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是九九年十月出生的,我怀孕的那一年,也是我修炼最精進的一年,怀孕八个多月时还在双盘打坐,产前几个小时还在炼动功。小孩出生后身体素质和智力都远远超过普通孩子,一岁就跟大人背《洪吟》,之后我们母子俩还常常互相配合讲真相,见证着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刚上学时,孩子就让我跟老师说不要让他加入少先队,可半年后的一天,他却让大人帮他写入队申请书。怎么会这样呢?我的心一下子似乎降到了冰点。孩子不敢看我,在常人这层空间的表现就是怕老师不让他当班长了。此时我意识到自己空间场不纯净,连续几天清晨六点未发正念,白天工作一忙,学法炼功均不到位,结果让邪恶钻了空子。
既然事情发生了,那我就利用这一机会,用一个修炼人的标准把它处理好。我平静的对孩子说:“人想要做什么自己说了算,妈妈不强迫你做任何事,但道理必须跟你讲清楚,好让你自己选择。如果你站在血旗下举起右手对恶党发毒誓了,被邪灵打上兽的印记,你就成了恶党的一份子了,那怎么还是大法小弟子呢?师父还怎么管你呢?”听我这样一讲,他马上把申请书撕了,并说:“我明白了,不当班长没关系,妈妈的表扬一样好,师父表扬更好。”我笑着说:“你又不在法上了,求表扬的心是不是求名呀?这件事本身不就是要去掉你的名利之心吗?”
丈夫见孩子不入队了,班长也不能当了,便跑到我父母那里去告状;父亲跑到我家门口大喊大叫。本来已经变好的环境,一下子仿佛从新回到了七二零刚开始的时候,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心里压力很大。孩子又产生动摇说:“入了再退不行吗?”我说:“为什么你明知前面是粪池,却非要跳進去再爬出来呢?这象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小弟子吗?”
我赶紧发正念。很快我的心就稳定下来了,没有压力的感觉,被祥和慈悲的场包容着。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加持我的正念。想到被邪恶迫害致死、致残的同修,不觉落下泪来。那么多大法弟子因为证实法、不向邪恶妥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怎么能连这点干扰都过不去呢?“孩子决不能向邪恶宣誓”,我的这一念坚如磐石。
第二天一早,丈夫坚持要孩子表态,孩子异常冷静的说:“申请书撕了,不入!”跟昨天表现完全不一样。原来根子在我这,我坚定了正念,他也归正了,表现的象一个真正的大法小弟子。
到学校后我跟老师说:“我们家信佛,不愿让孩子加入任何政治组织,更不能让年幼无知的孩子向无神论宣誓。我也建议学校多教孩子们一些儒、释、道这些中国传统和正统文化。”
老师若有所思,表示入队原则上是自愿。但丈夫仍然不依,又是闹离婚,又是闹自杀。我心静如水,没被常人心带动,周围的同修也帮助我们共同发正念清除邪恶因素。几天后家庭恢复正常,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我似乎感受到了师父为宇宙众生承受的一切,这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同时也感到大法弟子的责任极其重大。一个大法弟子做的好坏与否直接关系到一方天体的成与灭。当然只要我们坚定的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放下对名利情的执著,邪恶就会自灭,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
个人所悟,层次有限,不妥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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