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九九年三月份得法的,得法没几天,集体学法的环境被干扰,炼功点被解散,到处是邪恶的造谣宣传,厂子里对大法弟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逼着放弃修炼,写所谓的悔过书,从上到下这种无理取闹的做法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压力。齐美玉当时学法不多,文化又不高,但她深信师父,知道大法好,所以无论邪恶怎么迫害,她始终毫不动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齐美玉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她与同修打出了“法轮大法”的横幅,在天安门广场喊着发自内心的:“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不料被便衣恶警非法抓捕,把她绑架到潍坊驻京办事处。在这里共产邪党对大法弟子们实施经济上的迫害,通知家里人或单位里要交出两千元钱才能放人,这分明是敲诈勒索。当单位把她们接回后,又把她们非法关押在单身宿舍,当时正值冬季,天气非常寒冷,不给她们被子盖,把她们非法关押几天后,又把她们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在共产邪党执政的国家里,人们没有信仰的自由,连讲真话的权力也没有,做好人还要被罚款,非法关押,这也是共产邪党的邪恶之处。
在遭受了非法关押,回到厂里后,厂里领导又配合共产邪恶的要求,把她胁迫到洗脑班,所谓的洗脑班,就是叫你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要你象共产邪党一样,造谣、栽赃陷害李老师与大法。她深信大法好,任凭共产邪党怎样用犹大、人渣、欺骗威胁,她都不屑一顾,这种流氓行径是欺骗不了真修弟子的。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厂里也对她们实施了经济上的迫害,每月只发给她们一百多元的生活费,却让她们从事和别人一样的劳动。共产邪党这种从上到下一级一级的对大法弟子实施迫害,直到厂支部。共产邪党没有权力罚大法弟子,厂里也没有权力罚,无论他们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因为大法弟子坚持的是真善忍,厂里还屡次想对她实施非法软禁,都因她的不配合而作罢。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厂里把一年轻大法弟子非法送入劳教所后,又想進一步迫害她。她也听到了风声,所以时刻注意他们。不几天后的一天,听到有人敲门,她问是谁,同一厂保卫科的一个姑娘回答说是她,令她想不到的是,一开门,此姑娘身后却跟着好几个穿便衣的人,她感到不好,但已来不及了。他们一哄而進,其中一个拿出一张纸,说:“局长想请你去一趟。”齐美玉当时说不去,那个恶人却说“这是强制性的”。她一把抓过恶警朱鹏德拿的纸,说“我的事与别人没有关系,我得换一下衣服。”然后她就和那姑娘進了里屋,让那姑娘念那张纸,一念才知道是劳教判决书,判二年。齐美玉和那姑娘说:“我不能配合邪恶,你得离开这里。”姑娘点头同意,她就打开房门,把姑娘一下推了出去,然后又插上了,这时邪恶急速的敲门,她一看屋里没处躲,没处藏,就毅然从三楼跳了下去。
跳下去后,走了两步还行,心想:“这不没事吗?”可是走第三步的时候,她却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好象有人把她送入了医院,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丈夫守候在床边,邪恶已经不见了踪影,医生已经拍过片子,说是不知哪个地方已经骨折,希望她在医院里多呆两天。
齐美玉突然想起自己是个炼功人,怎么能呆在这个地方,便对丈夫说:“你早听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希望你听我一次,把我送回家去。”医生不同意,说如果那样的话,出了事概不负责,要她写了保证,齐美玉毅然签了字。
回家后,三天三夜不能动弹,这时同修来看她,说:“你怎么没正念呢?大法是无所不能的,你想走就能走。”同修扶着她坐了起来,待同修走后,她发了一愿,如果今天能蹲,第二天就能走。她试了试,果然能蹲,当她试图站起来时,不料却倒了,在床上翻了个滚,上身在床外,悬空在外面,屁股在床沿上,她意识到是师父在保护她,如果她发愿能蹲就能站,她就会立即站起来的。
第二天凌晨,她让丈夫扶着她先两脚着地,然后慢慢的站起来,果然,她成功了,站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等到第六天的时候,她便能做家务了,这证明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一个骨折的人三天能下地,六天能干家务,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邪恶之徒不死心,于二零零二年下半年又来迫害她,绑架她去劳教,这时齐美玉出现高血压症状,朱鹏德等邪恶分子却硬走关系劳教了她,她在劳教所里呆了一段时间,由于不配合邪恶,同时又出现高血压反应,邪恶只好放她回家。
信师信法,这是她最深的体会,她虽文化浅,读法慢,但却能稳步、坚定的在修炼的路上大步前進。