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家旁边二百米处就是集体炼功点,母亲忙着照顾小外孙,每天早晨煮稀饭、蒸馒头,没去参加集体炼功。九八年,忙着盖房子,心里也知大法好,打算盖好房子再好好炼功。等搬進新房,邪恶就开始迫害法轮功,母亲吓的不敢炼了。直到二零零一年才又开始学法。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被邪恶绑架到市第一看守所,绝水绝食七天闯出,母亲学法少,很不理解,又不炼了。到二零零四年,母亲才从新走回大法中。我市同修较多,经文、周刊和资料来得及时,我们又常常在一起切磋、学法,这次从新修炼,母亲進步挺快。
今年九月,母亲随弟弟搬到二百里外的地级市,照顾小侄子读书,每三周回来一次。第一次回来,我发现母亲整整瘦了一圈,精神也没以前好。原来母亲突发高烧,被弟弟、弟媳拽到医院去了。母亲坚定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没有病。结果化验来化验去,一切正常,医生也不给开药。回到家,弟弟、弟媳一边一个,守着要她喝“三九感冒灵”,她不喝,弟弟就气愤愤的要诋毁大法,母亲怕弟弟造业,赶快喝了。我在电话中告诉她:“你又中了邪恶的诡计啦,它就是利用你怕弟弟造业这个情,将你拖下去的,发正念啦,给我打电话啊,我帮你发正念。”
过了几天,母亲真打了电话来,有气无力的说:“我——头疼的要——死——”“快发正念!”当时我正在做大法的事,我帮发了一个正念后,我接着做大法的事,请师父加持。
第二天,母亲回家了,生龙活虎一般,还一口气干了很多活。据母亲回忆:昨晚头疼的要死,晚七点就开始头疼,一阵比一阵猛,头象要裂开似的,又象有大锤子砸似的,一会儿又象钻子钻……她赶紧关上房门,一声不吭,头痛的厉害时,她就跪在床上,把头抵着床板,心里一声接一声的喊师父,头痛的好一点时,就爬起来发正念……直到凌晨三点才慢慢好了。第二天一切正常,人象脱了一层厚厚的壳似的,走路都轻飘飘的,干起活来一点儿也不累。
母亲深有感触的说:“我这次真的明白了信师信法的重要。我住的地方到处都挂着血旗,那是邪恶的黑窝。街上三五步就有个戴红袖章的,一张大法标语都没看见。晚上做梦看见阳台上站着一个大黑桩子,我喊大呀(妈呀)把自己喊醒了,心想:怎么没喊师父呢?这一次我算是把师父叫灵了。我痛的死去活来的,想:师父呀,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修,再也不松懈了。我死了不要紧,那些邪恶还没除尽,恶人还没遭报呢,还没到法正人间呢,我还是不能死。我请师父帮我,加持我的正念,就这样说好就好了。我在那里呆了两个月,天天无精打采的,闯过了这一关,人才轻松起来。”
我为母亲的正念闯关而高兴,她又進步了。在生死关头,信师信法是多么重要啊!感谢师尊慈悲点化和救度!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