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转眼又是一年,下面将自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如何否定邪恶的迫害、走出魔难的过程与同修交流。
两年前,我与同修因用电视插播讲真相而遭邪恶迫害,参与的同修都被公安绑架,并被非法判刑。我被恶警追踪十几个小时,在师尊的呵护下正念摆脱。可是邪恶并没有就此罢休,在摆脱邪恶的追踪后,我又一次次的陷入邪恶的围困,二十多天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才有了安身之处。
我静下心来经过一段时间学法,向内找,认真分析了造成这次迫害的原因,认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和整体的不足,写出来与同修交流。我当时认为出现迫害是由于我们自身存在的不足,与整体对插播讲真相同修遭迫害的认可造成的。所以我指出整体上存在“插播就得受迫害”的问题,却从来没认为自己也在其中,觉的自己是不承认“从事插播就得遭迫害”的。又由于闯出了邪恶的迫害,更深信自己的这种认识。
然而,闯过这次魔难后,表面上看似摆脱了邪恶的迫害,这之后尽管我觉的自己在各方面很努力,严格要求自己,却未能从根本上破除邪恶对我的干扰,身体经常出现不正常的状态,经常感觉后背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压着自己。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还是时隐时现。
一天我突然右手心很痛,随后胳膊也抬不起来了,可能就象半身不遂的状态吧。我知道这是邪恶强加的,我不承认,照常学法。发正念时要自己的手抬起来,还是抬不起来,心想:我的胳膊、手都是正常的,我不存在这种症状。一次次要右手抬起来,左手并不去托它;右手终于抬起来了,并要它伸直;每个整点都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邪恶。我一宿没睡觉坚持学法、发正念。第二天,一切都正常了。可是隔些天,又会出现其它的“症状”。周围环境经常出现不安全因素,不得不经常移动居住地方。我知道这是邪恶对我的干扰,也一直在否定清除它;只是这样一个事一个事的否定,一个干扰一个干扰的破除。
我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很被动,当时就认为由于自己“孤身一人”,缺乏整体的环境造成的。后来就逐渐与同修有了一些接触,形式上打开一些了,由于我意识不到自己也存在对这种迫害的默认,内心还在封闭着。直到同修指出:你把自己看的太特殊了。当时我还在辩解,认为他们不了解我的情况。
过后找自己,发现自己确实有觉的比别人特殊的想法;什么事我都不能象以前那样堂堂正正的去做,我在所谓的“注意安全”,做事时缩手缩脚的,我在人为的限制自己。在我心里并不是多么怕它,但有后怕的因素,觉的这次魔难大。以前出现什么魔难很快就过去了,也没这么“注意”呀!为什么这次就这么特殊呢?就因为是插播?邪恶还在到处找我,通缉我?当然我不能放任,是要注意安全的。但是我的心不能把自己圈起来,不能接受邪恶的安排,承认它的迫害。
我深挖自己,内心深处就是认为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本来在当地自己就是挂号的,恶徒找了好几年了,这次再加上插播,心里就认为它们对我一定会怎么样,是我认为自己特殊,邪恶才这样特殊的对待我。以前未能发现这些问题,是被自己的所谓“正念强”挡住了,没有及时向内找,清除这些认可的因素。我不敢随便的出入,好象不这样“注意”,就会被它们发现,干什么都在防着它们,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觉的自己情况特殊也就得这样了,还认为这是理智。在学法中,我越来越觉的自己的状态不对,法中没有这些呀!
师父告诉我们:“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其实迫害之前的老学员我都给你们推到位了,包括后来的新学员,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
想一想,为什么自己却保护不了自己?这又怎么能够去救度众生?就这样无可奈何的承受着,怎么就走不出去?我的问题是什么?我真的不怕什么了吗?面对这一切,我得严肃认真的找一找自己,这个特殊的背后是什么呢?
分析起来,走不过来的原因,一是对插播这项工作看的特殊了,特殊的背后是承认被迫害。学法中我明白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当时正念也很强,可是一面对插播这个现实,就显的正信不足。一想到由于插播多少同修遭残酷迫害,插播对邪恶震慑力最大,是邪恶最怕的,邪党党魁直接指挥迫害,邪恶还在到处找我,我是挂号重点人物,认为它们不会轻易放过我。很多同修也是这么想。这种旧宇宙观念和这个所谓的被迫害“现实”是自己迷惑、承认迫害一个原因。
我们在做插播的时候,一般都是正念很足,出现魔难在闯关的时候,也会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为什么事后出现后怕,随着人心动?在法中明白,为什么不信师信法、为幻所迷呢?师父要我们“用正念看问题”,承认这是慈悲伟大的举动,我的观念扭转过来了吗?我们被这种迫害的假相所迷惑,脑子里装的都是长春插播五千人被抓,各地做插播的同修被邪恶的严酷迫害。多年来在邪党高压、洗脑、严密控制下造成的扭曲的、被动的、奴性的思维和保全自己的私心,只看重损失、自身安全的保障。我们的人心浮动达到了邪恶“杀鸡儆猴”的目地。没有在法上全面的认识,这一伟大的举动使多少万人明白了真相,在另外空间对邪恶的销毁、震慑,更不知道这一伟大的举动在国际主流社会所产生的巨大影响,扭转了多少人的偏见,使他们了解真相,敬重大法,对法轮功刮目相看……这是大法的威力,我们在证实法,在救人。我们为什么要做这项工作,不就是为了救人吗?这是我们的责任,无论邪恶怎么表现,虽然压力很大,也应该正念十足啊!
“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
正因为自己与很多同修没有用正念看问题,默认了邪恶的迫害,才使邪恶在插播问题上表现如此疯狂。如果我们当时不被假相所带动,以真正的修炼人、一个大法弟子的角度去看问题,插播既然对邪恶的震慑力大,能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师父告诉我们是伟大的举动,是大法弟子最应该做的,是最正的,这是师父要的,是任何生命都不配插手的,更谈不上以任何借口迫害的,谁动谁是罪。尽管邪恶在干坏事,在抓人、迫害同修,可我们不上当,不被它的邪劲带动,否定它,不承认邪恶的一切安排;我们就是要做好我们要做的,用正念加持同修,加持这项工作,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如果自己以至我们整体都能够这样做,邪恶它还敢迫害吗?还允许它作恶吗?我今天还会是这种状态吗?
再一个因素是为私为我观念造成的:把自己看的特殊,潜意识中认为自己了不起,觉的有了资本,事后就觉的自己要好好调整调整,不用再象以前那么忙了,自己也是从“七二零”一直跟着走过来的,经过了许多魔难,也做了许多该做的事,现在多学学法,在室内做点事就行了。这些思维不是很明确的,很微妙的,不易察觉的;内心松懈了,也没意识到,就会被邪恶钻空子,加大加强这些因素,就会跟着它走,正念怎么会足?
当然在很多的时候,在正念很强的情况下,都不会被它带动,能够把事情做好。往往是事后,自己主意识放松了,自我表现出来了,如果一时意识不到,分不清哪是自己了,就跟着走一段,觉的自己了不起了。那时就忘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了。我所做的这些是因为心在法上,是法的威力的展现,都是师父在做,与那个自我有什么关系啊?恰恰相反,什么事情一掺杂自我才出问题,事会办坏。我有时为了说明自己,在与同修谈到自己如何闯过邪恶迫害时,有意无意在渲染邪恶迫害,从中说明自己的了不起。这种为证实自己而变相承认邪恶迫害、接受邪恶迫害是自己和一些同修当时都意识不到的。表现在用大量语言谈如何被迫害,邪恶采取多么恶毒的手段,自己如何的不怕;没有重视向内找,为什么出现这种迫害,这是我们的耻辱,是师父不承认的。
认识到这些,我有了一定的突破,但感觉很难,脑子还经常翻出被跟踪、监视,遭迫害的念头。一天夜里一点多钟,我被一阵猛烈的砸门声惊醒,我从窗户向外看,有一辆白车,几个叼着烟的人在砸我居住的私人小楼的大门,这么大的声音砸门,把周围的邻居都惊醒了。我心里瞬间紧缩了一下,并意识到这是冲我来的,好象一场灾难就要来了。我立即否定这种思维,并发正念。外面的嘈杂声虽然使我一时不能完全静下来,但还是稳住自己的心,正念否定这一切,清除邪恶。
过一会,我到楼下去看,人没有了,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上楼后,我静静的思考,回想近一年发生的事情,为什么闯过了这次魔难,而心里却迟迟走不出来呢?受迫害的影子老是挥之不去,这就是邪恶要达到的目地,让你永远都忘不了它,此心不去,它就变着花样干扰。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是一个大法徒,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将给历史留下什么?留下这些耻辱?不管多么难,我一定要走出自己的路,不能再这样封闭自己,不是在屋里做着证实法的事就行了。这是正法修炼,每一颗心都不可能带到天上去,我肩负着重大的历史使命,我必须走出去,堂堂正正的做我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可我存在问题的根源是什么呢?我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讲的:“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在这个看似不可逾越的魔难,就看自己的念怎么动?自己的心往哪儿摆?如果用神念去看,我不把它看特殊了,它就很小。用人心就感觉很大。而神念来自于大法,来自于对师对法的正信。师父要我们“心一定要正”、“主意识要强”。不怕有人心,关键是不被它带动,自己能主宰自己,经常保持正念。
师父说:“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我一遍遍在学,在背,到底真信了吗?去这样要求自己了吗?我发现还是没有做到完全信师信法。如果说我学法不够,我背《转法轮》已七、八遍了,学法还是很下功夫的,关键是一个信的问题,一个实修的问题。修炼就是修自己的心,使我陷入魔难中的不就是这些人心吗?这些都得靠自己修下去,得针对自己的心去修。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真正修炼得按照我们所说的那个心性标准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炼。”
应该提高心性了。在这个问题上,自己还在用过去证悟的理去破除,在一个层次上做事,当然会感到很吃力,很难。为此,在以后的学法中,我不再看重形式,背法时,不再被進度牵着走,关键是用心,净心,看看自己学進去没有,是否悟道得法了,信师信法了。背法中,让我所有的生命体无条件的同化大法,把法铭刻在心上,把自己当作法的粒子,溶于法中,不再是形式上在背,是溶在心里。有时还会走形式,还会走神儿,就及时归正。把师父讲的法全部用来对照自己,看看自己存在的问题。就这样坚持下去,净下心来学,扎扎实实的修,大法打开了我的一个个心结,使我走出误区,体会到修炼的实质。背法不断的使我明白层层法理,原来是这么修啊!是这么回事啊!有时会隔过去很快,不容你去多体会已经不是这么回事了,又是另一境界了。有时一天会出现多少次变化。能够净心学法,无条件的去同化,并能针对自己的心实实在在的去修,层层的法理就会使自己主意识越来越强,不断的清醒、明白。
除了学法,向内找很关键,我对反映出的一思一念尽量抓住不放过,我不再回避什么,不再保护那个所谓的自我,都把它亮出来,面对这些“不是”、这些观念,不再随着走,在法上把它们归正过来,不可救的发正念清除,对冒出来不正的思想及时抓住,深层的向内找。觉的真正的找到了自己,明明白白在修自己,主宰自己。对于邪恶的一切所谓考验和安排也就看透了,遇到各种所谓的考验时,心在法上,把心摆正,想师父要我怎么做,师父要的是什么?想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一念很重要。保持正念就会得到正的因素的加持,师父就在管,谁也动不了。有时没做好,及时向内找,修正自己的心,坚定正念,下次就会做好。
一次,和我一起居住的同修的手机漏号,被公安监控了一个多月才知道。同修和我商量是否要搬家,担心我们居住的地方被定位,我当时嘴上说别承认它,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稳,所以同意暂时找个别的地方住,让这个房子空些天再说。以往也都是这样做的,认为这是注意安全。我与同修找了两天房子也没找到,查找原因,这件事出现后,我的心基本上没有动,觉的这和我没有关系,可表面还在维持着原来证悟的理——搬家找房子。还觉的不这样做,就不踏实。实际是法理不清,该突破了。修炼不是凭经验办事,也不是停留在一层理上做事。经验和不同层次证悟的理往往又成了前行的障碍。我抓住自己的“不踏实”找下去,那就是担心邪恶定位了,怕它万一定位了会怎么样。这不是在承认它的迫害吗?从人的理分析,到底定没定位我们不清楚,如果定位了,你就得搬家;如果没定位还可以居住。
以往的办法就是:管你定位不定位,捡有把握的干,搬家!这个理用了多少年了,这之前我也用这个理躲过多少次邪恶的干扰迫害;是躲过了受迫害,但心在默认邪恶的迫害,又怎么能从根本上否定邪恶的迫害?什么时候还会出现类似的事。邪恶的迫害也是根据你的心性来的,凭着过去的办法是否定不了邪恶迫害的。遇到问题是要我们提高的,是要冲破这层迷提高心性的。
向内找,我发现这种不踏实本身就已经在承认邪恶的安排,是顺着邪恶的安排想问题;根本就不是用修炼人的正念;忘了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为法而存在,我们自己是主角,我们自己说了算,师父也在看着。
网上很多同修交流都谈到每次破除邪恶的迫害安排,有惊无险,不是用人的办法绕过去,都是用正念破除的。想到这,心里顿觉豁然开朗,心态稳定,发正念清除邪恶,有种无比的力量,真是谁也动不了。那两位同修也没动心,我们依然居住在那里。我悟到,注意安全,不是表面用人心保护自己,也不是强调正念而表现自我,是对法的正信正悟,是达到法对我们要求的标准、自然而然的行为表现,是既没有人为的表现又不含有自我。不是所有修炼人都在一个层次中,不管在哪一层次都得符合那层次的理,都得去除人心,不能附和邪恶的。回头一看,其实邪恶它什么也不是,它根本就破坏不了大法,迫害不了大法弟子的。
法理破开我层层的迷障,又经过实践中一次次的魔炼,我不再感觉特殊了,恢复了以前的修炼环境,心里放开了,环境也就宽松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正常的做着三件事、参加小组的集体学法,与同修配合协调整体的一些工作。虽然有时我还是在室内做真相材料的编辑工作,但我心里并不承认什么,这是工作的需要。我也利用出门坐车、买菜面对面讲真相。虽然走出了这一步,但我毕竟耽误了不少时间,与同修们相比还有一些差距,还需迎头赶上。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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