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同修好!
我从一九九八年得法至今已经九年了,在这九年中,平常和简单一直伴随着我的修炼路。书面交流会已经开了三次,我没想过写心得体会,以为自己修炼太差、太平常,应该多借鉴同修的修炼经验。当看到第四次书面交流会通知时,很多同修都建议我写一写自己的心得体会。
从得法至今,我从未间断过学法炼功,我嘱咐自己,学法炼功就象吃饭一样,只要顿顿吃饭,就得天天学法炼功。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我的脑海中经常出现《转法轮》中师父的话:“我们还讲了,我们人人都向内去修的话,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我悟到,只要我时时刻刻找自己,听师父的话,师父就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保护我,警察就到不了我跟前。几年的修炼路真的验证了这一事实。
在我的修炼中几乎没有“七·二零”以前、以后之分,在师父的呵护下,每一关、每一难都是认认真真的过。
迫害发生后,我们地区大部份同修都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还有一部份出于压力不学不炼了。当时,我看到邪恶疯狂的毁坏大法书籍,我就骑自行车把不学的同修家的大法书都请回来保管(现在他们又回来学,我又还给了他们)。就这样当时只《转法轮》就请回来几十本,其他的大法书更多。当时有同修提醒我说:“你家里放了这么多的书,不怕邪恶给抄走。”我说:“每本书上都有师父无数的法身,是师父保护咱们,不是咱们保护师父,再说了,有师父在,邪恶敢动我们家吗?”就这样,当我想到师父,这么多年来,邪恶真没敢动,大法书的一个纸片也没少。从那以后,我亲身体会到师父时刻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大法弟子。
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们一家四口天天晚上去发资料。有一次,我们光顾发资料,九岁的女儿跟我们走散也不知道,发完资料回家才发现女儿不见了。晚上十一点多钟,各处有警察、警车,也不能喊女儿,我们只好先回家,心想女儿有师父看护着,有什么担心的,结果刚到家,女儿自己也回来了。我问女儿:“害怕吗?”她说:“师父法身跟我一起回来的,我怕啥?”
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大法真相资料几乎覆盖了本地。后来我要上北京证实法,就这样,二零零零年的秋后,我和本地的几名同修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客车,可是,没到北京就被绑架回当地派出所。
晚上所长和两个镇长非法审问我,当时我就有一个念头,我出来是证实大法的,我有师父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向邪恶保证什么和出卖同修。就这样,所长背对我大呼小叫了一番,猛然回头问我:“你怎么了?”紧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我架下三楼,塞到一辆汽车里,车开到了医院,听了警察和医生的谈话我才明白,原来,所长看到我嘴上冒白沫,说我病重快不行了。医生过来问我怎么样,我说:“以前我总来医院看病,这个你们都知道,修炼法轮功两年多没有病了,结果被派出所绑架又送来医院。”医生说:“怪不得这两年没看到你,你还是炼法轮功炼没了病,等有时间我也跟你学学。”那时也不知道那就是讲真相,只见警察急匆匆的把我弄到车上带回了派出所。
接下来,派出所的指导员跟我谈话:“你在这里受罪,你师父却跑美国住洋楼、坐高级小车。”我打断他的话:“你不要往下说,对你没有好处,说我在这里受罪,是你们抓我来让我受罪,而不是我师父叫我受的罪,你可以马上放我回家,我不就不受罪了。你说我师父跑美国住洋楼,坐高级小车。你怎么不想想,我师父在美国为什么能得到这样的接待,唯一的答案就是,我师父太正了。我还告诉你,我是没有钱,我要是有钱,我给我师父买世界上最好的洋楼和小车,因为只有我师父配用最好的。”他说:“你师父真了不起。”他就走了。第二天,派出所把我丈夫叫来帮我把行李拿回家(之前,恶警通知我丈夫把行李送到派出所,说是要送我去县看守所)就这样在师父的看护下,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把我放回家。
在二零零一年,邪恶表现很猖狂,大陆各地以洗脑班的形式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一日,我们当地派出所所长领几个警察来到我们家,问我还“炼不炼?”他们说,“说炼就送县洗脑班,说不炼,让你签上名字就算完。”我说:“你们不用问我炼不炼,如果你们问我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处,我就告诉你。”所长大声吼道:“你不要以为我对你没有办法,我给你三天时间,四月四日我来,到时候你没个明确态度,我就把你送洗脑班。”说完起来走了,我想师父说过“佛度有缘人”(《美国中部法会讲法》〈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得了大法,说明我跟师父、跟大法有缘份,跟师父和大法的缘份,任何人是改变不了的,师父给我做主。结果,四月二日上边下了调令,四月三号派出所所长就到一个邻乡的派出所去上任了。
二零零二年以后,所谓“被转化”的同修陆续回到大法中来,大法的真相资料需要量一时增多。有一次,我刚把一大袋子资料拿回家,政法委书记带了六、七个人随后就来到我家,先扫了一遍,屋里什么也没有发现,就说:“你们家还挺干净,其实,我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每家都有大法的东西,不信咱找找看。”一听这话,我说:“好啊!这样吧,你们谁负责,谁说了算,给我写个保证,如果从我家找不出违法的东西,你们得给我个说法。”当时,我想我们家全是大法的东西,都是最正的,更谈不上违法了。听我这一说,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说:“大姐,我们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说:“有多少大法弟子被你们绑架、非法关押,这样的玩笑你们可不要再开,我们可开不起。”说完他们抢着往外走。
为了减轻资料点同修的压力,二零零三年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计算机我只学了三天,急的我满头大汗,做资料全指望上初一的女儿,一天下午,其他学生都放学了,就是不见女儿回家,一打听才知道,女儿要代表学校参加县里举办的智力竞赛,老师留下她做准备,我正着急等女儿回家做资料,这下泡汤了。
我知道是我的执著心所致,我想有师在有法在,我必须去掉对女儿的依赖心。我发着正念打开电脑和打印机,求师父帮帮弟子。我的手摸着鼠标不知所措,突然间打印机响了,给我吓了一跳,这时打印机向外出资料,不停的出、我不停的加纸,整整印了六百张才停。正巧女儿進屋,高兴的问:“妈您会印资料了。”我这才明白过来,“我哪会印资料,都是师父帮我的,你赶快替妈印背面。”那天晚上女儿教我打印到深夜,从那天起我真的会做资料了。第二天,同修来取资料,他们要的资料和我做出来的数目正好相符,一张都没剩。这事以后,更见证了师父时时刻刻在弟子身边看护弟子。
以后的日子,我一有机会就讲真相,买耗材讲、坐车讲、到超市讲、赶集买菜讲,在我们地区同修整体配合下,集贸市场有摊位的商贩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
二零零三年的九月,女儿告诉我校长让我去给她交寄读费,我想,一定要抓住师父给我安排的救人的机会。第二天,我带着“自焚真相”和“细语人生”的光盘来到我女儿上学的中学跟校长讲真相,讲大法弟子信仰“真、善、忍”遭残酷迫害被诬陷为参与政治,等等,最后当校长双手来接我递给他的光盘时,竟要给我钱,走时少收我女儿四百块钱的寄读费,把我送下楼说:“以后咱们常沟通。”听女儿说,从那以后,学校再也没有参与对法轮功不利的活动。
二零零四年春,我参加了同修女儿的婚礼,在隆重的婚礼上,我代表女方讲话,让满院的人都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们听的很认真,同时谈了我修大法后身体的变化,修炼前我患心脏病和败血症,修炼后全好了。
由于我缺乏电脑知识,又加上自卑心很强,自二零零三年建立家庭资料点到以后的二年多,只是给本地同修打印材料,一直也没想上网。二零零四年以后,我们地区的“三退”人数比较多,每周至少得退三百多人,有时达到六七百人。
二零零五年,又一个星期天和往常一样,我带着“三退”名单和盘到市里同修家,同修建议我买两件时髦的衣服,理由是我比较土气,容易被恶警跟踪,要不照办以后不便到她家去。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找,我是什么心促使同修想把我赶走,晚上我学法,师父点化我依赖心,是我太依赖同修,我得走出自己的修炼路。
第二天我找了邮局,第三天宽带网给上好。什么都具备了,可我就是不懂上网技术,不管这些,有师在、有法在,一切都能解决。终于有一天,一个同修给我拿来一个别人不用的自由门5.2软件,在我看到明慧网的一瞬间,也看到了师父的微笑,当时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真心感激给我提建议的同修,没有同修的建议,我还不知往前走。从那以后,我逐渐学会了上网、下载、发三退、排版等证实法所需要的一切基本技术,与此同时,我针对农村农活忙、众生文化程度浅的特点,制作了大量的真相光盘和《九评》光盘来救度众生,这些事情都是在我每天学法炼功后坚持做的。
这么多年来,简单和神奇的事,在我身上发生了千千万,时间有限说也说不完,很多同修都看我修炼容易,也有很多同修问我修炼中的经验。其实师父在法中早就告诉我们“大道至简至易”(《法轮功》)。我悟到:在修炼中,如果我们遇到每件事情都能想到师父、想起大法,瞬间就能迎刃而解。这么多年来,我时时感觉到师父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修炼,所以我一直走在既容易又神奇的修炼路上,我一定要在师父安排的这条至简至易的修炼路上走到底。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感谢师父慈悲救度!给师父合十!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