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随着正法走过来的大法弟子,每个人的经历都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我今天写的这些事只是生命过程中的一部份,配合师父在《美国首都讲法》中要求的“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与同修交流。我自身在修炼中有很多不足,有些问题认识也是很局限的,不正的地方还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得法
我一九九五年得法。当时二十五岁,是执著心很重的年龄,而且社会上年轻人的恶习我几乎都有。记的第一次看《转法轮》一天看几遍,竟然看不懂,不知道书里讲的是什么,只记住了一个执著心,而我根本放不下。让我奇怪的是我从小就博览群书,佛家、道家、西方的《圣经》我都看过,让我看不懂的书,只有这一次。
出于好奇或是修炼的机缘,《转法轮》我一天看一遍,连续看了半个月后,大概有十几遍吧,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本让人修炼的书。我从小就相信神的存在,相信人能修成神,希望有一位师父能教我,难道这就是吗?就这样我走進了修炼的大门。
刚开始修炼困难重重,我不知如何修炼心性,因为我看不懂书。我是个性格很强的人,决定的事情谁也挡不住。我就不信我看不懂书,那我就背书、抄书。记的我把《真修》经文背下来,还是不明白啥意思,但是经文中的每个字白天晚上在我脑子里过,每个大字都是一尺见方,活灵活现。
我那时除了工作,其余时间全部在家学法、炼功。三个月后,我终于能看懂师父写的书了。从此我沉浸在修炼的快乐当中。那时二、三天读一遍《转法轮》或看一遍师父讲法录像,间隙背法,有时读着读着,声音象是师父的声音,一句一句的教导我,那时我经常会泪流满面。每天早晨五点风雨不误到炼功点炼功,再去上班。这在当时的年轻人当中是很难做到的。有时冬天风雨交加有百八十人的炼功点只有几个人了,我仍然坚持着,在刺骨的寒风中反而有一种春天的感觉。
神圣的法理不断展现在我面前,人中的一切人或事在我眼前都那么渺小,在个人修炼期间我几乎没有感觉到心性关,谁都对我笑,连曾经被我伤害过的人都对大法赞不绝口,说我炼法轮功简直变了个人,这都是师父无私造就众生的伟大体现。
护法
“七二零”开始了,我眼都没眨一下。作为弟子维护师父、维护大法是必然的,是责任,是使命。但当时确实很混乱,在作出决定進京护法时,我突然浑身瘫软无力,感觉身体承受不住了。那时正是哺乳期,孩子很小,我要抱着孩子和丈夫一同進京。中共的残忍、六四的血腥在眼前,那时以为不能活着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给师父敬了香后决定去北京,父亲来电话说:“孩子留下来吧!”
到机场后,看到很多同修都要去北京,我们互相鼓励。我这时突然感到一阵轻松,一种莫名的喜悦充满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快乐的跳舞,到北京去护法是最快乐的事,没有任何恐惧和不安。噢,现在想起,那是溶于法中、脱胎换骨的快乐。
可能是当时去北京的同修太多了,北京的飞机一直没来,反而来了一批批的警察,我们被非法抓捕。审讯的时候,我不断的向他们讲真相,思想清晰,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后来他们认为我是重点人物,有十几个警察同时对我发问,我就闭口不谈了。在它们攻击师父时,我不听它们的诽谤,跑到屋外,它们问我为什么?我说不想听你们造业,它们就停止了问话。
在看守所第二天,广播里放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内容,强迫所有人听,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放声大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个同修劝我说:“别动心,提高层次。”我说;“它们攻击师父我不能不动心,我就这层次。”结果第二天,它们就无条件把我放了,说:“回家炼吧!”
二零零零年过年前,我参加了一次小型法会。大家交流如何去北京证实法及北京的现状,深感自己差距很大,感到不去北京证实法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我要带着书去带着书回,我身上带着《转法轮》,背着《威德》、《了愿》、《助法》高兴的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当时对去北京的人查的很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查我,到了天安门广场,发现到处都是特务和便衣盯着游人查看,我稳了稳心态,心中不停的背法,来到旗杆下,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大法在大法弟子心中的份量,是坚如磐石、不可撼动的。我和丈夫一字排开,炼起了第一套功法,在闭眼的一瞬间感到自己顶天独尊、巨大无边,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全是警察。
在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我见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那种护师、护法的坚定信念至今令我感动,让我又一次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我真是带着大法书去又完整的带回来了,没有人搜我身,就连机场安检查出了我带的大法书(书是金泊纸包的皮),地方警察都说:“把书还给她。”在飞机上那名警察对丈夫说:“你身上有没有书,让你妻子带走。”我很奇怪,原来下飞机后,警察只把丈夫一人带走,而我由单位领导接回单位上班。
单位领导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父母也来到单位。我坚决不写,我想起北京一位同修说的话:“我不会在这张纸上划一横的。”那时不知发正念,但我心里一直想着师父,告诉师父我会做好。坚定的信念只能让领导让步,告诉我明天就上班。我以为这件事就完了,没想到回家以后,父亲在我面前暴跳如雷要打死我,让我作出承诺不再上北京。我当时的思想很简单,觉的任何的承诺都是向邪恶妥协,都不配当大法弟子,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一定会做好,不做任何妥协。”最后父亲昏倒摔在地上。我心里很难过,但就是不妥协,父亲醒过来说:你回婆婆家吧。
回单位上班后,领导不停的找我谈话,讲中共的所谓政策。我一概不听,反过来我向他们讲真相。他们说:“你师父都跑美国去了,你还去北京干什么?”我说:“我师父是被请去的,而且师父去美国是对中国的慈悲。如果你们在迫害中对我师父如何,我们每一个弟子都不会答应,我们都会挡在师父前保护师父。你也看到了我们对师父坚定的心了。”他说:“有用吗?”我说:“我的心做到了。”从此没有人找我谈话了,我照常在单位看大法书,没有人在我面前攻击师父和大法。
后来因为丈夫一直被非法关押,孩子很小,我还得上班,学法炼功就疏忽了,同时还不守心性,把所有的心性关都当作是对法的迫害。终于在第三次去北京证实法打横幅后被非法劳教。回想起来真是痛心,都是放松了学法修心的原因。
丈夫被教养院迫害致残后,连我一同放了出来。回来后,因为照顾丈夫很辛苦,接连数月不能睡觉,那时最多能连续睡一小时,身体疲惫,意志消沉,经师父多方点化又从新精進起来。
第一次揭露邪恶
在从新精進之后,如何才能真正做好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丈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照顾年幼的孩子也很花费我的精力,这期间我也努力的学法、炼功、发正念,从不耽误。那时我家是邪恶紧盯的目标,我也和它们处于对立的状态,并没有把邪恶操纵的众生(警察、居委会)视为应该救度的众生。他们跟踪我时,我就恶语相加。
一次和同修交流后,同修问我想不想曝光邪恶,现在正法形势需要。我经过一番思考,决定曝光邪恶。那是二零零二年,邪恶还是很猖獗,我和丈夫决定真名实姓曝光邪恶。当时压力很大,因为教养院威胁说我要说出去,就把我送回教养院。但为了曝光邪党对大法弟子迫害的惨烈,同时又不给邪恶欺骗民众的机会,这么做是最有效的办法。文章写好后,怕心又出来了,不敢拿出来,怕邪恶报复。
后来,我得知和我交流的几名同修同时被绑架,而且被迫害的很厉害。我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找同修将文章在明慧网上发表。那时我在家照顾丈夫和孩子,思想压力很大,心想着文章什么时候会反馈回来?邪恶能是什么表现?因为压力太大还在家里哭了几场。心中实在没路的时候,我问自己:“你怕什么?你做错了吗?你做这件事情是为自己吗?正法现在需要什么?师父要我们弟子干什么来了?众生需要什么?邪恶怕什么?”当然,答案是肯定的。让我感动的是,在得出正确答案的同时,怕心和压力瞬间消失,代替的是轻松与神圣。我知道师父就在看着我的一思一念,在我达到法的标准的时候,干扰我思想的邪恶因素师父给消了。
当然,这次反迫害确实惊动了邪恶,邪恶派特务冒充大法弟子到我家,给我所谓的“关怀”和钱,我当然知道他是特务,因为刚一开门,我身上突然法轮呼呼转,一阵恐惧扑面而来,思想不停的发正念。一个念头反映过来,他是特务,我没要他的钱也没让他進门,他不甘心的走了。第二次,他到我家我没给他开门,告诉他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这期间我几乎是时时发正念,同时正念很强。文章发表后,感到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同时对我家发正念,大法弟子整体能量巨大,也许是邪恶真要动手,我市天气出现了异象,白天黑的象夜晚,在冬季下了几十年罕见的冰雹。
记的当时我家上空雷炸的轰轰的响,楼都感到震动,每个雷过后象礼花一样的冰雹哗哗下,许多人家的窗玻璃都震碎了。第二天,所有报纸都报道了这次天象,我知道,这是师父替我家清理了要迫害我们的邪恶。在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特务与警察再也没来我家。这次揭露邪恶被印成传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很多外地同修都来我家看我们。我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对他们没有谁是特务的感觉,因为大法弟子的场是纯善的,而特务在这个场是呆不了的。
扎实学法背法充实自己
由于路走的不正,我被邪恶骗到派出所遭到打骂。虽然正念抵制出来了,我开始仔细思索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会这样?一位同修说:你不在法上,你背背法吧。我背过很多法,唯有《转法轮》没有从头到尾背过。我决定背《转法轮》,一股强大的思想业力向我袭来,那就是不相信大法了。我知道它不是我,是我空间场里的毒瘤,我背法把它赶出来了。那时真是太苦了,浑身每个细胞,所有感官都泡在黄连里,走路脚象不着地,觉的元神随时都会离开身体,有一种承受不住的感觉,那个坏思想不停的让我放弃修炼,我每天都要在师父法像前发正念,不能闭眼,同时不停的背法。在我背第二遍《转法轮》快背完的时候,那些思想业力终于消失了。
这期间的苦不能一一说出。比如困:背法一困的时候,我就对着困发正念,直到它消失再接着背;乏力,有时一背法浑身象虚脱了一样,连拿书的力气都没有。我仍然不停的背法直到乏力消失;背法给我打下了深厚的修炼基础,使我意志更坚强,做事不再有畏难情绪。只要决定做的事情就会做到底,而且不担心走偏。现在《转法轮》我能从头背到尾,记不住已经背了多少遍了。从二零零五年开始,师父所有讲法(部份答疑)经文我全能从头到尾的背诵,每篇都背诵几遍以上,经常被师父洪大的慈悲感动的泪流满面。
在一次发正念中感到自己领着无数的众生从旧宇宙的大墙中脱胎出来。有时我想,如果每个同修都能把《转法轮》背下来,这场迫害早就结束了。背法过程中,一切都在归正,自身空间场的一切与对应的宇宙空间场的一切,周围的环境与自己有缘的世人都在归正,特别是对大法弟子整体的圆容与互补,加速正法進程是不可估量的。
我在修炼过程中也证实了这一点,在后来的修炼路上走的更稳健了。我把和平时期师父法像与法轮图从新请出来,每天敬香。居委会、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来,看到谁也不说什么,他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真了不起,我们都很佩服你,有什么困难我们会力所能及的帮助。”我告诉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因为我对大法坚定的信念改变了他们,使他们的思想中也充满了对大法的正念,明白一切对大法的迫害是徒劳的。
全面细致的向当地揭露邪恶
师父“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评语发表后,本来我认为我已经揭露邪恶了,前面提到的上明慧网曝光与制成传单在当地发了也很多,但现在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而且当时的心态还没完全达到法的标准,这次我要亲自到公检法和一切有关部门上诉。这也是救度这部份众生的绝好机会,如果他们明白真相不参与迫害或明白迫害的严酷对中国人民造成的损失,会使这场迫害進行不下去,至少也叫他们明白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而且大法弟子会告他们上法庭,使他们不会再轻易犯罪。而且我家的事典型具体,能引起人的震惊,我的心态、智慧、修炼、能力也成熟了,这件事也是正法進程的一部份。
这次我得从新写上访上诉的文章,每篇文章我都是以大法的美好与信仰无罪为开头,下面再写具体恶警恶人犯罪过程,结尾是必须法办恶人。写文章的过程中,旧势力利用亲人干扰使我分心,先是母亲出现了严重的病业干扰,后是丈夫也出现了病业干扰,都是取命的状态,加上孩子没上学,把我忙的团团转。过度的疲劳使我一度想放弃,这时深厚的学法基础再一次起了作用。法的机制在加持我,使我觉的这件事必须做成,还得做好,那时我经常念的一句法就是“坦坦荡荡正大穹 巨难伴我天地行”(《洪吟二》〈一念中〉)。上诉信写好后,我亲自送到市检察院,里面的工作人员很客气的接待了我,我将情况一一诉说,他看完信后将信留下,说得向领导请示,我走后,我觉的那封信就象是一把利剑插在旧势力身上。
因为检察院没有处理结果,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迈出了这一步,我就把这件事情做下去了。我把丈夫的情况拍成很多照片,那真是触目惊心,任何人看到都会感到震惊的,拿着给不同部门的上访信,到这些部门上访讲真相,这些部门包括司法局、公安局、市政府、人大、检察院、信访办、政法委等。这期间师父一直在帮我,点悟我,一次要出门的时候,心里非常压抑,觉的很苦,就不想去了,还给自己找借口:“状态好了再去吧”,就坐下来发正念,突然强烈的感到,师父就在门口等着我,伤心的看着我,师父要带着弟子去证实法,而他的弟子不去。我的眼泪“哗”的下来说:“弟子发完正念就去。”
也就是这一次起,我再到这些政府部门讲真相不再有压抑畏难的情绪,有时领着孩子顶风冒雪的去也不觉的苦,心里很轻松。因为我知道师父就在身边看着我,这些不同部门不同的人也都表现出对我很客气、尊敬、同情,有的明确表示这场迫害是违法的。举两个例子,我到司法局上访,一个办公室主任接待了我,他看过照片和上访信后说,你有证据吗?我说在场的大法弟子都可以作证。他说得有我们的人,我说那就是×局长,如果他不下令,谁也不敢打人。那个主任没话说了,说:“你回家等消息吧。”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见那个局长对我惭愧的说:“我再也不迫害法轮功,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过了半个月司法局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对我的事情進行了调查,不属实(他们在心虚的掩盖),就他本人来说对我非常同情,希望我能找律师打官司。后来一个从教养院回来的同修说,那一段时间教养院突然不再强制转化学员,包括新来的也不转化了,直接安排到队里干活,环境很宽松。那位局长果然再没迫害法轮功,换了别人。
我去那个把我丈夫送到教养院的国保大队。去的路上很压抑,脑袋里象堵了块石头,不能思考到那儿说什么话,一想就头痛,不管怎样我也得去。到那一看,原来市委书记在国保大队旁边一大公司门前露天庆祝开业讲话,周围布满了警察与便衣,足有好几层。那个场是非常邪恶的。我发了一会儿正念到了国保大队,他们一听是为法轮功来的,以队长为首一批警察把我围了起来,开始蛮不讲理的问话,我心想大法弟子是有威严的,谁也没有资格以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说:“我不是罪犯,你们这是审问,我是被你们迫害的人的家属。如果你们不害我丈夫,我根本就不到你这来。不要跟我讲法律,因为你们根本就不讲法律。”
有一个人还在无礼的说,我立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吗?你代表谁?你能解决我的问题吗?他立即低头不语,那个大队长悄悄溜走。我把我讲的话讲完,讲他们对法轮功学员迫害造成的后果。有的警察问我:真是这样吗?我说:“我是修真善忍的,不会说假话。从我家就可以看到,你们所谓执行命令带来的悲剧是不可逆转的。”他们一边看着丈夫的照片,一边小声议论着说:“真没想到。”我知道他们的思想受到了震撼。
我第二次去的时候,他们很热情的接待了我,那个无礼的警察更是对我满脸笑容。我走的时候他们送我出了门,我知道他们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思想变了,这正是我要的。
当然,在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那就是与同修的配合过程中发生了分歧。刚开始的时候同修是两种意见,一种支持,一种是反对与观望,因为当时有的同修就是因为这样做反而被抓,他们认为我是自投罗网,那些警察是不可救药的。当然,现在这些同修都转变了观念。后来我准备在网上大面积揭露邪恶时,遭到了一部份同修强烈反对,他们认为我风险太大,必须全家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可以上网,否则就不给我上网。现在想起来很可笑,但在当时同修们确实承受的压力很大。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邪恶恐惧被曝光销毁,就利用了同修们对事物的不同看法来间隔大法弟子间的圆容与整体的法力。同修在我面前跺着脚说:“我们十几人商量的结果,还能错吗?”我能理解同修,可又不知怎样解开他们的心结,他们处于极限的承受状态,不听我解释。因为我上不了网,同修如果真不想上网,我也不勉强。当时我想:阻力这么大,难道是机缘不成熟吗?可是心里确实不想让这次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机会夭折。如果这事情能成功的话,我市的邪恶会大面积解体,众生得救的机会会更多。可能是我那颗坚定的心师父看见了,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掌握。
我那些文章与照片在明慧网上登出来了,这一下同修急了,互相追问是谁上的网,同时让我立即搬家,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房子、家具、车,只等我走了。在这里我感谢同修对我的辛苦操劳。我又一次面临选择,这一次我仍然把师父、大法、同修、众生放在前面,我不能离开。因为我修炼环境开创的很好,周围的邻居、亲人、街道、派出所都公认我是很好的人,我突然消失了,他们心里会受不了的,而且会加重邪恶迫害形势,使世人感到恐惧。特别是邪恶会操纵无辜的人对大法犯罪,对大法弟子進行搜捕,给我市弟子带来灾难。再说搬家是为了什么?躲起来了?躲到什么时候?是证实法吗?这种不在法上的状态安全吗?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么能利用自身的条件更大限度的证实法?这是主要的。当我想到搬家是很大的漏,流离失所不是师父安排的,我走师父安排的路,我不搬家,也不会有什么事。我做的一切符合正法的要求,也符合人世间的理。
同修没再勉强,同时一起帮我发正念。我和丈夫从晚六点到十二点连续发正念解体邪恶,感到周围一片平静。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光着脚领着孩子走到一个很肮脏危险的地方思考了一下,绕路而行,安全了。修炼后凡是梦见光着脚走路,我知道是师父点悟,路走的正,没邪(没鞋)。后来同修也都明白了没搬家是对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当我思想中没有任何承认邪恶的地方,邪恶也就没了。
我家的事再一次引起了更大面积的影响,一位同修说:“你家受迫害的传单我发了上千份。”在这感谢许多默默无闻的同修配合。地方警察到我家很平和的问我为什么上网,我说:“我知道你是带着上级任务来的,我就是让全世界都知道在中国是怎样迫害法轮功的。”他没再说什么,只说要好好研究研究《转法轮》,再和我交流。后来他打电话对我说:“我们已经研究过了,对你这样的人是放弃(迫害),因为什么方式都是不管用的。”我能感到他对大法的思想是正的。居委会书记说:“你现在已经是名人了。”很多常人对我说:“我看过你家情况的传单了。”是啊,大法弟子是众生最瞩目的生命。
其实做这件事情的开始时,师父就点悟过我,我梦见了自己手里有份东西,救了许多人。就是说做这件事的开始注定了他的结果。
负起自己的责任,引导孩子修炼
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小弟子,是为法来的生命,他们有他们的责任和使命。作为家长同修应该协助他完成、引导他们修炼,孩子小的时候我就教她背《洪吟》,听法。那时《洪吟》她能连贯的背诵,我读《转法轮》一停,她就能接着往下背,讲真相都带着她。孩子现在每天早晨读五页《转法轮》再去上学,节假日十页。每天晚上听一讲法,炼一小时功,动功静功隔天交替。
上学前,孩子换了三个幼儿园,我都对老师讲了真相。上学报名时,我就和学校的教导主任讲真相,希望孩子不要因为信仰在学校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她说不会的。后来在孩子入队的问题上,我抓住这个机会,找校长和老师谈话,并给学校写了一封公开信,主要内容是如何教育孩子成长、信仰自由、我家被迫害的情况及中共历来的运动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学校同意孩子不入队。这件事在家长中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借机讲真相、劝三退。全校都知道那是法轮功的孩子,不戴红领巾、不受值周的盘查。现在想起来简单,当时也有一定的压力,可是大法弟子做事不能因为有压力就不做了,只要是对正法有益的,就要做到底。我认为小弟子带着邪党的标志是耻辱,不能被承认。
那是二零零五年上半年,《九评》发表不久,恶党邪灵密度还很大,写信的时候头痛、身体痛、嗓子痛、思想散乱,我知道自身与身外的邪灵都在捣乱,写信就在解体它们。在师父的加持下,那封信竟在四个小时之内完成。现在看来仍然很好。真正要给学校送信的时候,又开始犹豫起来,毕竟学校已经同意不入队了,有的同修说这不是抓你的证据吗?当晚做梦就是战场上的两军对峙,马上就要开战了,我在两军之间跑来跑去,不知该站在哪一方,而这开战的第一枪还是我打。我明白了,这是师父点悟这封信一拿出来,正邪大战就开始,而邪恶会大面积解体。我让孩子带信给老师,同时和许多同修对学校发正念,解体邪灵对学校、老师及学生家长的毒害。老师看了信说很好,就把信留在了学校,就是把镇邪灭恶的法器留在了学校,事情再一次按照正法的要求完成了。
抓住机会用最直观的角度救度众生
单位和我解除劳动合同时,我不同意。再一次对全单位领导及职工写了一封公开信,主要内容是自己与同单位的另一位同修被迫害的情况及这场迫害给社会带来的损失,希望他们做出正的选择。我亲自到单位各科室散发并讲真相,并到上级单位,妇联、残联、人事、仲裁等相关部门散发并呼吁他们相助。师父说:“你要正念去对待它:通过这个麻烦,我怎么样能够把与这件干扰有关的一切正确对待,本着救度众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么样能够对众生负责,把这些事情的出现视为正好是讲真相的契机,正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我第一天到单位各科室散发时,常人并不是很理解。虽然到单位讲过几次真相,但常人还是很维护自己的利益,维护领导的决定(单位效益很好,他们怕失去工作),不知谁还报了警。当保安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发法轮功资料时,我并没有害怕,而是感到一阵的悲哀。这么做难道仍不能唤起他们的善念吗?我问保安:“谁叫你来的?”他支支吾吾没说,只说:“我可不可以看看这份材料?”我说你看吧!他仔细的看了一遍说:“没事我走了。”我没心情再发下去了,就领着孩子走出了单位,心说:我再也不来了,我也不是非救你们不可。
回家的一路,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心里问师父:他们真的不可救要吗?他们对大法弟子的这种态度太危险了,弟子真的不想他们被淘汰呀!我这一番苦心真的白费了吗?因为做这件事情并没有得到同修们的大力支持,有的说我执著工作,有的说我执著家庭,有的说不该求常人帮助。亲人与丈夫对我也多有指责,谁也没有从救度众生的角度去加持这件事情。只因我有一念:为了众生我可以放下自己的一切!但世人的这种态度使我心灰意冷,我可以不做这件事情,不承受这些压力。
回家后,一想到单位的众生眼泪就往下落,控制不住。第二天早上,我又开始哭,感到慈悲弥漫了所有空间。我知道本性的那一面又开始起作用了。这件事不能半途而废,还得做下去,这种最直观的视觉效果是其它救度方式很难达到的,我理了理思绪,我得对得起他们,我不能辜负了他们曾经对我的期望,旧势力没资格操纵他们对大法的犯罪。
我在家发正念,带着孩子再一次到单位。我到各科室送信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我微笑,很客气的接过我给他们的信,和昨天的态度很不一样。我明白了,虽然我昨天半路走了,但也解体很多操控人的邪恶,当世人不再被邪恶操纵时,对大法的态度自然就变了,因为他们都是为法来的生命。我很顺利的发完昨天剩下的科室。离开单位的时候,我回头看看单位的十层大楼,心里说:我无愧于你们,我尽力了,希望你们能做出正的选择。我知道大法会在他们心中引起震撼,从他们接信那感激的目光里,我知道他们人的一面在清醒。后来的事情更顺。
在妇联寻求帮助时,她们为我出谋划策,合十把我送出门;在人事仲裁的工作人员听完我的讲述很同情,免费为我做法律咨询。总之,当我们完全是为了众生,做正的时候,众生表现自然是正的状态。
回顾得法至今十二年,师父把我那样一个看不懂法的坯料,造就成我今天这样一个能在正法中展现辉煌的大法弟子。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只希望大陆大法弟子能借助这次法会整体提高,展现大法弟子整体金刚不破的法力,结束迫害,救度众生。
再谢师恩!谢谢同修!
合十。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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