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多岁就被病魔缠身,多种疾病把我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无能,年纪轻轻却不能工作……,为了求生,曾访遍了省内外的名老中医,我吃的药可以用车子装,拜过气功师,学过多种气功,后又皈依佛门,但都无济于事,医生都说我活不过八九年。
在我活着痛苦,死不甘心的十余年里,常常仰头问苍天,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残酷?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有一个愿望,能找到一个能治好我的病的明师多好啊!
一天夜里十点多钟,我刚上床,似睡非睡,亲眼看见从天上下来一颗闪亮的星星,直奔我家窗口進来,落到我床前,竟然是一个老寿星样的神仙,穿一身白色缎织的衣袍,白发向后梳起,一尺多长的白胡须,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拂尘,微笑着看着我,他用拂尘对着我上下扬了一下,说道:“妹子,你不会死的。”话音刚落就隐去了。我急忙起来,只见一颗星刷一下就出去了。这个神仙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直到我得法后,才解开了心中多年的谜。
八九年我突发急性心肌炎住院,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家人把寿衣都给我买来了,谁都没料到我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医生只是说我的生命力很强。但我始终相信那位神仙说的话。
九四年,我家人告诉我说,七月份郴州有一个新的气功学习班,特别好。当时我没打算去,想让我家人把我的照片带去交一份学费,请师父在照片上下个法轮带回来就行了,但她们一定坚持要我亲自去一趟为好,经过一番劝说,我决定去了。
到郴州后,我们住的旅店是由气功协会安排的。大多数是来自全国各地学员、弟子,很多都是跟了几个班的老学员。我还听到很多人都说师父是来“正法”的,不是一般的气功师,非常庆幸自己还是来了。
当我第一眼见到师父,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讲台,在热烈的掌声中,师父微笑着向大家单掌致意,在师父的身上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就是与众不同。在课堂上师父讲的法轮佛法的精深法理,象一块磁铁紧紧的吸住我了,我的心灵震撼了,在我心中十多年来对生命、人生的谜,如梦初醒,原来我们来到这个空间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
在传法班上,师父每天讲法破迷,并打出很多的功给学员调理身体,每个人从心灵到身体都得到了大法的净化,都有不同成度的反应。在几天的学习班里,我身上那些所有不好病症都没有了(患有心肌炎、心肌肿大,常常脸脚浮肿,顽固的偏头痛,骨关节痛,月经不调,三天两头感冒),第一次感到身体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充实和幸福。
记的师父教第五套那天晚上,随着师父的口令,大家都在做第一个神通加持的动作,这时师父走到我跟前停住,看着我散盘的腿,这一瞬间,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感到惭愧,极不好意思,但马上想到一定要把腿搬上来,竟没想到一拉就上来了,师父见我单盘上了,转身就回到了前面继续教功,是师父帮我消去了很多业力。
七月份,天气比较炎热,因为很多学员边听课边扇扇子,师父说 你们大家把扇子放下,你看还有没有风,我马上放下扇子,真的有一股凉风从后背徐徐吹来,师父在八堂课里从没喝过一口水,听郴州气功协会的人说,师父每天的饮食就是稀饭和方便面。
九四年底,我又去广州参加了第五期讲法班,前五天一上课就“睡觉”,而且睡的很香,可是师父的讲法一字不落的都听進去了。师父还为我们几千人集体清理身体,我感到一身凉气往外冒,感到一身轻,脑子很清晰。
在广州第五期传法班那八天里,我每天都默默的站在师父的身旁,每天目送着师父乘坐的车子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才离开。我亲眼看到师父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润,师父对人亲切,平易近人,总是微笑着。
师父为了拯救宇宙众生,把我们从地狱捞起、洗净,为众生承受了生生世世的罪业。邪恶还在毒害着众生,我们的弟子只有精進实修,向世人众生、澄清事实,讲清真相,做好三件事,才不负师父的普度济世之恩。
不完善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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