书,竟然是为了考试得高分。那一刻,是我生命的转折点。童年结束了,对生命的探索和人生意义的追求于是展开。我发现再也回不去从前,生命已经发生质变。
从此以后内心就不时的在探索着生命的意义、追求美好高尚的境界。高中时期,文化教材中读到「颜回」一箪食一瓢饮,活着只为着求道。觉的人就应该像这样活着。
上了大学之后,才惊觉自己和社会严重脱节,完全无法适应。突然间我不能理解人们,连沟通都出了问题,我自信心全失,觉的自己不正常。于是念完大一就休学了。当时没有人知道我怎么了,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感到这世界和我之间存在着隔阂。人生可以说是跌落谷底,青春正盛,而前途茫茫无望,内心虚无至极。说来奇怪,我不是教徒,当时却觉的只有像耶稣那种无私的大爱才能安慰我。
学业中辍后,在社会上高不成低不就,内心一直是孤寂的。年纪愈长愈发现自己偏好宗教哲学方面的东西。二零零三年有一次逛书店,就在宗教哲学类的书架前看到了法轮功的书籍,从报导中我知道法轮功在中国大陆被迫害,好奇心驱使我翻了一下金黄色外皮的书。我大概的知道是有关修炼的书,写的非常白话,有看到几句话觉的很正,这时脑中竟然闪过曾经看过其它的修炼的东西,于是心想:又能怎样呢,我这一生寻寻觅觅,看过的提升心灵的书不知凡几,内心也没得到过真正的平静。于是书又归回原位。就这样和大法擦身而过。
得法
亲戚中台北的二堂姊夫和三堂姊都是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伯父去世,家族成员难得齐聚一堂,台北的堂姐夫找来高雄北区的学员,就在堂兄家开起九天班,却没有人通知我。第二天,堂嫂才打电话告诉我家里开了法轮功九天班,当下的反应是,我也要学呀,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当天晚上便兴冲冲的去上课。还好教功时有复习前一天的动作,第一天的课听说看书也能补上,并没有落下太多。大法,真象师父说的,送到家门口来了。
上完第一堂课后,隔天就感冒了。炼抱轮时有二次身体难受到撑不住,停下来。不是胳膊举酸了,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生病都没有那么难受的难受。我知道这是身体在净化,生生世世的业力在往外推。一上来就感受到法的威力。
很快看完《转法轮》后,并未马上领会其中的内涵,只觉的浅白易懂,没什么深奥之处,就这些就能使人修成圆满吗?接着又看了《转法轮法解》《法轮大法义解》及各地讲法,虽然观念上并不能全盘接受,但说也奇怪,从法中却能感受到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一天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挣扎、翻滚着,翻来覆去,很是痛苦,也不知是怎么了。情急之下「师父李洪志」脱口而出,应声就解除了当时的痛苦,同时眼前出现一片蓝色的光。原来明白的那一面已经认定了谁是师父。
一天下班后,炼完第五套功法,感觉视线闪烁,以为是日光灯坏了,抬头看看灯管,好好的,那怎么闪那么厉害啊,仔细感觉了一下,原来是有个像风扇一样的东西在眼前直旋呢。我知道那就是法轮。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大法的玄妙超常。
在大法中熔炼
初期对集体学法炼功的形式很不能适应,被「修炼」应该是清修独修的观念障碍着,再加上成长过程形成的自闭内向的性格,总觉的在家自修自炼来得自在。不明白为什么修炼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大家知道你在修炼。所以上完九天班后并没有随即加入集体晨炼的行列,还从法中找到借口,师父说在家炼也是可以的,如果自己能精進不懈怠。
通过学法,慢慢的认识到大法修炼是度己度人,普度众生。自身受益了,还要叫身边的众生也得到好处,而集体炼功就是一种最好的洪法形式。这是以往自闭自私的我所没有的慈悲。又经过几个月的实践证明,自己并不精進,我这才到炼功点和大家一起炼功。炼功点的同修给我指正了好几个动作,使我获益良多,人总是看不到自己的缺点,我有点体悟到集体修炼环境的必要性了。我还领悟到,修炼,你得「信师信法」。后天形成的观念及放不下的人心、执著,都是修炼路上的障碍,只能使你多走弯路。
二零零六年母亲病逝。事实上母亲病重约一年。从法中我知道一切自有定数,生老病死,但还是没能放下对亲情的执著。每天学法变的不能保证,也没到炼功点炼功了,但心中是知道大法的轻重的。母丧守灵期间,我把各地讲法从头到尾看完一遍,过程中数度抚书喟叹:能得此大法,真三生有幸也。
参加天国乐团
办完母亲的后事,我又从新出现在炼功点,同修告诉我天国乐团正在招募成员。我知道自己是有音乐天分的,当时就心动了,觉的这事我能做。以往看着老学员忙着洪法讲真相证实法的事,压力很大,觉的自己做不来,这回可好,我也能参与到证实法工作中来了。
师父说任何环境都能修炼,在乐团中我看到自己暴露出来的人心,然后去掉它们。我选的乐器是黑管。南区有些乐团同修可能有一阵子听说我要改换小号,为什么呢?就是起了想证实自我的人心。因为我学黑管,感觉一下子就上手了,而且刚开始的时候练来练去就那二三首曲子,练到觉的无聊,没有挑战性。看到同炼功点选小号的同修好象练的很辛苦,就想要试试到底有多难。后来,我对照到《转法轮》中有一段:「因为他根基好,达到了一定的层次,出现了这样一个状态。可是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带的那么一点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达到那种状态的,再提高,那标准也得提高上来。」醒悟到自己的狂妄。而且脚踩两只船,什么也学不好的。
乐团一开始比较没头绪,那时候声部长忙的没空练曲子,要找人接手。我因为没有其它讲真相的工作,就想为大法做点事,自认电脑操作能力也还可以,就是联络乐团的事情嘛,我应该还能胜任,就贸然的答应了。没料到声部长被赋予相当大的责任,不是原先以为的行政工作而已,尤其是要带团练这部份,没经验再加上不习惯对人发号施令,令我数度萌生退意。回想当初,这不是自己发的愿吗?不正是提高的机会吗?逃避是对自己不负责任。还好黑管组里面有音乐基础的同修会主动帮忙教、带团练,会写简谱的也会热心的帮忙翻写,几个吹的比较好的就加重他们责任,分小组请他们帮忙带。这个声部因为我的无能,反而让大家有机会参与進来形成整体。
还有,就是一开始对那些学的不好的同修没耐心,觉的他们是不可能的,有一种无奈感。那其实也是常人的观念,乐团招募成员的时候就是没有门槛的,佛法无边,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这不是寻常的单以技巧取胜的乐团,一年来也确实看到有些同修跟上来了。
结语
那天有人问我三年来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我说就是终于有安定下来的感觉,信念变的坚定,也慢慢恢复了自信。很多人为了得这个法吃了很多苦,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回家的路,应该精進,精進,再精進。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的不足,期许自己能够「返本归真、正念正行、了愿随师还」,也与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