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月27日我被邪恶绑架;12月30日被非法关押在齐市第二看守所;2002年4月10日被非法判刑5年,上诉被非法驳回,维持原判。
一日,齐市第二看守所给我们照相。因我们不配合,因而大法学员杨艳秋、王淑芳、张淑哲、刘永娟和我,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警察吕征把我们五人叫了出去,见大厅里有好多男警察还拿着照相机。他们把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给我,我将牌子扔在地上,他们气急败坏的蜂拥而上,棍棒、拳脚齐上,劈头盖脸的猛打。这时又听到其余四位大法学员高喊“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
2002年9月19日,第二看守所将我们送往哈尔滨监狱。从早上天未亮出发下午1点多到达哈尔滨监狱。没让我们吃午饭就把我们分别带到各办公室进行所谓的转化:采用罚蹲、背铐、电棍、拳打脚踢等手段毒打我。我一边向他们讲着真相一边劝善,他们手中的电棍不停的触在我身上,闪着电光。
过一会儿,他们又将我们送入小号。第二天他们又把我们分别叫出去,用同样的恶劣方式对我们所谓的转化,还是未得逞,送回小号。第三天让我们喊“报告” 背“监规”,我不从而被四、五个恶警按倒在地暴打,我心想我是大法学员“信仰无罪”,死也不会听从你们的安排。后来又把我送入小号。就这样在小号迫害26天后又将我们送到三楼中厅。
当时的610办公室恶人让我们坐在水泥地上,戴背铐,上厕所也不打开铐子;又播放诬陷大法的邪恶录像。当时的北方夜里非常寒冷,可是晚上我们就戴着背铐睡在水泥地上。第二天我们绝食抗议这种迫害,恶人们便将我们送到集训队。在集训队每位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刑事犯看管,走一步跟一步,不让我们说话,很快又把我们分到大中队。
到了大中队,法轮功学员由四个犯人看管,实施株连手段,只要法轮功学员“有事”,就扣犯人的分,在我们和犯人之间制造矛盾。大法学员因为相互讲话而被犯人毒打。一次,我和嫩江县大法学员陈伟君(已被迫害致死)传经文,恶警将我俩叫去,一人打一耳光,还扬言扣犯人的分。
2003年11月,我与被非法关押在七监区的大法学员一同否定点名,而被拉到室外冷冻6-7天。中午不让吃饭,从早上站到警察下班,有的被冻的昏了过去。到晚上点名时,把不报名的大法学员往下按,强迫蹲下,不蹲就打。随后,我们开始不戴名签。因而我们12名大法学员被关入七监区水房、便衣库遭受体罚。水房地面都是水,白天只许站着,晚上躺在水上,当时我的左脚及小腿肿的厉害,有时昏了过去。
2004年正月十五前几天,我们五位大法学员在便衣库学法,被监狱长在监控室发现,当即闯了进来,把我、孙玉芝、李冬雷押入小号,24小时地环背铐,一天只两顿稀粥。19天后我被送回监区。另两位在小号被迫害一个月才回监区。
2004年4月,因不戴名签我们8位大法学员被上大挂,我的腿被吊的不能站、不能蹲,双手被铐在床的梯子上,心里恶心,一会儿就虚脱了,等醒过来,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有的被吊挂四、五天,后来我们被送到车间由专人看管。
2004年7月,恶人对绝食、不点名、不戴名签、不穿囚服的30名左右大法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我被双手反铐、脚尖着地、吊挂,双手疼痛的已麻木,这时一犯人说:不好,快点把她放下来。我的手臂已被铐子卡入肉里,鲜血直流,她们把我抱起才能把铐子拿掉,我被平放在地上。当时我已经四天没吃饭了,她们又开始灌食,两次插管都未插进去,而且返出血液和粘状物质两大滩,满身都是。她们又采取静脉注射,出现发烧症状,又出去拍片送到病号监区继续迫害。在病号监区我瘦的皮包骨,整日躺在床上。
2006年10月,监狱将我送到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我才被“保外就医”送回家中。后来得知,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五年来,我的家人为了我少遭罪而被监狱勒索钱财。可是最终,我没少遭受残酷的迫害;同时我的家人、家庭又遭受中共恶警在精神和经济上的双重迫害。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11/8/911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