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师父两次神奇点化
7.20后江 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使我们失去了在一起炼功的环境。我的心里难受极了,于是,我和大家一起去市政府上访静坐,直到晚上被大批的军队冲散后回家。看着大厅上挂着的师父大佛像片金光闪闪,禁不住热泪盈眶。我轻轻地取下师父的像片说:“师父啊!对不起,弟子决不让邪恶把您的像片抢去。”于是,我将师父的像片请到了楼上卧室。认为只有贴在大壁橱的墙上,平时有衣服遮着,关了门还比较安全。
挂好像片后,我面对着师父法像打坐。当我两手拉开才坐好时,感觉自己已進入了另外空间的半空之中了。我站在了一个很高、很陡峭的悬崖边,低头只见脚下万丈深渊,一片漆黑。在我的身后是一条走下山的平坦路,但我知道这是一条走向地狱的不归之路,抬头望见对面是一派截然不同的美妙仙境,一座青山直通天顶。山腰碧绿的枝叶被天蓝色的烟云缭绕。多美啊!我没有顾得上想这宽大的深渊落下去将粉身碎骨,不顾一切的冲向对面。一下子从天上降下了一条青藤让我抓住,然后把我拉上了云层。在那里架着一把天梯,我顺着梯子往上爬。我下半身站在梯子上,上半身却已处在高一层的茫茫云雾中。听到一个慈悲的声音告诉我“上面还有,你还得上去”。
这时,我的元神回来了。正在打坐的我整个身体如坐在法轮上不停地旋转着。师父的点化和鼓励让我更加意识到要勇猛精進。
2000年1月由于国内消息的封锁和邪恶的疯狂迫害,每一个修炼者都在这恐怖的环境中面临着如何走正自己修炼道路的问题。大家在交流沟通后,决定由我带着10岁的小女儿借着探望姐姐的理由去一次香港。
原本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申请到护照,而我们7天就拿到了。因是跨世纪的第一个新年,上海直达九龙的火车票据说两星期前已卖完了。我丈夫说反正我们家离火车站近,去看看再说吧。小女儿接着对爸爸说:“给妈买个下铺吧,我就中铺。”她爸说买上买不上还不知道呢。才一会儿的工夫他来电话了,不断说“奇怪了,奇怪了”,他说“火车站早已没有票了,我只是随便上去问一问,那个卖票的边说没有了,边看到电脑里突然跳出一张下铺,一张中铺来,而且买到的是最后一天的平价票,第二天就得涨40%。”我知道师父又在帮着我呢。
到了香港后,我每天都和那里的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二个星期后,在回家的前夕,在香港佛学会的帮助下,他们给了我国内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如此清晰、珍贵的师父讲法录像带,和大批资料及二张最新发表的师父坐在山上的像片。
那天,我和姐姐去买回上海的火车票,在付钱后,我惊奇地发现买到的二张票竟然和来的时候同一车厢同一床位,我一下子悟到了这是师父的安排。师父让我乘上离边防检查楼最远的一号车厢,是要我走在最后。在回家的前一天,我盘着腿一个人静静地和师父说着话,并请求师父帮助。同时,我也告诉师父:我一定能行。
据说从上海到香港的班车从来不脱班,但是,我那天回家的班车却足足晚到了40分钟。那为什么晚点?我心里可明白着呢。
進第一关时,为了赶时间,等于没检查,都是人挤人進了车厢。到了中途進内地边防检查是很严的,有牵着狼狗的,有持枪的。我都没有把他们放心上。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
填了表格,挑了个最长的队伍排上,小女儿不懂我的意思,拉着我的衣服说:这个队伍人少。我也就随着她换了个队伍,想不到别的长队的人都很快检查完走了,就我这队伍不动。原来挤满人的大厅一下子就剩下我和女儿成了最晚的两个了。对讲机在不停地问还有没有人?那个军官模样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走到我前面说了声:“不要急,不会落下一个人的。”咦!?我感到这不是师父在借他的嘴讲吗?那可能还需要我慢一点。等我检查完护照慢慢收起时,只听到那边传送带检查处“叭”一下,认为没人而关机了。我们若无其事地推着车,小女儿双肩包内背着十盘师父讲法带,镇定的从那人边上走过时,他对我们看了一眼没吱声。那时整个站台上就我们俩朝着那远远的1号车厢走去。此时,法轮在我前方引路,我的心中不住地喊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在那最邪恶、最恐怖的土地上,如让他们看到有一张宣传资料,也可能置我于劳教或判刑的。
是师父一路上护着我们平安回家。
当我丈夫来火车站接我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我们二个如此瘦弱的人竟然能拿得动这么沉的几大袋资料,而且要经过邪恶的边防检查,堂堂正正的将宝贵资料运回了上海,真不可思议。
我告诉他,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就凭着我这颗坚定跟随着师父走到底的心和我的正念。此时,我已忍不住的泪如泉涌,仰头对着天:师父啊!我和所有上海的大法弟子在这块土地上向师父叩谢了。我们决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二、走出自己的路,大法显神奇
当邪恶中共开动了所有宣传工具来陷害法轮功的时候,自焚事件在社会上毒害着世人。在静下心来认真学法和分析了从香港带回来的那些资料后,我们地区的同修一致认为只有揭穿谎言,散发真相传单,肃清流毒才能救度众生。于是,由我大女儿当场打出了当地的第一张传单《请善良的人们想一想吧》,以后就大批量的印刷。
我们每天除学法、炼功,绝大多数的时间出去发资料。自行车篮里、开着的窗户里、柜台上……大女儿下班后发,我带着小女儿发。那时真的铺天盖地的发。本地区发得差不多了,就到别的地区去发。
有一次我发完资料上公交车回家,才坐下就见前排有两个中学生和一名妇女背朝天头朝地侧着脖子在看什么,谁都没敢去拿那张纸,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着什么。我也凑上去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把我吓了一跳:仔细看看,这不就是我昨天乘坐的那辆公交车吗?我昨天在终点站临下车前就这样摊开平放着的真相资料怎么不但没有脏,而且还好好的在原位放着?!那早晚车拥挤的时候,这真相资料又是怎么过来的呢?我当时用人的想法怎么也想不明白。大法真的太神奇了!
我被师父的慈悲点化后才悟到:今天让我又一次看到了这神奇事,就是告诉我,别小看你今天在公交车上放了这一张传单,却被这一批批的众生在明白着真相呢?
师父鼓励我救度更多的众生。
三、带好小弟子,我把三岁的小外孙当作同修
小外孙快满周岁的前几天从日本回上海。那天他和家人等候在劳教所门外,来接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婆回家。他一见我,久别重逢似的对着我直笑。一年后,我来到了日本。每晚他都和我一起学法,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会背诵几十首《洪吟》还会唱很多大法歌曲,并会熟练地操作电脑,从中又认识了很多字。
去年的一天,女儿突然抱着他告诉我孩子高烧已40度了。看着通红的小脸,我告诉女儿:“没事,他正消业呢。”我和女儿一起坐在他边上读《转法轮》,忽然见他嘴在不断地念着什么,凑近一听,原来他在背着“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呀!那时他才二岁,竟然能将师父的这句诗运用得这么恰如其分。二小时后,孩子的烧一下子全退了。
上个月,他又发起了高烧。我坐在他身边刚读好《转法轮》一讲,他醒来了,突然问我:“外婆,师父在哪?”我说:“在美国。”他说:“你能带我去美国看师父吗?”
看着他这么懂事,我想我不能把他当孩子,就跟他讲讲真相吧。他小脸通红,坐在我腿上靠着我,认真的听着。我告诉他国内的许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还告诉了他,外婆我也曾被逼的流离失所不能回家,两次被坏人抓去和劳教。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说:“不让坏人再抓走外婆,我会发正念。”于是,他一下子坐在地上盘起了腿,闭着眼,立着掌,念着口诀,说:“也不让坏人欺负所有的大法弟子。”
当我告诉他活体摘取器官的事时,我伤心得忍不住落泪了,他也痛哭失声,还不停地给我擦着眼泪,并点着头告诉我:“我会做好三件事。”说着说着无意间发现他身上已不烫了。
因为这些小弟子也是来同化大法的,所以我想带好小弟子也是我们肩负的责任。
四、用心去讲真相
我来日本一段时间后就开始打真相电话,至今已坚持一年多。从刚开始由怕打不好的怕心,到现在能打,我想只要我们用心去讲,就没有我们大法弟子做不好的事。
比如我曾经打电话给一个省长的儿子,他是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我跟他讲了国外法轮功洪传和江、罗等恶首在多国被以群体灭绝罪、诽谤罪告上法庭的情况,还讲了有关《九评共产党》退党的情况。在回答了他一些问题之后,最后我问他:“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吧?”他肯定地对我说:“确实都是些好人。”我说:“那么,善待大法弟子,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他说:“嗯,谢谢。”
我和一位教育局长长谈后,教育局长明白了真相,并答应从今以后善待大法弟子教师,下通知以大扫除名义清洗诬陷标语,并问我要去了免费退党电话说要为家人着想。
还有一位副局长和一位上了恶人榜的校长,经过长谈明白真相后,都答应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二人都委托我替他们退出了共产邪党。
向国内打电话,不但能制止邪恶、救度众生,同时也是我们修炼的过程,和走向成熟的过程。前几天,在发正念时,我看到了许多男男女女朝着我走来,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嘻嘻的,走在最前面的是我在来日本前一个月才找到的那二十多位失散了38年的小学同学,他们都已明白并已经三退了。有一位同学,见了我的第一句话是:“终于找到你了,我在梦中都在找你呢!”
同修们,精進吧,做好应该做的三件事,众生都在等着我们救度呢!希望更多的同修能够拿起电话这个法器。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