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来我家的时候我正在做资料,她希望我能做几张这样的贺卡。然后拿过我做好的看了看,说内页图片的颜色淡了点儿,效果不好。我能感受到同修希望做好资料,达到更好的讲真相效果的心愿,也能感受到同修言辞之中的情绪,那是在用一种比较挑剔的观念和情绪看待做出来的资料,就想着应该提醒同修,做资料的时候或者静心发正念,或者静心在一旁学法,因为以前我曾有过做资料不严肃,导致资料效果奇差的教训。但是因为打印机正工作着,就想着等打完了再说也不迟。结果,当我再打印一张贺卡时,就打印不好了,整个的图像都偏了,不能用了。这时候同修又看着贺卡内页的“兼听则明”四个字,说:“这四个字挺好。”然后我再打印的贺卡上,就打印不出“兼听则明”这四个字了。
接下来我们简单的切磋了一下,悟到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不能用人情、不能用人心的好恶来看任何问题;不能因为真相资料的内容和形式符合自己的某种观念就说好,不符合就认为不好;在做真相资料的问题上必须严肃,每一份资料都要用大法衡量,看是否符合“真善忍”,是否真的是为救度众生而编排了资料内容。不是不可以指出问题,而是在指出问题时不要带有人的观念和情绪。
很多时候,我们讲真相效果不好,也是因为过程中正念不足,让人的观念和情绪起干扰作用了。有一次我在街上走,一个卖红薯向着我吆喝,我本来想走掉的,但是想着还是给他一份资料吧,于是就“为了给他一份真相资料”,我买了他的红薯,但是他不肯接受真相资料,后来接受了也非常勉强,因为我发出的那一念不是为了要救他,不是要告诉他:你生生世世所等待的来了,也不是要把他指引到未来中去,而是为了完成一个发资料的任务。第二次给街上的小贩资料的时候,我就调整了心态,并且在对方阅读真相资料的时候发正念,清除干扰他了解真相的邪恶因素。
制作真相资料的过程中如果掺杂了个人的好恶,不但不会有纯净的救度众生的力量,还会被魔钻空子干扰破坏。前一段时间我做了一些“追查国际”方面的资料,跟退党资料和《明慧周报》一起发放。有一天,我看着打印出来的“追查国际”的资料想:这个红色的标题多么威严啊!一定能使收到资料的恶警看了感到震撼,隐隐的有一点喜欢自己做的资料。结果,彩色墨盒再也打印不出红色了,后来换了个新的。
还有一段时间我不精進,黑色墨盒和彩色墨盒都不行了,通常发正念能够解决这样的问题,但是那一次没能解决。为了不耽误做资料就换了黑色墨盒,做了一会儿资料,我精神起来了,彩色墨盒也突然好用了,象新的一样。
起初做资料的一切设备和耗材都是我自己买的,后来我做资料用的是同修拿出来的钱,所以,一旦因为自己心性上的原因、或者一个念头不符合大法导致机器出了故障甚至淘汰,就感到痛惜。这些钱都是同修省吃俭用拿出来的,是大法资源的一部份,怎么能浪费呢?
我准备给我的学生看大法弟子做的光碟,里面有励志童话,有《悠游字在》。当看到光碟的小片头上有很多国外和明慧学校的大法小弟子打坐炼功的图片时,我不由的悲从中来,掉下泪来,想着我的这些学生,中国大陆的这些孩子,就没能够有这么幸运啊!接着,电脑出故障了,光碟放不出了。我想,这一“悲从中来”就等于承认这场迫害,因为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只能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跟上正法進程,向好的方面推动大法在世间洪扬,挽救众生,怎么能懦弱而无奈的哭泣呢?等明白自己的执著,再发正念就一切正常了。
中国大陆今天依然在迫害大法弟子,中国人无法真正正面的了解大法,是因为我们还不够正,没有严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符合大法,有意无意的在为私为我的各种观念和执著中、在人的情中承认这场迫害。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的三、五年里,接触到一些同修,大家都很坚定,开小型的法会先学法,然后交流如何讲真相救度众生,过程中很少谈自己如何。从二零零五年之后,又接触了一些同修,这时候的我们的怕心越来越少,法理上也明白了很多,应该是很好的讲真相的时机了,可是又开始执著于自我,有意无意的认为自己似乎知道了很多东西,在一起切磋时喜欢对别人、对遇到的事“指点江山”,言辞中有一种优越感,对常人的态度中也夹杂了这种优越感,因此使同修之间出现了间隔,不能很好的协调在一起。
越是到了最后,我们越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符合大法,要考虑师父正法的需要,考虑未来宇宙的需要,考虑同修,考虑众生。真正的佛是宇宙大法的卫护者,是宇宙的保卫者,是众生的庇护者,要成就这样无私无我的生命,我们还有什么可执著自我的呢?
当被监听电话、被警察干扰的假相出来的时候;或者被告之这段时间邪恶又有什么行动、又绑架了大法弟子、网络监控又紧迫了的时候,我们就按照师父的要求,在大法中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承认这种迫害,不再给邪恶控制恶人犯罪的机会。即便环境似乎宽松了,也不能掉以轻心,时刻用大法要求自己,不断的在神的路上精進,救度更多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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