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九月一日,我第一次被强迫拖进洗脑班,强迫写四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决裂书。他们轮番做转化。当时大法学员有十一人,可是做转化的有二十多人,天天有一群人围攻我,逼着写,我不写,他们就找来我单位的领导做转化。看我还不写,又找来我亲戚围攻我,中午顶着烈日让我在操场走步两小时,然后又开始播放污蔑大法的录象。半个月过去了,看我还不写四书,又把我丈夫找来和儿子找来,我儿子看我在烈日下走步,质问洗脑班的人:我妈犯什么错了,让我妈走步?洗脑班的人把我儿子关起来,让他骂我师父、骂大法,否则不放人。这样我儿子对大法犯了罪。我丈夫当着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他们还逼着我丈夫写四书,然后叫我签字。当时由于我学法不深,那种压力我受不了,没办法,我就在四书上签了字,第十九天我回家了。
回家后,我越想越后悔,我给大法抹了黑,给师父丢了脸。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整天生活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我想来想去,我还得从新做好,我得去证实法。
在十一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被抓,我绝食抗争。二十四日又被送进承德洗脑班,洗脑班的主任李小磊破口大骂我,我单位保卫处长王树青狠狠的踢我一脚,随后杨大朋等六、七个人进来把我按倒在床上,揪头发的、压肚子的,按腿的,按胳膊的,撬牙的,往鼻子里插管的,开始野蛮灌食。管子从鼻子眼里插进去,经过食道一直到胃里,说是灌的奶粉,其中掺了什么不知道。灌了很长时间,其中有一人说:这一盆全灌进去了,有五、六斤,这下可够她呛。当管子从鼻子抽出来时,带出了好多血。李小磊冲我说:看你那个样,象个鬼。这群人走了,我吐了一阵子血。这时,我觉得我的嘴合不上了,老是张着,觉得又干又渴,眼睛也睁不开了。每天一到半夜就开始吐血,吐了二十多天,手和脚都是青黑色的。在第二十三天晚上,我想:我不能呆在这了,我得出去,我住的房间窗户上有铁栏杆,大约十厘米的距离。后半夜我起来站在窗前,我把一条腿伸出去,我人就出去了,我跳到地上走脱了。我打车到了亲戚家,从那以后我开始流离失所了。
我走脱后,洗脑班的人到处找我,还到我家去要钱,威胁我丈夫说:不给钱就开除工职。我丈夫害怕,就如数的给了他们六千元钱。他们抄了我的家,翻的乱七八糟,我有一万元的存款单也不见了,至今没有下落。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我在商店买东西时,又被双桥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又被送进洗脑班。这时,洗脑班的杨大朋已调走,有人就给杨大朋打电话,说我被抓回来了,一会儿,杨大朋来了,见我就开始骂。并高兴的说:可把你抓回来了,因为你逃走,我工资没长上,还降了一级。接着左右开弓打我嘴巴子,又打脑袋,打了好一阵子,打够了,走了。晚饭后,七点多杨大朋又来了,还带来一个叫彭红的。把我带到地下室的洗澡间,那里长期锁着,阴暗潮湿。他俩把我一个推过来,一个推过去,推倒地上拽起来,再推倒地上,再拽起来,推了好一阵子。然后杨大朋把我一只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彭红拽住我另一只手,杨大朋将一玻璃杯酒给我灌下去。彭红又拿一个脸盆扣在我头上,杨大朋拿棍子开始敲脸盆,敲的我晕头转向,脑子嗡嗡响。这时洗脑班的李景芳和一个矮个的男人进来了看了一会,还说了几句风凉话走了。杨大朋又找来鞋刷子在我脸上刷来刷去,一直到零点了才让我回到住处。第二天,我感到天旋地转,卧床不起了。在这期间,洗脑班的人又去我家要钱,让交五千元钱,当时我儿媳在家,对他们说:你们把人带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也没经过我们,现在来要钱?不给。他们说:不给钱我们去告你。儿媳说:你们告去吧!我等着。他们厚着脸走了。两个月后,我不写四书,不转化。他们把我送进了河北省高阳劳教所继续迫害。
以上是我在承德洗脑班受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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