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云游式的抢救众生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看了师尊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我非常激动。我深深感到讲真相,救度世人的紧迫性。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有幸得法的。刚入门不久就遭到了江氏集团的邪恶迫害。为了不被迫害,我曾离家出走,在外边做一些讲真相的事。《九评》发表后,我选择了用云游的形式向社会各阶层传《九评》讲“三退”收到了较好的效果。截至目前,我劝退的党、团(不含少先队员)数量已达到一万一千多名。许多同修感到惊讶,让我尽快写出来,在明慧网上交流。开始我有怕宣扬自己的顾虑,不想写,后来想这也是人心,也是应该去的执著,为了共同抢人救人才动笔写这篇稿子。由于我的层次所限,纰漏难免,恳求指正。

一、冲破束缚,放下长期执著的人心

师尊曾在二零零四年发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经文,要求“从现在开始,特别是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放下长期执著的人心,全面开始抓紧救度世人”。《九评》发表后,我就开始在当地认识的熟人中讲“三退”,一些熟人普遍不理解,认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是“精神病”。邪党人员开始布置盯梢、监视、行政领导在大会上公开点名批评,一时我成了“新闻人物”。到四月初决定抄家,收审,内定劳教三年。可是说也神奇,警车到我家途中与我相遇,竟没发现我,他们只抄了家,没捉到人。在师尊慈悲呵护下我安全走脱。

到外地后,是什么也不做,老老实实的猫起来,还是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这是摆在我面前的严峻考验。老伴知道我的下落后一天一个电话,千嘱咐万叮咛,让我好好呆着,别再乱说乱讲。这时我的怕心也往出冒,心想逃出来再被抓着事情可就大了,后果不堪设想。方方面面的压力如同一条条绳索死死的捆绑着。这时我想起师尊在《大法是圆容的》中说:“一个修炼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会与你们的修炼、圆满有关,否则绝不会有。”是啊,师父让我从邪恶的警车下逃出能是偶然的吗,难道救我出来是让我东藏西躲吗?其实这是师父对我证实法这条路一个新的安排。尤其我得法晚,个人基本没经过实修就走入正法时期,自身的业力,邪恶的迫害一定会接踵而来;这才能检验是真修还是假修,是否能从人中走出来。“要知道,被度的人要在艰苦的修炼中才能把以前干坏事所造下的罪业还清,去掉人的执著与不好的一切,同时归正行为与思想,才能得度。”(《神的誓约在兑现中》)不走出来实修、吃苦,怎么能达到师父说的“得度”的标准要求呢?如果按老伴的叮嘱和我的怕心带动下的走向,岂不是放弃修炼!这是多危险啊!我必须按师尊的要求,选择一条最艰苦的证实法之路走,才能弥补我得法晚、实修少的课,才能跟上师父正法進程。

我很自然想到了《转法轮》“谁炼功谁得功”一节讲的云游这种修炼形式。可是大法弟子的云游比过去和尚、道士的云游可要难得多,难就难在冒着坐牢的危险去讲真相救度世人。流离在外,各种困难都有,但都不是主要的,最难的是放不下怕心。就我而言,怕碰到熟人难堪,怕再次被抓,怕查夜,怕恶人举报,怕警车,怕大法书籍、大法材料暴露……针对这些人心的执著,我除了学师父的法,也认真阅读《明慧周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悟到自己之所以放不下这些执著,就是没有静下心学法,没有悟到“法能破一切执著”(《排除干扰》)的法理。

师尊在《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中说:“其实那些走不出来的,无论是这样的借口还是那样的借口,都是在掩盖怕心。可是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去掉“怕”这个最大的人心,一切都无从谈起,更谈不上冒着生命危险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了。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有师父法身呵护,又有天龙八部护法,还怕什么?为了清除“怕”的物质,我注意讲“三退”的每个过程,专找不愿讲的世人,有准备的突破性的去闯,很快就冲破了一些“怕”的束缚。如过去不愿找女性,现在有时专找那些气质好的女性劝退,她言语苛刻,我一笑了之。对官相十足的中年干部,我直言不讳,开门见山的与他谈。后来发现这部份人自我保护意识强,有的最怕死,也最容易退出恶党。

遇到警察有时不知其身份,当其掏出身份证,那时最容易心动,为此我就事先准备好一套说辞,以免出现突然情况张口结舌。我在某市江桥上遇到一名高个子穿便装的人,我问:“老弟三退做了吗?”他说:“你什么意思?”我说:“我想帮你抹去印记保平安。”他说:“你是法轮功?”我说:“是。”他说:“你现在还炼不?”我说:“一直炼。”他从兜里掏出来警察证让我看,我说我救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什么职业身份。我就把预先准备的说辞内容连珠炮式一气讲完,这时他态度平静下来不再横了,劝我以后别再到处讲了,容易出问题,并让我走。我说:“我看你挺好的一个人,我以某某假名给你退了吧,留条后路。”他笑了,点头示意可以,然后与我分手。

随着我不断学法,天天在人海里磨炼,心性在提高,层次在突破,现在已基本上没有了怕,有时竟可在警车周围和警察身边悄悄讲。同时讲的效率在逐步上升。开始一天讲退三、五个觉得不少,后来每天达到二十几名,自去年七月份以后基本上每天劝退的人数稳定在四十名左右。今年“十一”国殇日一连三天每天突破一百人,最多的一天竟做退了一百三十四人。在我讲三退的人群中,有厅级,地市级干部,有处级干警,有参与迫害的“六一零”人员,政保科长。县处级讲退的数量较大,具体记不太清了。

二、在魔难中向内找,一思一念不离抢救众生。

我在“云游”各地中遇到了各种魔难,曾两次被拘留,两次被恶人举报抓到派出所;至于被扭送,喝斥,嘲讽,指责,围攻,拳打脚踢等都时有发生。有一段时间曾出现三个地方的恶警同时搜寻我,还有个地区一直在通缉我。

如此多的魔难,我靠什么百折不挠的云游四方,抢救众生呢?靠的就是向内找,从自己心性上找原因;从对师父的法理解的深不深够不够上找差距;从证实法的实践中去证悟法理;坚定正念,信师信法,一思一念都不离抢救众生。无论我走到哪里,每天劝退少于四十名就自责难过,每月达到不到一千名就向师父检讨自己不精進。因为法正人间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众生因恶党毒害将毁掉的数量巨大而可怕,在这关键的历史时刻抢救高层下来转生的生命是万分火急的。然而,当我人的观念,人的执著占上风时,就产生撂挑子,不想做的坏念头。我认识到这是没有全面否定旧势力造成的。为此,必须多学法,在法理上升华,带动心性的升华。在二零零二年秋,我曾悟到何谓旧势力,就是旧宇宙为私的特性,当悟到这点时自身内发生很大的震动。后来,师父点化。看了《明慧周刊》有关这方面的文章,虽有一定的启发,但又不敢肯定对错。

就在一个月前的一天,我做三退时,遇上一名老干部,(过去曾两次劝过他但已忘却。)当我问他退没退时,他厉声厉色的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你问我几次了?共产党对你哪样不好?你还反党!走,到公安局说道说道。”我忙赔礼道歉,再三申明,我的出发点是救人。当时没有怕心,正念面对他。他回敬我说:“你能救谁?谁信你那些什么预言的鬼话?你们纯粹是×教!”他说完愤愤离开。我也沮丧的沿大道前行。刚走了十几步,思想业力突然返上来,自言自语:“不做吧,非让做,不做就不精進,看看我这不是自讨无趣吗?”但是,我马上觉得这个念头不对,好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是从我内心里说出来的。于是我大声说:“你是谁?你就是旧势力!对,旧势力就是你!”说也怪,当点出它的名字时,我身体难受的不圆容的反映,马上消失了。

这就是一旦明白了这个理,悟到思想业它就是旧势力在人体上的反映,它的干扰也就立即停止了。实质上是在悟到的瞬间就把它解体了。师父在《清醒》的经文说:“旧势力实质上就是针对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来、又时时伴随你们的巨关巨难。”至此,我悟到全面否定旧势力包括两方面内容:一是就宇宙法的为私为我的特性。二是我们修炼人自身小宇宙空间的由人体细胞构成的为私为我的观念及其在观念中产生的思想业力。如同大穹中干扰正法的那些负面的众神。所以当我们做三件事时,它们就会尽其所能激烈的阻止,抗争,于是就出现了魔难,有时真是巨关巨难。

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人的思维就是肉细胞构成的思维”(《各地讲法一》〈美国第一次讲法〉),不是先天本性的思维,它是为私为我的,它与大穹旧势力的为私为我是一脉相承的。大法修炼提高心性的过程,实质是一个不断修掉观念,清除业力,去执著心的过程,即同化大法的过程。所以必须从一思一念上去修,去否定,这是大法弟子走出人的必经之路,而这条路就在你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中;就在危急的历史关头抢救众生的实践中。

其实回顾自己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四次抓到派出所,两次被拘留,多次被围攻,举报等魔难,就是因为自己的正念不强,不知不觉走了旧势力的安排造成的。相反,当自己的正念强,一思一念都按着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帆风顺,还会有神迹出现。去年九月份,我在某市讲真相劝三退,被邪恶的耳目举报,抓到了派出所。只在派出所呆了五个小时,我就在八名警察的窥视下,如隐入另外空间一样从他们中间走出来。走到楼下大厅,值班的警察眼睛盯着我,似乎要问我张着口却发不出声,想动又动不了,只好眼瞅着我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还有两次讲“三退”,被恶人抓住非要送公安局不可。我发出了强大的一念:“定!”瞬间恶人就象丢了魂似的干呆着动不了,我从容的走脱。

有的同修问我:为什么多次被举报被抓被拘留,你还能不灰心,照做不疲呢?因为我的使命就是来证实法,救度世人的。抓到派出所,我就给接触到的民警讲真相劝三退;拘留我,我就在拘留所给犯人讲真相劝三退,多则十几人,少则三~五个,只是没有在外边劝退的多;拘留两次一个月时间,使我少劝退了一千多名,为此我一直难过惋惜。一千名众生得对应多少大穹的众生啊!细想,被举报被抓可能也是现阶段难以避免的,因为是人在证实法,我的心态还达不到在任何情况下都坚定不动,心态不善时,人的言行就占了上风,邪恶就钻空子,灾难就不断;心态好,正念强,神的一面就出现了,就一切顺利,两三句话就劝退一个,出现意外,也能正念制止。这就说明,不是因为我走出来讲真相遭迫害,而是因为在讲真相劝退中心态有问题,有了怕心,或显示心或欢喜心,或干事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招致了邪恶的迫害。所以不能遇到魔难就灰心。而应向内找自己。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修炼者,一心一意想的全用在抢救众生上,那神的一面就当家作主,谁也动不了,无所不能。

三,在讲退中实修,在实修中更好的做“三退”

师尊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实修的指南。讲真相劝“三退”抢救众生就是最好的实修。首当其冲的就是要能够吃苦。吃苦就能消减业力,吃苦才能把云游式的讲真相劝“三退”坚持到底。特别像我这类得法晚的,更需要自觉的找苦吃。当然不是勇于听旧势力安排的魔难之苦,那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如这样必然加重迫害。我说的苦是救度众生的苦,那是值得的。师父讲云游写道:“云游是相当苦的”(《转法轮》)。我在云游中遇到的一些事,对心性的刺激,冲击真是难于言表。

在《九评》发表之前,我流离到山东,一边用自己手写的真相材料撒给有缘人,一边面对面的讲真相。基本上也有点象云游;几个月的时间走了青岛、潍坊、泰安、烟台、临沂、淄博和平度、高密、莒南等县级市。那时随意性很大,有时天气不好或累了就住在旅店不出来了,也没有完全做到行脚;严格说还没有按云游的要求做。自去年春被抄家我走脱到现在一直在吉林省各地云游。在某市同修帮助下用低租金租用了一间平房,以此为落脚点,到各地云游,所云游的地方讲真相劝三退做的差不多了,或被邪恶盯上了,就回到落脚点,这样也有利于与同修交流,及时得到“明慧”等资料,师父正法的進度,大法各方面的信息都能了解,明明白白云游讲真相。

我没修炼前最大的弱点是懒,不愿吃苦。所以云游之初,白天走累了,晚上学法就坚持不了,或第二天有打退堂鼓的念头。怎样才能阻绝自己的懒散,随意性,把云游坚持到底?必须给自己立个约束的机制才行。我想起师父说的大法弟子有三部份来源,其中一部份下到人间之前,是跟师父签约的。他们在助师正法中遇到多大的魔难,甚至失去肉身也不弃约,这种立约的形式很有约束的威力。于是我也向师父立下了三个方面的“约束”,并向师父发誓:无论什么情况,遇到多大的困难、魔难决不违背自己的誓言,如违背了甘愿承受师尊的惩罚。这三条约束是:

一、约束自己的懒,做到云游式讲真相劝“三退”不分季节、雨雪、冷热,节假日都要走出去讲。每天讲真相的时间不少于九个半小时,早八点半前准时登程,下午四点半回归,每天步行不少于四十里地,中午在外吃便餐。下午四点半至六点半做饭,吃饭,发正念;晚六点半至八点左右为晚间讲退的时间;晚八点半至十二点半为洗漱、学法、发正念时间;十二点半至四点半为睡眠时间。早四点半准时起床,炼功,发正念,洗漱,早餐。这样往复循环,先后走过了长春、延吉、吉林等五个地区市和梅河、磐石、桦甸等八个县级市。基本上走遍了长白山麓,松江两岸。在一年半的时间了,除四次被抓耽误了四十天和大年除夕陪老伴购年货休了一天外,其余时间全都用在云游讲真相劝“三退”上了。同时做到不坐公交车,不打出租车(特殊情况例外);除从一个城市转到另一个城市要坐车外,一律行脚;

二、约束馋和爱面子的心,我每月的费用定在一千至一千二百元之间;住旅店一般找十元至二十元一宿的,时间要长了也临时租个房住。吃的也是按最低标准“口断执著”能填饱肚子就行。这也比和尚化缘要饭吃强多了;

三、约束情:不看电视,不游玩,特别是住旅店想办法拒绝三陪小姐的骚扰。一般戒绝社会关系的走动(除需劝退者外),拒绝亲朋好友的吃请,就是按照自定的作息时间独自做大法弟子应做的事。

人都有图舒服,懒散的一面,有时碰到天气不好,遇到的有缘人少,路又走的多,到晚上腿,脚都肿裂,别提多难受了,常常泪水在眼圈里转。心想:腿肿,脚裂成这样,明天就别出去了,师父也会理解的。可是一想起自己向师父发过的誓言,许下的“三个约束”,这个念头就打消了。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说到就得做到。什么是实修?说到做不到能算实修吗?说也怪,不管腿脚怎么难受,晚上睡前一烫脚,早上五套功法做完,就什么难受也没有了,又一身轻的走出去了。就这样不断的实修,魔炼,承受世人挖苦,唾骂,围攻的能力和承受劳累的能力,讲真相劝“三退”的能力都得到了加强和提高。

我感触最深的是讲真相劝“三退”不决定你的口才好坏,文化高低,表达能力的强弱,而在于你有没有一颗慈悲向善的心,有没有抢救众生的迫切愿望。当我的神的一面出现时,人的一面被能量包容着的时候,感到讲三退真就是一种享受,被劝的有缘人就那么听我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其实是师父的法身在帮我做啊。我讲“三退”一个重要的做法是突出一个“退”字,因为大法弟子这些年来讲真相,发真相材料,特别是这两年广传《九评》,世人大都听说“三退”保平安之事了,我是在众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基础上劝退,表面上是我劝退的,实质上是大法弟子整体努力的成果,我只不过是最后一道工序。世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先提“退”字节省时间。

现在的生活都是快节奏,大部份人又是路过,讲多了费时费力,人家还没耐心听。所以只要他同意退,他就得救了。当然也遇到少部份人不明白什么是“三退”,这就需要跟他详细的讲了。我的另一点体会是要事先准备个好的化名,只要对方点头,我就告诉他以××假名给你退了,他一听名也挺好的,就高兴的走了。因我走的地方多,为快捷方便,不重名,多以地名打头。如在“长春”市,就以“长”与“春”打头,后面再配上个有意义的汉字,像“刚”“强”“高照”等等。人多可选择容易记的词如“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等。这样瞬间就组合成了。如果不事先想好,你讲通了,还没递上个名,人也走了,没得到本人的首肯,怎么算?第三点,感受比较深的是:千万不要放弃跟自己打招呼,问路或主动搭话,见面微笑的人。我从实践中得知那都是让你劝退的,成功率相当高。还有那些在路边坐着很显眼的人,也一定去讲。一定要视角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精神集中在要做的事上,师父的法身和正神就会把有缘人送到你身边。

有一次坐车,有三个女青年学生,看我微笑,还有一位把座位让给了我。我想这一定是有缘人,唠了几句,分别给她们起了天雨,天虹,天兰的名字说给她们退团,退队,她们都默默的点了头。还有一次晚上我到昆北路洗澡,走了两个浴池都关门了,在往回走的途中,一个戴眼镜的壮年汉子匆匆忙忙越过我往前小跑,我就尾随其后,好伺机劝退。他走到大街交汇处站住了,四处张望。我问他是不是有急事?他说没有。我接着问他:你“退”了没有?他说:“没有”。我说:我以“春风”假名给你退了吧?他说:行。说完跟我打了个招呼就顺原路返回了。就这么简单,能说他不是师父法身特意安排的吗?

还有些具体问题,用人念看是不合常理的,用正念效果就非常好。比如:夜间与女性讲“三退”是不合常理的,常收到难看的白眼,可是正念足,一切都会改变。所以不能认为一定这个行,那个不行。大法弟子做事是超常的,我们应牢牢记住“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怕啥〉)。常人的很多东西都存在变数,念一正常人就会被带动,就会出现超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