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从外面回家,一开门就看见三个警察坐在客厅,我一点没有动心,只默念师父的教诲:“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面带微笑的跟其中一个打招呼(此人是一九九九年我被迫害时认识的),同时径直走过去,坐在他们对面。他们谁也没有讲话,一会儿就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去了深圳,从家里带去的真相资料有限,没多久就用完了,跟当地的同修又无法联系,我只好用人民币讲真相了。用一元钱写上真相(“三退”内容),用双面胶沿街贴上。恶警慌了,就挂起横幅污蔑大法。我儿子下班回家看见了,到家就大吵。我不动心,面带微笑的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马上就不吵了。紧接着我开始发正念清除邪恶,当地同修肯定也要发正念清除。第三天早上五点我出门去找恶警挂的横幅,已经不见了。
十二月底的一天早上,我五点半走出门,走在小区大门附近,看见长椅上坐着两个穿黑衣服的小伙子,当时我还担心他们冷。我刚走出小区大门不远,他们就跟上来了,不一会儿前面又出现一个向我走来,形成前后夹击。我仍然没动心,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心里头一直在发正念。不管恶警怎么想抓我,可他们就是无法靠近我,一会儿我就从前面他们的岗亭旁边穿过去上了公路。我仍然不停的发正念清除邪恶。不知他们跟了多远,我一直不理会他们,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在天桥上遇到一个有缘人,我还给她讲真相。路过菜市场时,我把该做的做了。
快七点了,我该回家做早餐了。刚走到小区大门口,一眼就看见那两个便衣还在小区内站着,我还是没动心,面带微笑沿着小道向前走。来到一栋新建的大楼前面,站了一会儿,我就发了一念:不让任何人看见我,我要回家。于是就顺利的到家了。小区很大,到处都有监控器,可在师父的呵护下,这些电子眼在大法徒面前就象是瞎子。后来我依然每天早上五点半出门,却再也没有便衣跟踪我了。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到离我家较远的一个小镇去救度众生。因路较远,准备的真相资料自然就要多一些。我坐的公交车刚到站,就开来一辆警车停在这辆车前面,我没动心,提着包袱面带微笑,很自然的就走入赶集的人群中。我在每个有缘人的背篼里都放上一份,一会儿就发完了。
邪恶要开十七大,又开始干坏事了。一天晚上我关上房门在里面学法,九点钟左右,老头子在房门上咚咚捶了几下,很急的讲:有人找你。于是我抓起衣服就往出走,开门一看是三个恶警坐在客厅。我没有动心,边走边穿衣服,走到恶警面前,我没有讲话,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心里一直在发正念。那人说:“要开十七大了,来看看你。”我没理他,只是面带微笑看着他,他的心里头很慌,问:你身体好吗?我说:你看我这六十几的老人身体怎么样?修炼十年了,没病一身轻。恶人说:好,好,真的好。他接着问:还炼功吗?我答:炼不炼是我自己的私人事情,该炼的时候就炼。恶人又问:出去没有?回答:天天出去。恶人又说:宣传些什么?我看着他眼睛反问他一句:宣传什么?恶人没敢开腔,我说:该讲的我都讲。不到三分钟三个恶警就走了。
在这里,我要跟同修切磋的就是:牢牢记住师父这句法:“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不管是遇到跟踪的也好,蹲坑的也好,自己提着资料也好……都不用怕,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邪恶它能做什么呢?它又敢做什么呢?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