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同修不能再回去了,我无论如何要保护她。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发现师父早已安排好了。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我们这里来了一位新邻居,任何人跟她都没有来往。为了讲真相,我接近了她。听完真相后,她拉着我的手说:“同修啊!我可找到亲人了!”她哭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那是前年,她在病中,一位同修给了她一本《转法轮》,教她一下动作,因为乱世,再没机会和他谋面了。她不知道怎么修,动作不准,但师父总在管她。我说:“不要哭,我来帮你。”就这样,我在我的楼洞里找到了一位同修。今天,同修遇难,我想起了这位同楼住的同修。
她家住在一楼,光线很不好,只有两个孩子上学。我没带任何执著去找她说明来意,她说应该、应该,马上收拾房间给同修住。她家不宽裕,我准备了一些生活用具、粮油钱。在精神上,她帮我承担了很多,再不能给她生活上带来负担,但她坚决不要。我们拉拉扯扯,她的两个小孩一个劲的在笑。大孩子(14岁)说,原来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占别人便宜,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我们也要学。
这样,同修住進了她家。同修给孩子们讲真相,讲三退,讲修炼故事,教他们学法。我把师父过去到现在的讲法、《明慧周刊》分批分期送给他们。他们利用这段时间学法、炼功,每天起早贪黑。通过学法,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一个年纪大了,学法修炼没人引导;一个只做大法的事,很少学法、炼功,使旧势力钻了空子。
说也玄,小孩说:“两年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外婆来到这间屋子里。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漂亮的阿姨,今天见到的就是您,太巧了。”她指着同修说。这只有修炼人明白,只有真修,才能走正脚下的路。正如师父所说:“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精進要旨》〈再认识〉)
而我呢,事情发生后,安顿好同修,却不能象她们那样静心学法、炼功,而是人心惶惶。从早上四点到晚上一点,家里陆续来电话,有好言相劝,有恶语恐吓。家人被吵烦了,都在怨我。恶人们打电话说,来我地找同修,找了七八十个店和饭店,一点希望没有,所以继续问我要人。又说要抓我,家人也逼我。我怎么办?只有学法、发正念,清理自己。师父说:“一正压百邪”,“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我现在做着宇宙中最正的事,助师证法,谁敢迫害我,它就是犯罪,永无出头之日。
果然,怕心没有了,电话也少了许多,来电语气也变了,不那么凶了。
过了几天,同修的家人和单位的领导来了。我真诚的接待她们,我的善心出来了。我平时很少流眼泪,可是那天一个劲儿的在哭。我握着她们的手,述说同修为了救人,无人理解,反遭迫害,天理不容啊!他们理解的望着我,也哭了。领导哭了,家人更哭的厉害,说她们原来不了解,只听公家(邪党)的,不愿听同修讲真相,现在明白了。家人发誓要保护她。领导也说回去商量,尽量保全她。
果然,第三天中午十二点,单位领导来电话说,叫她回去上班,意思是风雨已过,阴转晴。我明白说话人的涵义。她还说过半个月再不回来,就要开除工作,这是制度。叫我快去找她(当时已过了半个月)。
我又不知所措,跪在法像前求师父。当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间大屋,里面有几个人,大门关着,墙边有个半圆洞,我叫同修钻進去,她不肯。一个妇女说,从大门堂堂正正的出去。这时我醒了,我悟到,不能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由师父安排。我静下心来。第二天,同修对我说,就在我昨天接电话的时候,她睡午觉,梦见给我打电话的同修拿着一件工作服,叫她穿上,赶快去上班,邪恶都退了。
就是这么巧,我们相信是师父安排。我接她回我家,我丈夫赶快打电话给他们家,好几个领导、同事、家人来了,说,前一次从这里回去后,研究的结果是,不再找该同修麻烦。
我又哭了,哭的那么伤心,我对同修说,有的是落水的狗儿不可救,救起来要咬人,谁理解你的苦心。同修却说,不,我不在乎自己,救人如救火。我又哭了。他们中女的也哭了,很多人眼眶也红了。
正在这时我丈夫发火了(丈夫不是修炼人),说这么好的人上哪儿去找,迫害这样的好人,真是瞎了眼了,谁再找她的麻烦,我就跟他没完。打也行,怎么也行,反正我不是修炼人,我是路见不平,我不怕鬼。
他们单位的人一个劲的劝说,向我丈夫陪不是。我看人的本性出来了,时机到了。我不哭了,开始跟他们讲真相。从以前砸庙,砸神像,文革破四旧,立四新,64镇压学生,一直到大法弟子遭迫害。可惜的是我没讲三退。我说保护大法弟子永远得福报,他们会意的点头,并说回去后从新安排她的工作,一定保护她。我问,那么,那里还有大法弟子吗?他们说还有好几个,他们都是好人,从不找麻烦,兢兢业业的工作,老老实实的做人。这是他们说的良心话。走时,他们一一和我们握手道别,叫我们一定放心。
望着远去的车影,我默默向师父合十!多么伟大,多么神圣啊!有多少众生得救了。
由于水平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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