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是个病秧子:肾炎、关节炎、贫血、子宫肌瘤、脑供血不足等九种疾病,炼功不到二个月,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飞,这种奇效使我七十多岁的老娘(现已八十多岁)和两个妹妹都相继得法,而且做到了“比学比修”(《洪吟》)。打压前我们先后洪法一百五十余人,成立了四个学法小组,建立了四个炼功点,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洪法六个多小时从未间断。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邪党开始了对“真、善、忍”修炼者的残酷镇压,在近八年的腥风血雨中,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始终用大法规范自己的言行,遵照师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每天至少学一讲《转法轮》(学法后认的字),讲真相、散发真相资料从不间断,有时真相资料跟不上,就让孩子们帮着写(孩子们未修炼但都支持),晚上写白天散风雨无阻。修炼人没有仇人,没有敌人,慈悲一切众生。公、检、法是邪恶的黑窝,也是讲真相的死角,我就去这些地方发真相,一来震慑他们的嚣张气焰,二来也要救度那些可救度的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至二零零二年四月,半年的时间里(因我一个妹妹已被劳教),六一零、派出所、镇政府曾二次在晚间无故砸我的门,大呼小叫找×××,我说:“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也没有你要找的人,赶快走。”我说完坐下来就发正念,不到二分钟他们就走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呢。
我看到《明慧周刊》中写到有同修到农村讲真相发资料,我很受启发。我想是众生就要救,我虽近花甲之年,由于学法炼功抓的紧,身体越来越好,二零零五年前我每天骑自行车七十多里路到郊区农村讲真相发资料。二零零五年后因为有了孙子,隔三差五的也没间断过,每次都带百十份资料出去,带回五、六个三退名单。我自觉的还未尽到最大努力,劝三退太慢太少,还不是一个真正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二零零六年后期我加大力度抓紧劝三退,由每天的五、六人上升到每天十几人,现在已劝退了近千人。
我是怎样劝三退的呢?出门我就发正念,不管是遇到骑自行车的还是开汽车的,我看见就向他们招手,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您好,对不起我耽误您两分钟,告诉您一个保命的秘方,我是出来行好行善的大法弟子,我这里有幸福的真相传单,有生命的护身符,俺这是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做的送给您,不要一分钱,目地是救您,更希望您传给您的亲朋好友,让他们和你一样得救。”接着再问:“是否党团队员,如果是,请您真心退出,否则就是它的一份子,天要灭中共,你不就落得个和它一样的可悲下场吗?”一般都退,三退率一般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有一建筑工地,三十多人全部退出恶党组织。
我认为每个党团队员都是一个支撑恶党的柱子,每退一个支撑它的柱子就倒一根,就能加速恶党灭亡的速度,看见小朋友我就跟他们讲红色恶龙害小孩的故事,小朋友都愿意听也就都愿意退。
当然这其中也出现过好几次神迹:例如有一次,我想出门讲真相不慎把卧室的门带上了,钥匙忘在了卧室的茶几上,出不去屋门,我就想怎么把钥匙拿出来,我出不去屋怎么去救人?正想着我一扭脸钥匙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有一次我下乡送经文,天黑路不好走坑坑洼洼深一脚浅一脚的,我想带个手灯就好了,我刚这么一想,嘿!有五个法轮放着红光在车子前面引路,是师父在帮我在给我引路啊!当时我感激的泪水都出来了,慈悲伟大的师父啊,你无时不在呵护着弟子啊!
有一次我下乡给一个小伙子讲真相他不听,摆着手说谁也保护不了他,也不要真相资料,不一会一个警察追我,我们只相距五十米左右,我边发正念边走,我一拐弯,由于师父把他的眼捂住了,他就硬是没有看见我,就这样我安全脱险了。
还有一次在农村建筑工地上,头天我刚发完资料第二天又在那里路过,其中有一人要给我要真相,还没等我给他,他就跑屋里去了,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另外一人就示意我快跑,我一扭头发现玉米秸垛后面有一警车,我骑上自行车就往田埂上走,警车没有办法追,师父又一次点化世人保护了我。
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儿子在二零零二年秋,有一次骑摩托车外出不慎撞到了马路牙子上,当即昏迷,不省人事。大夫检查说是颈椎脱臼有生命危险。当时脸上缝了八针,腿肿的像水桶一样,我告诉他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没事,他照我说的做了,一个星期就康复出院了。大夫都说真神哎!象他撞成这样能活过来就是大命的,更不要说这么快就康复了。儿媳也因相信大法,多年的胃病好了,所以他们都支持我学大法,不管是做三件事还是付出都不阻拦我。每年我都为资料点提供几千元,当然这是一个真修弟子应该做的。
就说到这里吧,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希望今后能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